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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要这样惹我不高兴,总是想惹我生气,总是想看我狼狈的模样。」他抓着她手腕的力道渐渐放松,然而他的身T却b近了蕣,「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所以你才总是要做这样的事。」

他放开了抓着她的手,让那对白藕般光洁的双臂自然地垂下。她迅速地叠好了双手,挺直了脊背,宛如一尊庄严的雕像般,薄荷绿的眼眸则眨了眨,就如同在yAn光下反着光的一对碧玺般:「抓我的手可不算是没有伤害吧。」

面对她的嘲讽,男X只是笑了笑:「只要你不挣扎就不会疼,不对吗?」

「只是呢,蕣,这件事反过来也是一样的。」这样说着,他伸出了右手,就这样遮住了那对碧玺般的眼眸,「我也会觉得你狼狈的样子更好点。」

「我记得你很讲究适时适地,要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场合做合适的事,对吗?」

「所以你不喜欢别人不分场合地跟你亲密接触。你总是要这样划开一个个区域,然後在某个合适的区域做你觉得合适的事,因为这样你才能安心。」

「可真的是这样吗?」

「蕣,你是这麽守规矩的人吗?」这麽说着,他的左手m0向了她纤细的脖颈,那微热的温度从指尖传来,还有那一跳一跳的脉搏,隔着薄薄的一层肌肤却又是那般鲜明地传达到他的指尖。

「蕣,你知道吗?」那粗粝的指腹滑过她白绸般柔软顺滑的肌肤,沿着突突跳动的颈动脉往下,就好像她的动脉里混入了一枚尖砺的石子般,磕磕绊绊地顺着她的生命之流往下,令她感到几分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令她感到更加不舒服的则是他的语气,就好像一只小虫黏在了皮肤上那般,怎样赶都赶不走。在这种格外闷热的天气里,在这种格外燥热的夜晚里更是这样,只是静静地躺着便会有小虫爬到皮肤上,让她不得安宁。她自以为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可实际上真正产生这种联想的时候又会不由得燃起几分燥火。

「我以前也总觉得,人工智慧也许有一天能替代人类。只是我现在愈发不这麽想了……」

「你知道为什麽吗?」他这样问道,然而蕣并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坐着,但脑後的蝴蝶发卡却在微微地颤动着,就如同濒Si的蝴蝶最後的挣扎那般。

「因为人的身T是有记忆的。」他看着眼前的蕣,虽然她的眼睛被他遮住,几乎看不出她的表情,然而他能感受到掌心之下的颤动,那眼睫仿佛一把小刷子般,轻轻地蹭着他的掌心,蹭得他痒痒的。

「很不可思议吧。就好像每个人生来T内就有个未知的另一个自我存在着一样,连我们自己有时候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麽,就如同我们实际上并不知道自己的血管内部的血Ye是如何流动着的那般。」这麽说着,他的左手反向沿着蕣的脖颈,仿佛登瀑的鲤鱼般逆着血Ye的流向往上,随後触到那一片丝绸般的银白。

「你呢?蕣,你,想被我欺负吗?」他的语气轻柔,就如同一片雪花翩然地落在了眼睫上那般,然而那雪花迅速地融化,化为了垂挂在睫毛上的一滴水珠,滴落在平静的心海间,漾起一阵令人心痒的涟漪。

见她没有回答,他的手继续往上,抚过银白sE的长发,m0向头顶的雪白的兔耳,轻轻地捏住耳朵,用指腹r0u着薄薄的外耳道壁,那耳朵便像含羞草的叶片般在手心里颤了颤。

「怎样?想的话,就叫我的名字吧。」

他看到眼前的人的x部剧烈地起伏了一下,他知道她深x1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她深x1这口气的意图究竟是什麽,是逞强,还是无奈?

