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转身，往客厅走。
“不是，大哥你……”
傅寒江紧跟在兄长身后，“我这身上，还肿着呢，到处是淤青，医生说了，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
最后一句诊断，字字是重音！
“那怎么了？”
傅寒川觑了眼弟弟，解开西服扣子，在沙发上坐下。“委屈？”
“那不敢！”傅寒江连连摇头，“弟弟不委屈！是弟弟错了！”
“你……”
傅寒川抬起手来，指着弟弟。
想想之前他因为白冉的种种，都是这小子一手所为。
这么长时间，他居然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后槽牙就痒得厉害！
“好大的胆子！”
“大哥！”傅寒江站的笔直，只脑袋耷拉着，诚恳认错，“我知道错了！”
小心翼翼的觑着兄长的脸色，小声嘟囔：“不过，我说……大哥你，是不是‘利用’我了？”
兄弟俩年少相识，一起长大，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不需要多说，就刚才那么一会儿，傅寒江看情形，就精准的猜到了。
“怎么？”
傅寒川不承认，也不否认，“你在你大哥跟前弄鬼，能耐了？我还不能利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