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政府合作,对这块区域进行综合筹划和建设。林岐远刚才没有明确答应老爷爷建学校的要求,但心中已经有了谋划。
司瑾滕惊讶地看着林岐远,这还是他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冷血资本家吸血鬼吗?
林岐远略一低头,接收到司瑾滕不敢置信的目光,好笑道:怎么?觉得你老公太帅了?
司瑾滕翻翻白眼:是啊是啊,每天都觉得老公比昨天又帅了一丢丢呐。
林岐远知道他哪是真心话,无奈抬手在他头顶拍了拍,跟捋猫毛一般。
季月白:司瑾滕我信了你个邪!是谁跟我说,和林岐远井水不犯河水,关系不熟的?!有一种撒狗粮叫我俩不熟?!
将行李箱里真空包装的食物取出来,幸好司瑾滕机智,带的食材都是提前处理好的。
只需要用锅煎一下牛排,水煮西蓝花莴笋和胡萝卜。
只是这锅司瑾滕在屋里找了一圈,也只有嵌在灶台里的那口大铁锅了。
铁锅煎牛排,不就变成东北铁锅烙了?
可以,这很接地气。
司瑾滕为难地看了林岐远一眼:我不会生火
林岐远面不改色,走到灶台前。原理很简单,用火将柴引燃,然后丢进灶肚子里,将锅烧热就能用。
捡了根柴在手里把玩,然后又看看漆黑的灶肚。
需要打火机吧。司瑾滕跟在一旁求知善问。
嗯。林岐远从兜里掏出一个zepo,这打火机对于林岐远来说不算贵重,毕竟林岐远现在的身价,用个镶钻的都不稀罕。
但司瑾滕眼尖地发现,这个zepo不是他送给林岐远的么。这还是他刚考上大学的时候,自己画的设计稿,寄给zepo制作的定制款。
林岐远收到后并没什么反应,只淡淡告诉他自己不抽烟。
而司渊瞧见了则是酸溜溜地说:你小舅我抽烟啊,怎么不见你给我送打火机?
司瑾滕两面不是人,气急败坏地想把打火机抢回来。
谁知林岐远利用身高优势轻巧躲过:既然给我了,就是我的。
你不是不抽烟么?司瑾滕凉凉地问。
林岐远淡定回答:应酬的时候需要用到。
司瑾滕瞬间想到酒桌饭局上,林岐远跟其他资本大佬们大肆谈论如何割韭菜。其实资本无非就是薅羊毛,把羊羔养肥了,就抓起来薅。
现在华国对人口政策一松再松,无非就是现有羊毛不够薅了,必须再养一群羊来薅。
不管是什么国家制度,无非就是牧羊人、牧羊犬以及羊的关系。
这些理论,不管是司渊还是再长一辈的叔伯爷爷,都是认同的。
而且肆无忌惮地向司瑾滕灌输。
可惜司瑾滕是个感性派的艺术家,对于这些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反倒是林岐远深受司家长辈的喜爱和器重,大概是他们理念一致,能聊到一块去。
果然,资本家都是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多少阴谋坏水都是在饭桌上一敲板子钉钉。
作者有话要说:
基本日更,本文不长,存稿中,快写完了,放心跳坑~
第14章 皇后的毒苹果
林总想来应酬肯定不少咯,都能把打火机随身带着。想到这,司瑾滕自己都没发觉说话的时候那股冲天的酸劲。
我带着这个打火机,不是因为需要。林岐远没有恼意:而是怕小孩子好不容易挑选的玩具,要是被弄丢了,又得找我闹。
切,谁稀罕。司瑾滕的酸意一下子被冲淡,要不是屋子里光线昏暗,摄像机就能拍到白皙的脸上不能控制染起的红晕。
摄像组大哥们在屋子里安装摄像机后,便窝到胳膊屋子里,对着显示屏津津有味地看。
月白哥,我咋觉得司瑾滕跟林岐远的关系,不太像夫夫。直男大哥砸吧两下嘴,拍了拍脚边的蚊子。
怎么说?季月白炯炯有神地盯着屏幕,满脸恶趣味。
贼像爸爸带儿子。直男大哥回味:说实话,要不是司神那张脸,不然就这瓜性子,我可能会忍不住抽一顿。
直男大哥北方人,说话豪爽一股东北渣子味儿。
你这话可别被司瑾滕的妈粉听见啊,顶流女粉都有点儿疯狂。另一名摄像大哥开玩笑。
那你们是对inx不了解。季月白塞着耳机幽幽说道。
摄像大哥:
去科普inx刚出道时候的事,你现在就是指着inx任何一成员鼻子骂,他家粉丝也会心平气和地笑嘻嘻告诉你,大家都是文明人。季月白瞥了他们一眼,淡定普及常识。
摄像大哥:顶流粉丝什么时候这么温和了?他也不是没拍摄过其他流量爱豆,但凡不小心将爱豆脸拍变形或者砧板脸,都会遭到粉丝群体攻击。
彼此保护不是说说而已。季月白一副老饭圈人发言。
摄像大哥:
这边,林岐远好不容易用不知猴年马月的废旧报纸引燃灶火,已经满头狼狈。脸上沾了哪里蹭到的泥灰,俊脸显得莫名滑稽。
你先去擦擦脸吧,我来。司瑾滕看着林岐远狼狈的模样,有些愧疚。要不是陪他来参加综艺,高岭之花林岐远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没事。林岐远站起身,拿起料理台上的油壶不忘叮嘱他:小心油溅你身上。
哦。司瑾滕乖乖往外撇了撇身体,然后抬起头,用湿漉漉又精亮的眸子盯着他:倒吧。
林岐远眸光幽深地盯着他,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许久才冷淡地瞥了眼最近的摄像头,什么话都没说,拧开油壶倒了点油下去。
别煎过头啊,我吃七分熟。司瑾滕不忘叮嘱他。
灶台火可不像电磁炉好控制,那嚣张的火舌往外吐,似乎在嘲讽司瑾滕,想吃七分熟,你做梦?
全熟牛排,不接受点单。
林岐远利落地揪着牛排下锅,神情专注,像是在完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嘴里淡淡应声:毛病。
司瑾滕撇撇嘴,不再跟林岐远掐。
牛排迅速出锅,司瑾滕带了胡椒和盐,又将水煮西蓝花等等作为配菜。放到木方桌上后,有种土气里带着装逼的既视感。
大约就是暴发户非要体验上流社会的生活,最后发现,生活嘲讽了谁。
晚餐出锅,林岐远才洗了把脸。未干的水渍挂在脸上,俊朗的脸庞散发出三分狂野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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