「你的癖好可真是高级呢。」她讽刺道。

「彼此彼此。我也更喜欢看你花枝乱颤的模样呢。」他继续道,就这样继续握着她的耳朵,「那麽,让我听听你的回复吧。」

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道:「好吧,我想我们不应该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这样下去对你我都没有好处,不是吗?东云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她的回复,男X无奈地眨了眨眼睛:「这可不一定,至少我还是很乐意观赏你的窘态的。」

「蕣,坏心眼的蕣,你仍觉得不过瘾吗?」他的左手继续把玩着她的耳朵,俯下身,凑得离那只耳朵近了些,近得连耳朵处细小的雪绒花似的毛都看得一清二楚,「不要叫我的姓,像往常那样叫我的名字吧,好吗?」

「好吗?用你清脆的,又有几分冷淡的,同时又甜蜜的宛如晶莹剔透的冰糖般的声音,叫我的名字吧。」

「那样的话,我就如你所愿……」他抿起了嘴唇,就如同吹奏草笛那般,往那长叶般的耳朵内吹了吹气,随之而来的虽然不是笛声,而是一声极轻极细的哼哼声,就好像被人挠了痒痒时会发出的声音。

他感觉到手里握着的耳朵动了动,静坐着的雕像般的她也摇摇yu坠般不安分地动了动。

「来吧,还是你更喜欢命令式的口吻?来,叫我的名字。」他的语气强y了几分,与之对应的,他握着蕣耳朵的力道也略重了几分。

他感觉到手掌下她涌上来的鼻息变得有几分急促,她就像风雨中飘摇的花朵般轻轻地颤着身子,在他的印象里,几乎没见过她如此局促不安的模样。她下意识地T1aN了下嘴唇,仿佛趁着这空隙又多x1了一口空气那般。

「光,阿光。」然而她的声音却是如此的细微。看来方才x1入的那口空气并没有帮助她顺利地发出声音。

「嗯。」东云光的脸上终於露出雪霁云开般的笑容,移开了遮住蕣的眼睛的手。

那双漂亮的绿眼眸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强光而一下眯起,而就在她眯起眼睛时,一双手就这样环住了她的背,将她抱在怀里。

「这样你就满意了吗?光。」蕣任凭他抱着自己,就好像在他松开自己的那一瞬间忽地又恢复了冷静的常态那般。

「是的。」东云光抱得紧了些,能闻到蕣身上那GU他并不怎麽熟悉的味道,然而还是依恋般地将脑袋贴了上去,「蕣,我喜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吗?」她的语气平淡,「我也很喜欢你……」

「的身T。」

这奇妙的停顿就如同蕣一如既往的坏心眼那般,东云光只是笑了笑:「嗯,我都喜欢。」

「你知道吗?我总会因为你没来由的乐观而惊讶。」蕣被他抱着,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木质香味,带着些微弱的烟火气。这总让她想到驱蚊的蚊香,虽然蚊香那GU劣质的味道终究是没办法跟他身上的木香b拟的。

「哦,我不介意理解为你在夸我?」

「任君想像。」

「难道你觉得我应该更加失魂落魄点吗?」东云光将脑袋挪开,与蕣面对面对视着,眼眸里的笑意宛如浸透眸中的余晖般晕开,「我觉得只有愚蠢的人才会认为我应当难过。」

「你在说我笨吗?」蕣问道。

「哦,不,我可没这麽说,难道你是这麽觉得的吗?」

蕣眨了下眼眸,那纯白sE的眼睫宛如一把羽毛扇那般扇了扇,语气里有几分无奈:「这句话该我说,你真是个愚者。」

「也许吧。陷入恋情中的人总是愚蠢的,哪怕是贤者,Ai上了某个人之後也会迅速变为愚者。」

「贤者……」蕣喃喃道,若有所思般抬起眼眸,在他湛蓝sE的眼眸中窥见了自己的倒影。纯白的影子孑然一身地倒映在那一片蓝得纯净的海面般的眼眸中,看起来是如此的渺小,然而却又如同从分不清是海还是天的部分垂落而下的一缕银白sE的蛛丝,又如同一根锋利的钓鱼线那般,就这样径直地垂入了无垠的蔚蓝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贤者呢。」蕣g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後抚上了面前人的脸颊,「光,你听过贤者之Ai吗?」

「贤者之Ai?」东云光有些茫然,「不知道,如果是贤者之石的话,我倒知道。」

「也是呢,光是不会知道这些事的呢。」蕣接着道,「是一部电视剧。内容是nV主人公被自己的闺蜜抢走了恋人後,作为报复故意g引两人的儿子,把两人的儿子玩弄于掌心中的故事。」

「你听到这个故事,没有想到点别的吗?光君。」

看到蕣意味深长的笑容,东云光很快便反应过来她又在调侃自己:「你是说,光源氏吗?」

「对,你不觉得他们很像吗?都是对b自己年纪小的、仍在懵懵懂懂中的物件下手,希望把对方塑造成符合自己心意的模样。」蕣抚着他脸颊的手慢慢地往下滑,来到两片薄而饱满的细叶般的唇瓣上,轻轻地摩挲着,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天上飘着的一朵云,「怎麽办呢,光君,你看起来,好像处於跟光源氏正相反的位子上呢。」

