花影原以为他们的逃亡生涯应当是十分艰辛的,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韩稚圭这厮当真是仗着武功高强,嚣张的很。
平日里,他不仅没有刻意挑崎岖的偏僻小道走,而且,他还是大摇大摆走官道的。
慢悠悠的很。
“h公子,你之前离开锦屏的时候,似乎不是这个赶路速度?”
花影笑眯眯地问,满脸问候你老母的表情。
韩稚圭好似也有点心虚,气短地道:“我没想到你会没用到这个地步,一下子就被马儿给颠吐了。”
一下子?
他有脸再说是一下子试试看!
分明是很多下!
有没有Ga0错啊!?
他怀里抱着一个绝sE美人不动心也就罢了,作甚要把她当成Si人一样肆意折腾!
为了甩开花月等人,他猛挥缰绳,骏马JiNg神亢奋地奔跑起来,四条蹄儿倒腾得几乎只可见一片白光,花影只得搂紧他的窄腰才不至于飞出去。
路遇峡谷断崖的时候,他更是眼也不眨,直接就驾着骏马冲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知道下面就是深不见底的崖渊,若是一个不小心,只怕两个人当场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花影心肝颤啊颤,艰难地抬头去瞧韩稚圭,月黑风高之夜,即使隔着面具,她也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莫名兴奋气息。
直到花影再也无法维持柔弱美人的娇美形象,绷不住呕吐在他身上,韩稚圭闻到酸腐味,这才勒住缰绳。
骏马一停下,花影当即吐了个昏天暗地。
韩稚圭担忧地问:“姑娘,你没事吧?”
花影抬起苍白小脸,此刻就连唇sE都是白的,虚弱又无力,咬牙切齿地道:“公子,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韩稚圭g笑两声:“好像不太像。”
说着,他从骏马背上的挎包里拿出一个水囊,递给花影,“你先喝点水缓一下。”
花影此时还不好跟他翻脸,便接过水囊打算漱一下口,结果,她刚喝了一口,就狼狈地吐了出来,水囊里头装的压根不是水,而是酒!还他娘的是烈酒!
她平日里不是不喝酒,只是这一下子冷不丁的叫人承受不住,何况,她现在整个人都是头昏脑涨的。
看花影惨兮兮的模样,韩稚圭更加心虚,还有点愧疚,赔罪连连:“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给忘了,水囊里装的不是水,而是酒。”
他拿过水囊,将酒倒掉,“我去附近给你装清水过来,你且在此地等我。”
说着,他转身就要走,花影拉住他,韩稚圭转身看来,问:“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影此刻眼圈都咳红了,小脸苍白,衬得她整个人看起来越发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h公子,你是不是想要甩开奴家,所以才故意这样子整我?明知道我不会骑马,你还骑得这么快。”语气十分委屈。
韩稚圭蒙圈地道:“没有啊,我不是说过要送你去附近的城镇吗?我既然答应了你,那就不会出尔反尔,姑娘尽可放心。”
该Si的臭男人,居然敢害她出洋相,若不是她打不过他,眼下,她还真想一鞭子cH0USi他。
勉强按捺住心头的杀意,花影又问:“那你是为了甩开姹nVg0ng的人?”
隔着面具,花影看不清楚韩稚圭的表情,只是感觉到他好似很复杂地瞧了她一眼,目光重点凝在她脸上。
她心里得意了几分,看来,他对她的美sE也不是全然无动于衷的。
哪料,下一刹,韩稚圭悠悠叹了一口气,道:“姑娘,真是对不起,我赶这么急,其实就是为了尽快送走你。”
“我师傅说过,我这辈子哪哪都好,唯独会栽在nVsE上,所以,他老人家曾叮嘱过我平日里定要对姑娘家敬而远之,尤其是……”
他一顿,目光又瞧了花影的脸一眼,续道:“尤其是漂亮至极的姑娘。”
花影心头的那口气顺了不少,笑问:“你师傅是何许人也?还会算命看相?”
“我师傅是得道高僧。”
“高僧?那就是和尚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稚圭不可否置地点点头。
花影掩嘴娇笑两声,呵气如兰地感慨道:“公子真是可Ai,你师傅是僧人,当然要戒sE,可公子不是啊,公子又何必要对nVsE避如蛇蝎呢?”
花影自幼修炼姹nV媚功,如今不过双十年华,便已经修炼到了第三重境界。
身段媚、声音媚、眼儿媚。
此刻,她不仅说话的语调暧昧,眼眸一眨,便冲韩稚圭抛了个媚眼过去。
月夜之下,清辉笼罩在她身周,好似给她渡上一层莹莹的微光,少nV面容妖冶,眉眼YAn丽,纵使脸sE苍白几分也丝毫无损她的美貌。
衣衫因为刚才的颠簸变得散乱起来,外衫半落,白皙肌肤隐约可见,笑意魅惑,姿态风流,好一个g魂夺魄的绝世妖姬。
韩稚圭咽了咽口水,眼神怔怔地盯着花影,连眨都不舍得眨一下眼睛,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大掌逐渐靠近花影,作势要抚m0花影的鬓发。
恼人的晚风将她的鸦发吹得散乱,那一缕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上,叫人忍不住想要将其撩到耳后去。
见状,花影心里越发自得,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够逃脱她的蛊惑,韩稚圭也不会例外。
等他神思昏昏,被她迷得找不着东南西北,她就趁机出手杀了他,顺便将姹nV罂粟夺回来。
越近了,少年的手掌离得越来越近。
花影不敢掉以轻心,全神贯注地紧盯着他,右手逐渐凝聚起了气势,将浑身内力调动起来,下一刹,就是韩稚圭的Si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韩稚圭磨牙的切齿声打破了花影的全部幻想。
他粗鲁地一把将花影的鬓发塞到耳后,又将她yu掉不掉、半挂在手肘上的衣服拉起来,没好气地道:“这就是你的本事?在画舫里学的?”
又哼了一声,带着一点轻蔑:“g引男人?”
“你知道我在g引你?”
花影震惊反问,按理来说,中了她的媚术的人,怎么着也不该是这个反应。
“当然知道,你衣服也不好好穿,眼睛还直gg地盯着我,傻子才会看不出你的意图!”
韩稚圭莫名有点恶声恶气的。
这些天,他藏身在画舫中,楼船里的姑娘都是这样子瞧着他的,恨不得下一刹就将他往床上带,他吓都要吓Si了好吧!
只不过,刚才不知道为什么,当花影这样子盯着他瞧的时候,他心里却泛起痒痒来,神智也有点糊涂了,好在他及时默念起了清心宁神的《大慈大悲咒》,这才及时清醒过来。
好险好险,差一点就犯下sE戒了。
他呼出一口浊气,丢下一句“我去打水”就急忙走了。
寂静无人的山林中,只有花影一个人站在风中凌乱,冷风吹啊吹,将她吹成一个小傻b。
wt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