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仍在屋外跪着,不言不语。白泽心里清楚,这种跪法能撑几天的,不是饿Si就是脚废。但他没出言阻止。
打刀三日,白泽终於开口问村冈右近:「你要这刀,为谁?」
「为我自己。」刑吏淡然回道,「朝廷已亡,这把刀是我最後的差事。最後一名Si囚,是我自己。」
白泽停下锤子,看着他:「自请斩首?」
右近微笑:「这世上总有人该为自己斩断一切。」
那一刻,白泽突然回头看向门外——少年还在,跪得笔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五日,白泽将刀交给村冈右近。
刀名「落幕」。
「它b你旧的更钝,也更稳。」白泽低声道,「它不是为了快,而是让你在落刀前多思一瞬。」
右近沉默良久,最终收刀离去,未言再见。
那天傍晚,白泽终於走出屋门,站在那少年面前。
「你还能站起来吗?」
少年艰难地撑起发麻的双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白泽看他一眼,淡淡道:
「那就先去挑水。」
他没说收徒,也没说不收。只是转身回屋,火光仍旧如旧,铁火未冷。
从此,锻冶屋里多了一道年轻的身影。他还不配碰铁,只能扫地、生火、研磨刀锈。但他眼神专注,总在白泽打造时一声不吭地旁观——
——学的不是怎麽打刀,而是听刀怎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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