说完,蕣的手自然地滑落,m0过他的脖颈,蹭过凸起的杏仁般的喉结,她轻轻地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仿佛落下的是一颗小小的火星,一下以燎原之势从两颊延烧至整张脸,乃至於烧到了他的喉咙,令他感觉喉咙内有几分乾渴,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东云光注视着蕣,她微热的令他联想到暖香的鼻息扑到他的脸上,呵得他脸颊痒痒的,又宛如一只沾满了胭脂的粉刷一层层地扫过他的脸颊,在脸上留下薄薄的桃花般的浅红。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行走於荒漠中的旅人,口渴极了,只想着尝一下眼前的鲜YAnyu滴的红得YAn丽的果实,轻轻地抬起了她的下巴,然而还没等他尝到,一只手指便横亘在他的唇间,止住了他的动作。

他看向止住他的人,她的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另一只手抓住了他头顶的耳朵,就仿佛要打出一个耳洞般,将指甲磕在他的外耳上,反复地碾着,令他有几分痛:「不行。」

还没等他发声,那清脆婉转的声音继续道:「你知道我的习惯的。如果做好了,作为奖励,我就亲你一下。」

东云光瞥了眼蕣,她盈盈笑着的脸庞宛如一根软刺,紮得他微微垂下了眼帘。她又在给他出考题了,要他揣测她的想法。她总是要这样的,总是要这样戏弄他,总是要这样吊着他,教他烦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里,东云光俯下身子,将手臂环过蕣的大腿,右手扶着她的背,一下便轻而易举地将她横抱起。怀里的人也没有挣扎,而是顺势抱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

蕣的T重并不重,哪怕这样抱着也不会觉得有多吃力。不如说,因为怀里的人相对他而言实在是过於娇小了,让他产生了一些怀念的感觉,就如同小时候抱着JiNg致的洋服娃娃那般。

说真的,他有必要这样非要被她考验吗?按照他们的T型差,只要他想的话,亲她也不是什麽特别困难的事,也不需要像这样被她如此的戏弄。

他有时候也会被自己这种突如其来的粗鲁的想法所惊,然而他并不忌讳自己的这种想法。他觉得自己的想法也是很合理的,只是他不想扫了蕣的兴致。他知道的,她其实相当的心急。也许是他先前的撩拨起作用了,亦或是,别的什麽他尚不清楚的原因……

不过现在也没必要去细究这原因了。如果她心急如焚的话,那麽自己便顺从她就是了。若是自己再想着要捉弄她的话,说不定她还会生气,那样就得不偿失了。今天是宝贵的一周仅有一次的跟蕣的幽会时间,他可不想为了自己的小脾气而浪费这些时间。

边想着,东云光走到了楼梯前,他现在暂住的公寓是复式结构,二楼的小房间便是他的卧室。虽然怀里还抱着个人,然而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步伐,他仍不紧不慢地往上走,身後的狼尾自然地垂着,时不时一晃一晃,宛如被秋风吹熟的稻花穗子般。

非常奇妙的是,他并不觉得自己在往上走,更如同失重般,只是双腿自动地往前迈着而已,实际上他在往下走也说不定。如果不是怀中的蕣仍有几分重量,如同一块镇纸般将轻如纸片般的他压住,兴许他便要像蒲公英般飘荡到不知道何处去了。

那麽他现在又在往何处去呢?仅仅只是以那扇黑木制的宛如黑洞般的门扉为目的地而前行吗?不,难道不是那黑洞般的门正在将他连同怀里的蕣x1过去吗?也许哪怕他不迈动步伐,两人终究会自然地被x1入,被困於其後的空间之内吧。

这件事真愚蠢不是吗?为什麽他的房间反而对他而言却如同异空间那般呢?

