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一片真心终究是错付了~闵蓝伤心扶额:也不知是谁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孩子带大,现在孩子大了要翻天呐!
卫鎏进公司的时候不过十三四岁大,正是初升高的紧要关头。闵蓝作为队内大哥,替卫鎏做饭,洗校服熨衣服,生病了带孩子去医院看病挂点滴,的确算半个爸爸。
哎,我可没说要翻天啊。卫鎏赶紧解释。
呜呜呜,孩子他妈,你可全都听见了吧?闵蓝扭头朝司瑾滕哭诉。
司瑾滕:
林岐远幽深的眸子落在司瑾滕的小身板上,孩子他妈?
司瑾滕指着自己:我,队长,他,年纪最大。又指指闵蓝。
其实这奇特的家庭定位是粉丝同人文里写的,闵蓝是顾家又温柔,没什么主见的爸爸。司瑾滕是漂亮傲娇的小妈,口齿不清的ABC哥哥东方闻,还有炸毛小弟卫鎏。
后来这一定位在粉圈里传开,混久粉圈以后闵蓝时常开玩笑,喊司瑾滕孩子他妈。
兄弟之间泥塑开开玩笑,司瑾滕也没当真。
我,是什么?学着司瑾滕的口吻,林岐远浑身漆黑的肃杀之气,令人不敢近身。
闵蓝瑟瑟发抖,很快察觉到事态不对。
我们就是开开玩笑,林先生您别当真。闵蓝一看林岐远绝对不是一个好相处的,赶紧解释道。
完了,某人回家要被连累跪搓衣板鸟。
你是我爸啊。司瑾滕不怕死地开口,笑着露出一口白牙:你不是最喜欢我这么喊你。
听到这话,林岐远眼中的冷意慢慢褪去,无奈地笑了下:还不快过来。
司瑾滕屁颠颠地从椅子上站起,往林岐远的方向跑过去:怎么回事,你们俩怎么一块来了?
我不来,你被卖了不还得我拿钱来赎。林岐远抬手,旁若无人地在司瑾滕鼻子上轻刮了下。
其实我和岐远哥,就是在万里影业楼下撞见的。卫鎏挠挠脖子:你们仨瞒着我来签约,以为我就不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东方闻百思不得其解。
你用我的电脑登录过你手机ID,忘了?卫鎏一脸看智障般看着东方闻。
东方闻恍然大悟:还能这样?!
司瑾滕小心翼翼抬头:你呢?是怎么知道的?
林岐远冷漠地看着吴桥:城和金融公司,你熟悉吗?
一听到城和两字,吴桥的脸色瞬间变得不正常。
城和?吴桥状似苦恼地仔细回想:我没有听过,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怎么确定是误会?
林岐远嘴角勾起冷漠的嘲讽。
吴桥脸色凝滞:我只是不想产生误会。嘴唇发白,诺诺开口。
城和金融是近几年在金融市场独占鳌头的公司,主要负责风险融资。万里有许多笔项目跟城和有关,尤其是以米国风投为由,将国内债券流到国外,这其中吴先生也有接手吧。林岐远沉声道:还是我,我需要出示吴先生经手签字的文件,才能帮你回忆起来。
吴桥额头冒出冷汗,司瑾滕听得云里雾里。
但看那垃圾心虚的模样,就知道猫腻不少。
这倒不必吴桥虚弱道:前几年父亲的确让我插手几项风投项目,不过我并不擅长这些,多是别人整理好文件找我签字即可。所以林先生乍提起城和的名字,我真没什么印象。
是么?林岐远不以为意:你记得就好。
他并没有再说下去,司瑾滕越发迷茫,抠着林岐远的袖子问:然后呢?
然后你跟我回去。林岐远脸色一冷,转身径直往外走。
就跟一出好戏演了一半,观众们那个挠腮顿足,心痒难耐。奈何主角走了,司瑾滕不敢怠慢,冲闵蓝他们打声招呼:回头再说。
便小跑着跟上林岐远的脚步,嘴里絮絮叨:腿长了不起嘛,你慢点儿!
卫鎏跟闵蓝、东方闻仨人面面相觑,虽然话没说明白,但闵蓝已经透过现象看本质。
抱歉,吴总,合同的事先这样。闵蓝冲吴桥抱拳,带着东方闻和卫鎏离开。
只剩下程菲:阿司不签,你应该也不会单独跟我签的咯。她很有自知之明。
谁说我是为了司瑾滕,我也很欣赏你的嘛。吴桥不能再放走程菲:具体条款,我们还可以商量
程菲露齿轻笑,戴上墨镜起身:不过呢,今天看来不适合再谈下去,有机会再约。
没有说改天,而是有机会,看来程菲也觉察出一些端倪。
程菲,这其中有些误会,我可以解释。吴桥支支吾吾,看着程菲施施然离开,心底又急又气。
乖巧地自己爬上副驾驶,林岐远只扫了他一眼:安全带。
才扣上安全带扣,车子嗖地蹿出老远,风从耳边略过,叫嚣着林岐远此刻的怒气。
司瑾滕不敢吭声。
只能默默掏出手机,假装自己很忙。
咳咳。林岐远干咳两声,司瑾滕赶忙放下手机。
许久,又没了动静。司瑾滕悄悄扭头,看林岐远的动静,只见林岐远专心开车,侧脸英挺。
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捋老虎胡须的事儿,他可不爱干。
走出电梯,林岐远大步迈在前,司瑾滕小尾巴样跟在后。
只听林岐远在公寓门前停下:自己在外面站着,想清楚错在哪儿再进来,不准给别人打电话。
司瑾滕:
他不信林岐远会真就这么冷酷无情回应他的,是冷酷无情的关门声。
目瞪口呆地拍拍脸颊,他活这么大,仅有两次被关在门外面壁思过,还都是林岐远的杰作。
上次他被林岐远关在门外,还得追溯到高二那会儿。林岐远确定赴米国留学,拿到常青藤联盟offer。
连司穆青都都知道的事情,偏偏瞒着他。直到他看到司穆青满脸娇羞地将亲手制作的礼物送给林岐远,才知晓这件事。
司瑾滕气极,从林岐远家里搬出来,还闹离家出走,逃课好几天。
很快就被林岐远从网吧里揪出来,拎回公寓一顿胖揍,随后丢出房门面壁思过。
领教过林岐远生气起来的可怕后,司瑾滕乖乖地含着一泡泪,对着墙抽哒哒。
司渊赶过来劝,一个不肯跟他回家,一个则不肯开门。看着俩人隔着道门各自倔强,只得摆摆手,说着儿大不由娘走了。
后来司瑾滕低血糖,晕倒在门口。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林岐远的床上。林岐远的房间轻易不让人进,更何况是林岐远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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