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好，我可以现在做试卷吗？”
刚被朋友拉走的黑长发女人又小跑回来，还喘着粗气。
“当然。”张然耸了耸肩。
女人拿出自带的钢笔，又突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张然，“我想问下，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可能被录取的话，要交纳其余的费用吗？比如培训费一类的？”
“不收取任何费用。”张然摇了摇头。
听到这话，女人才彻底放下心来，坐在这不到三平米的招聘位上，用一张简易的桌子做着试卷。
“柳依，你干嘛呢？走啊，吃饭去啊。”
刚才走的卷发女人跟金发女人折返回来，看见柳依坐在这写着试卷，不耐烦的发问。
“你还真填这试卷啊？有什么意义吗？”
“对啊，填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录取，搞这么麻烦干什么？”
“而且我给你说，这公司绝对是骗人的！”
“一个集团招董事长助理，就这么一点点位置？柳依，别犯傻了。”
两个女人不停的劝着柳依。
张然就在旁边看着，也不出声，能被劝走的人，也并不是张然想要找的人。
面对两个朋友劝告的声音，柳依还是坚持把试卷填完，递给张然说了声谢谢后，这才起身离开。
“柳依，你咋想的？”
“我可是听说那些助理都很忙的，你要干了这工作，以后咱们还怎么一起去蹦迪，去旅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