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彭魄在混沌中挣扎着睁开双眼,浓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
他眨了眨眼,试图驱散眼前的迷雾,却发现自己的视线被垂落的青丝遮挡。
随着意识逐渐回笼,刺骨的凉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他正赤裸着躺在陌生的床榻上。
“唔……”他本能地想撑起身子,却发现手腕被柔软的绸带牢牢缚在床头雕花栏杆上。
那绸带看似轻柔,却在他挣扎时勒进皮肉,在麦色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暧昧的红痕。
更令他惊恐的是,自己的双腿被大大分开,分别绑在床尾两侧的立柱上,膝盖被迫屈起,将最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秋彭魄剧烈地喘息着,胸膛上未愈的箭伤随着呼吸泛起细密的疼痛。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口中塞着浸满唾液的丝绢,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汗水从他饱满的额头滑落,流过紧绷的下颌线,最后滴落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将军醒了?”慵懒的声音从帷帐外传来。
秋彭魄浑身一僵,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被下药了。
珠帘轻响,一双绣着五爪金龙的皂靴踏入视线。舒巍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束缚的将军,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过自己腰间玉带。他今日未着龙袍,只穿了件月白色常服,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线条漂亮白皙的锁骨。
“朕给过你机会。”舒巍昂轻笑,指尖划过秋彭魄紧绷的腹肌,“那日若你肯乖乖就范……朕也不会这么折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彭魄猛地别过脸去,喉间发出愤怒的低吼,屈辱感全部都涌现上了心头里。
“别白费力气了。”舒巍昂坐在床沿,冰凉的手指捏住将军的脸颊,“西域进贡的‘软骨香’,任你武功再高也使不出半分力气。”他的拇指恶意地摩挲着秋彭魄的唇瓣,直到那淡色的唇被蹂躏得艳红似血。
一旁的太监恭敬地呈上个青瓷小瓶,瓶身绘着纠缠的春宫图样。
舒巍昂接过瓷瓶,慢悠悠地拔开塞子,甜腻的异香顿时弥漫开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皇帝将瓶口凑近秋彭魄鼻尖,看着他本能地屏住呼吸,“南疆秘制的‘醉花荫’,涂在女子身上能令其欲仙欲死……”他忽然倾瓶,透明的液体如雨滴般落在将军腿间那朵羞怯的粉蕊上,“不知用在双儿身上,效果如何?”
秋彭魄如遭雷击,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他最大的秘密,那具自出生起就同时具备男女特征的躯体,此刻竟被如此羞辱地展示在他人面前,冰凉的液体顺着花缝流淌,带来诡异的灼烧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大腿,被束缚的绸带勒得生疼。
舒巍昂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秋彭魄耳畔,“你每次沐浴都要清退亲兵,战场上从不肯与人同浴……”他的舌尖突然舔过将军的耳垂,“可你忘了,皇宫里的眼线无处不在。”
“发现你是双儿将军真的以为朕会肯放过你么。”
随着药物发挥作用,秋彭魄感到陌生的燥热从小腹升起,那处从未被陌生人触碰的隐秘所在竟开始渗出湿滑的蜜液,将腿根染得晶亮。
他羞愤欲死,眼角泛起潮红,可是控制不住身体诚实的反应。
舒巍昂满意地看着将军白皙的肌肤渐渐泛起情欲的粉红,伸手从太监捧着的锦盒中取出一支羊脂玉雕成的玉势。那器物通体莹白,顶端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莲花纹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秋彭魄看到那物事,惊恐地摇着头,被堵住的口中发出绝望的呜咽。
他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却因药力只能做出无力的挣扎,反倒让胸前两点茱萸在锦缎床单上摩擦挺立。
皇帝用玉势轻拍将军颤抖的大腿内侧,欣赏着那处肌肤应激般泛起的小疙瘩。“放心,朕会好好疼爱你……”他突然掰开那两片已然湿润的花唇,将玉势圆润的顶端抵上不断收缩的穴口,“就像疼爱妃嫔一样,朕也只有你一个。”
随着一声闷哼,秋彭魄感到异物缓缓侵入体内,那玉势被特意冰镇过,凉意刺激着敏感的内壁,与体内的燥热产生突兀反应。他仰起脖颈,喉结剧烈滚动,额前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浸透,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上。
舒巍昂不急不缓地抽送着玉势,看着透明的爱液顺着柱身流淌,将将军腿间弄得一片狼藉。“真是淫荡的身子,”他嗤笑道,“才这么几下就湿成这样,边关将士知道他们的主帅是这等货色吗?”
