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立刻就分辨了出来，在复杂的气味中，确实隐藏着充斥在天堂香水中的，那独特的，拥有着催化剂的气味。
一切都能够解释了，沈老太太产生见鬼幻觉的原因，肯定是跟催化剂有关系。
“韩医生，您看这药怎么样？是不是挺好的？”沈老太太还催问道。
韩正义将瓶塞盖上，递还给老太太。
出于医生的职责，他本应该把最真实的情况告知给患者。
可是看着沈老太太满怀希冀的眼神，以及刚才满口对儿子的赞赏，韩正义还真是有点开不开口了。
他要如何说：“老太太，你儿子给你的这药，很有可能就是让你见了鬼的主要原因。”
他觉得不能这样说，而且虽然这药水里面含有催化剂的成分，但没有亲眼见过发病的症状，还是不能说明什么。
而且这药水可能只是沈从云从别人那里买来的，韩正义还想着是否能从沈从云的方面，探查到这药水的真正来历。
于是只是说：“不错，如果真的只是要闻一闻的药水就能替代其他多种药物的话，那还真是不错。”
老太太一听这话，当即乐呵呵的不行，又要忙活着招呼佣人给韩正义倒茶。
被韩正义制止了：“老人家，咱们再聊聊天吧。”
老太太这时候才想起了，马上就要到七点了。
于是也就在床上坐下：“好吧，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