「哢哒」,门一下打开,开门的那只手臂并不是他的,而是一只纤细而白皙的远b自己更加瘦弱的手臂。他看了眼怀里的身材娇小的少nV,她薄荷绿的眼眸正好对上自己的;她莞尔一笑。

他想她看起来更像一只打扮得JiNg巧的洋娃娃了,肌肤宛如刚烧制好的白瓷般白皙,身上穿着得T的黑sE小洋裙,眼眸则宛如被银器围拥在中心的冰种翡翠般被同样纯白的上下眼睫围在其中。她仪态端庄,将双手交叠在膝上,哪怕脚不沾地也没有丝毫畏惧或是担忧的神sE,就好像她待着的地方不是他的臂弯,而是某个被装点得JiNg美的橱窗那般。

若是看她这副模样,很难将她跟那个平素穿着运动服,戴着一副厚重的眼镜,紮着两GU麻花辫的土气形象联系起来。然而他知道无论是哪个都是蕣,哪怕她仅在跟他幽会的时候才会如此JiNg心打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这便是nV为悦己者容吧。要说他丝毫不感到开心,那必然是虚假的,可是仅限此时仅限此地的这身服装,对於蕣而言又意味着什麽呢?

他用足尖轻轻地推开了黑木制的门,一阵微凉的风夹杂着浓烈的檀香味袭来,令人联想到庄严的佛寺礼堂,然而内部的景象却和礼堂的肃穆沉寂截然不同。

屋内很静,静得只能听见风摇动纱帘的「沙沙」声,然而这种静却又并非是森严的寂静,相反这种沉静之下有什麽在蠢蠢yu动着,不安分地撕扯着沉静的外壳,想要破壳而出。

窗旁的香炉则嫋嫋地升腾起暖香的紫烟,宛如一场朦胧的细雨般,将窗外斑斓的霓虹灯光晕染为一片迷离的蜃景。

原来太yAn早已落山了,可是他却丝毫不觉,看来时间的流逝b他想得还要快得多。还没等他更多感慨,屋内的暖灯一下亮起。这当然不是他做的,那除了怀里的少nV还能是谁呢?

鎏金般的光芒流淌在这狭小的单间内,仿佛另一个太yAn般,映得窗外的蜃景也一下黯然失sE。他走入房间内,用脚轻轻阖上了门,心跳声如同鼓点般躁动着,就仿佛与这沉静中蠢动着的怪物同步了一般。

「咚」、「咚」、「咚」,拖鞋踏在清扫得一尘不染的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东云光走到屋内摆着的单人床旁,将怀中抱着的少nV放在了海蓝sE的珊瑚绒床单上。她的黑裙就这样顺着床单垂下,宛如海中随着海浪摇曳的黑藻那般。

「关上窗吧。」她如是说道。

他当然知道,然而还没等他迈开腿,少nV抓住了他的手臂,猝不及防地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他有几分惊讶地看向她,那双翡翠sE的眸子内盈盈的笑意DaNYAn着,宛如春风吹皱的湖面那般。

「这是说好的定金,等你回来了,再付给你尾款,好吗?」她竖起了食指,放在红润得宛如莓果般的唇上,就好像立起了个「生人勿近」的警告牌,将人拦在那YAn丽的红sE之外,可另一方面,却又让人的目光不自觉地聚焦在那食指处,更加地g起想要看看藏在其後的红sE的yUwaNg。

「我知道了。」他撇下这麽句话。也许是将怀中的人放下的缘故,他感觉身T莫名的「轻」,可这种轻与其说是轻盈,不如说是飘忽。

他来到窗户旁,将窗子合上,没有了夜风的摇动,纱帘一下便静下来,宛如垂手以待的侍从般恭敬而顺从;燃香的轻烟也从歪歪扭扭的线一下变成了宛如钓鱼线般笔直的直线,从炉内不紧不慢地升起,宛如溶入了水中的白盐,溶化於纱帘的朦胧的白之中,难分你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香是他提前点在房中的,一方面当然是为了迎接蕣的到来,可哪怕蕣不来,每日燃香也已成为了他习惯的一部分。

也许有人要调侃他传统,或是古板,亦或是把这种与现在的年轻人格格不入的习惯当做他成熟稳重X格的表现,可说实话并没有那麽多复杂的理由。只不过是因为家里有这样的习惯罢了。

这件事说来也很奇妙,小时候对母亲把玩香料的事并不怎麽感兴趣,总觉得流程烦闷而冗长,甚至还会因为身上总是有一GU香味被其他男生取笑,然而像现在这样与父母分居後,反而不自觉地怀念起这GU带着烟火气的质朴而宁静的香味了。