羞辱的话语比玉势更让秋彭魄痛苦。
身体却背叛了意志,随着玉势的每一次深入而战栗不已,后穴甚至不自觉地上抬迎合。
那处从未开发过的密所贪婪地吮吸着冰凉的玉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看来药效不错。”舒巍昂突然加快速度,玉势在湿滑的甬道里进出得越发顺畅。
他空着的另一只手抚上将军挺立的性器,指尖在马眼轻轻打转,收集那里渗出的透明液体。
秋彭魄如遭电击,腰肢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浪潮般席卷全身,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被束缚的手腕磨出血痕,脚趾紧紧蜷缩,全身肌肉绷出优美的线条。他像个溺水的旅人般大口喘息,胸前伤痕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宛如振翅欲飞的蝴蝶。
“想要更多吗?”舒巍昂突然抽出玉势,带出一股晶亮的蜜液。他欣赏着将军瞬间失神的空洞眼神和下意识追逐玉势的腰臀,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求朕,朕就给你真正的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彭魄在情欲的迷雾中勉强找回片刻清明,倔强地摇头。可当皇帝的手指突然插入他饥渴的后穴时,所有的抵抗都化作了破碎的呻吟。三根修长的手指在那紧致的甬道中翻搅抽插,时不时曲起按压前列腺,每次都让将军如离水之鱼般剧烈挣动。
“这里……很敏感呢。”舒巍昂恶意地加重力道,感受着内壁剧烈的收缩。他俯身舔去秋彭魄眼角的泪水,声音温柔得可怕,“朕会让你记住,从今往后这副身子属于谁。”
年轻的皇帝褪下自己的亵裤。
他扶着早已挺立的欲望,抵在那张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小穴前。
秋彭魄透过泪眼看到那狰狞的尺寸,恐惧地摇头,被捏住脸颊强行接吻。
当被彻底贯穿的瞬间,将军的瞳孔骤然放大。剧烈的疼痛与快感同时蔓延,舒巍昂没有给他适应的机会,立即开始了凶猛的征伐,顶弄都直击最敏感的那点,将骄傲的将军撞得支离破碎。
“将军你现在的样子,”皇帝掐着秋彭魄的腰,欣赏他被情欲扭曲的俊脸,“比青楼妓子还放荡。”他故意放慢速度,感受内壁饥渴的吮吸,“说,你是谁的人?”
秋彭魄咬紧口中的绢布摇头,被一记深顶弄得泄出声来。舒巍昂冷笑,突然将他翻过身去,从后方更深入地占有。这个姿势让结合处发出响亮的水声,将军的腹部甚至能看到明显的凸起。
随着动作越来越快,秋彭魄感到自己正被推向某个可怕的深渊。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追逐快感。当高潮来临时,他抬起背脊,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前段喷射而出的同时,后穴剧烈痉挛着绞紧了入侵者。
舒巍昂在他体内释放后,并未立即退出。他解开秋彭魄手腕的束缚,将瘫软如泥的将军搂入怀中,抚摸着他背上交错的伤疤。“好乖。”他在那泛红的耳尖上轻咬,“朕要听你亲口求欢。”
秋彭魄无力地闭着眼。
窗外,暮色渐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烛火将纠缠的身影投在纱帐上,宛如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太监们早已悄无声息地退下,只留下满室甜腻的腥香,和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在空旷的寝殿内回荡。
“啊嗯嗯……”好痛苦,但是被插入的好舒服,身体被年轻的帝王调教好爽。
秋彭魄被捆绑的双手已经勒出了红痕,手腕在绳子的摩擦下微微发烫。他的双腿被大大分开,悬空挂在舒巍昂强壮的手臂上,整个人就像婴儿把尿般被托举着。
随着插入,他那两片娇嫩的阴唇都被粗大的性器撑开到极致,粉白的黏膜被迫翻出,在激烈的抽插中不断外翻又缩回。
“啊嗯嗯呜呜……不……陛下……”
他那粒小小的阴蒂早已充血挺立,像颗熟透的浆果般涨红发亮,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撞击在舒巍昂的小腹上。
撞击都让他浑身颤抖,被药物软化的身体却连夹紧双腿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那敏感的肉粒被反复摩擦。
湿漉漉的阴唇内侧呈现出淫靡的淡粉色,褶皱被撑平又恢复,分泌出的爱液顺着会阴流下,在大腿根部留下晶亮的水痕。
穴口被操得微微外翻,嫩肉随着抽插若隐若现,像朵被暴雨摧残的娇花,不断吞吐着入侵的巨物。
舒巍昂的手指突然掐住他肿胀的阴蒂,秋彭魄立刻发出呜咽,被绑住的身体剧烈扭动。
那粒小小的肉珠被粗糙的指腹碾压揉搓,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他的阴唇不受控制地收缩,却只能让入侵的性器进得更深,两片嫩肉被撑得发亮,像要透明般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