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很快就品味过来张然的话，当即大惊道：“老板，你的意思是，周凯这是故意的？”
“不仅仅是故意，恐怕这件事，就是周凯自导自演的。”张然分析道，同时点了根烟，“周凯进去，换秦明义出来。”
柳依难以接受：“周凯怎么会这么好心？”
“他当然不会。”张然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但现在的周凯，对我没有一点威胁，这点我清楚，他周凯自己也清楚，在现在这个局势下，能威胁到我的，除了苏家，还有岛国的两个财团以外，就剩一个秦家了！”
柳依下意识吐出四个字，“借刀杀人！”
张然没有说话。
柳依急问道：“老板，需要我做什么？现在秦家安插了不少人在公司里，如果让秦明义出来，以他董事长夫人亲弟弟的身份在公司，会让整个张氏变得一团糟。”
“什么都不用做。”张然深吸一口气，“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好，主要心思还放在我之前给你们交代的事情上面。”
张然说完，挂断电话，回了公司。
作为业务部的副经理，张然现在也拥有了自己的办公室，业务部的人也知道这个才上位的张秦跟赵总一起出去办过几次事，现在已经深得总经理信任，显然是总经理面前的红人，虽然都不服这个张秦，但也没人再敢给上眼药了。
就连业务经理都老老实实的。
张然坐在自己小小的办公室里，平时不怎么抽烟的他，今天一根接着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