他看着那缭绕的轻烟,好似一条长长的脐带,又好似一层薄薄的蛛网,在屋内铺开,黏在物什的表面,在暖光与暖香的映衬下,屋内的一切莫名地陈旧了几分,就好像炉内燃烧着的不是檀香,而是发霉了的木头般,有着几分腐朽的味道。

静坐在床上的少nV伸出手,就仿佛在唤自己的Ai犬般,招呼着他过来。他走到床边,坐在她的身旁,自然地伸出手想要揽住她,却被她用手挡了回去。她摇了摇头,嘴角g起一抹笑意:「不要急,好吗?」

这就好像她才是这里的nV主人,而他不过是个被邀请而来的宾客,在主人开口之前,宾客只能乖乖地在一旁等候。而这位nV主人的眼眸在鎏金般的光芒下,宛如一汪映着圆月的碧泉,她微微弯起桃花瓣般的眼眸,眼眸中妩媚的笑意便如同涟漪般一层层地漾开,又如同细细的丝线般一圈圈地缠绕着。

明明那眼眸是如此的清亮,就好像只能没过脚踝的浅浅的溪流,然而实际上真的要将脚踏进去的话,又会发现根本踩不到底。不,不如说,这条溪流真的存在「底部」吗?

她抬起手来,伸到自己的脑後,将别着头发的黑蝴蝶发卡取下;失去了发卡的束缚,绑成一GU的小辫得到了解放,顺势垂下,宛如秋千般在她的脸颊旁轻晃。她继续笑着,就好像魔术师在表演魔术之前,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动手脚而特意将一双素玉般的手展示给他看了看,随後伸向了背後的裙子的拉链。

随着清脆的「嗞」声,裙子的拉链被拉下,她如同脱壳的蝉般,缓缓地从黑sE的裙子中钻出自己的上半身,之後那黑sE的蝉蜕便丝滑地从她的身上滑落,在木制的地板上蜷缩为一滩黑sE的软泥。

然而本以为终於脱下了黑sE的外壳的她白皙的身T之上,却仍惊异地存在着另一层黑,然而这种黑与之前密不透光的布料不同,能隐约见到底下的肌肤,可她似乎仍觉得这微透的黑太碍事那般,用手解开了背後的扣子,单手拎着那镶着一圈黑蕾丝的内衣的肩带,顺手丢入了地上那一滩黑sE的软泥中。

他不知道自己该看,亦或是不该看这副春意盎然的景sE,也可能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余力,只能怔怔地看着她的表演。

她站起了身,穿着黑sE过膝袜的脚就这样踩在了地板之上,与内衣成对的黑sE的内K随着白皙纤细的手的动作,滑过大腿,滑过裹着袜子的小腿,被凹下去的脚踝g住,兜兜转转了一圈,最後仍被纤细的手指钳起,宛如一片花瓣般轻飘飘地在指间晃了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忽地回过头,对他嫣然一笑,松开了手指,看也不看被她丢进泥中的衣物一眼,反而跪在了床上,立起身子,一路膝行至他的身旁。

他看着眼前的人,她ch11u0的白皙的身T宛如一块纹理细腻的羊脂玉那般,浑身几乎一丝不挂,只有脚上的过膝袜在大腿上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下意识地T1aN了下嘴唇。

可她正如一只紧盯着猎物的鹰般,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小动作,捧起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让你久等了,光。」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层平素没有的甜蜜,就这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麽,这是说好的奖励。」

说完後,她的嘴唇便附在了他的双唇之上,宛如一滴温热的水滴濡Sh了他的嘴唇,可之後那水滴越来越大,最终聚集成洪流,涌入他的口中,温柔却又不容拒绝般与他纠缠作一处。

然而当他回过神来时,两人的位置不知不觉便已掉了个个,他自然地撑在她的身上,就像方才她俯视自己般,俯视着躺在床上的她。

「蕣。」他叫着她的名字,「可以吗?」

面对他的提问,蕣仍是那副妩媚动人的笑容:「事到如今还问什麽呢?」

「我只是,再确认一下罢了。」这麽说着,东云光用手抬起了蕣的下巴,嘴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嘴唇,就仿佛在做着某种仪式前的准备那般。

被他的举动弄得有几分痒的蕣禁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伸出手抓住了他头顶的耳朵:「那你还真是足够绅士呢。」

虽然她说的话似乎与平常调侃他时差不多,然而语气却与平常迥然不同,听来就像是娇嗔一般:「可以哦,随你喜欢吧,我亲Ai的王·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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