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不知道长裤有没有渗出来自己的淫液。
展理将外套解下来,挡在腰上。
展理并不知道今天骚扰他的人是谁。
但……“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自己真的有听到这句话吗?
那似有若无的声音让展理怀疑那会不会是自己的错觉。
但是这句话是他如今能回想起来的全部线索。要说那个人还给自己留了什么线索的话……
想到这里,展理的脸愈发阴沉。
那便只有塞在自己马眼里的尿道棒和锁住阴茎禁止他射精的三个锁精环了。
回家的每一步,双腿之间都会碾到肿胀的阴蒂,带来陌生的刺激感,令两腿之间某个从未被接触过的器官有了一种瘙痒而空虚的感觉,又吐出了一大口淫液。
半软的阴茎也又重新翘起。方才被人撸动了很久却一次也没能够真正疏解令他的阴茎硬得发痛。
幸好他用衣服挡住了,不然任何人都能看出来,他是一个随地发情的贱人。
三个锁精环紧紧扣在展理的阴茎上,让他的疼痛感愈发明显。没有任何触碰,仅仅是走动时阴茎与裤子布料的摩擦,都令他的阴茎上下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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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啊……”
展理停了下来,得找个地方把那该死的锁精环和尿道棒取下来,不然自己根本不能坚持走到家里。
展理左右张望了一番,看到了一个100米处有公厕的牌子,顺着指示牌,龟速移动着。
100米的距离足足走了十分钟。
他走进一个隔间,虚脱一般靠在隔间的墙壁上。
运气不错,这个公厕门锁是老式的,有些松,但总体还算干净,甚至有淡淡的熏香。
展理急迫地拉开裤拉链,褪下短裤,粗壮的阳根直直地挺立起来,还弹动了几下。
腿间淫靡的粘液顺着他的大腿根汩汩流下,但展理没有去管那个空虚的小洞,他甚至并不清楚那个洞具体的位置。
他用手随意撸动了几下硬得发紫的阴茎,然后试图将阴茎环取下来。
然而,阴茎涨得过于粗壮了,阴茎环已经紧紧地卡在了里面,根本没法取下来。
展理无奈地将手伸向了马眼,试图将插在其间的尿道棒给取出来。
他将手伸到腿间,在手上糊了满满一手黏液,随后抚慰着自己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