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
沉默。
白泽放下锤子:「为什麽?」
「因为我不能再让他教出第二个我。」
她缓缓说出过往:她幼时被拐入密探训练机构,自小被灌输「无名、无情、无怨」的教义。杀人是职责,Si亡是奖赏。直到她的同伴——她唯一称得上朋友的少nV——因一次失手被师父亲手割喉处Si,她才开始怀疑这条路是否值得。
「这刀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结束。」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泽沉默了良久,终於把刀递给她。
「这第二代的蛇骨b第一代更轻,更快,也更难掌控。」他说,「若你心有犹豫,它会先刺穿你自己。」
她接过刀,眸光不闪:
「那正好,如果我杀不了他,就让它杀了我。」
她转身离去,黑影如蛇入林,无声无息。
之後的几日,白泽照常打铁。但夜里,他会时不时看向远方山林,彷佛能听见某处传来微弱的风声——像是刀锋穿过皮r0U的声音。
「斩断过去,是种奢望。」他低声说,「但总有人,宁愿一命换一刀。」
又过了一月,有传言说幕府最後一批密探首领之一,Si於自宅之内,门窗紧闭,无人出入,无声无息,x口cHa着一柄奇异细刃——如蛇骨般弯曲。
而那名nV刺客,再无人见过。
白泽继续锻刀,没再提起她。
锻冶屋内,铁火照亮他老去的脸。他仍旧每天敲打钢铁,为每个带着故事的人,打造属於他们命运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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