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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染直起背脊,自然地耸动肩膀:买了两份,数量自然是2。

津行止狐疑地看向殷染:两份?

殷染点点头:是啊,不是要给两位医生准备礼物吗?他们一份,我们一份,不是两全其美吗?

什么?!

津行止脑子里嗡了一声,起身准备下楼,却在路过殷染身边时,被他一把拦下。

你去干什么?我猜这时候他们已经把东西拆开了。你现在过去,是想当着他们俩人的面把东西拿回来?

殷染轻笑着拉过津行止的手:不用那么担心。

真要搞出来什么事,我就津行止想不到可以威胁殷染的话,话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殷染插了个空,问道:就怎么?

津行止俯身咬了一下殷染的耳廓:那我就把你的礼物如数用在你身上,一滴不漏。

与此同时,楼下的办公室里,司夜看了眼殷染送过来的礼品袋子。

虽说津行止不是什么善于社交的人,但最近都是自己和丁知朝两人一起忙前忙后,只准备一份礼物这种蠢事,他应该还干不出来。难道他是真把丁知朝当成自己内人了?

想到这,司夜在心里低叹了口气,起身将礼物从两人的办公桌之间拿起,送到了丁知朝手里:就是表达感谢的小礼物,我的那份和你的一样,津行止已经给过了。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收着吧。

丁知朝犹豫了片刻,接过了袋子。

他没有在外面拆礼物的习惯,随手就往自己办公桌上一放。

但他似乎没放稳,纸袋翻倒,从桌边掉落,装在里面的礼物也随之掉在地上,滚了出来。

丁知朝忙蹲下去捡东西,可当那礼物被拿在手上时,他的脸色却阴沉了下来。

他半蹲着把手上的东西往桌子上一磕,对上司夜的眼睛:你故意的?

司夜不解地皱了皱眉头,看向桌上那份暴露在灯光下的礼物,意料之外的物品让他心里兀的一紧。

想起刚才自己还多嘴说津行止也送了他份一样的,不免有点尴尬。

但那种情绪也就短暂地在司夜脸上显现了一下,便被他一笑带过。

他向前一步,又俯身捏起丁知朝的下巴:就算是我故意的又怎么了?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可是有合法关系的。

津行止一大早就被噩梦惊醒了。

他记不清自己具体梦见了什么,只感觉自己似乎被丁知朝兴师问罪了一夜。

从梦魇中醒过来,津行止用力地闭了闭眼,长舒一口气。

今天已经是十五了,他不知道昨天殷染的意思是不是真的要搞点什么事。但他的确得找个什么地方安置殷染,否则无法解释的画面要是被旁人看见,精神病院怕是要进入几个无辜的正常人。

他惆怅地捏捏眉心,这才发现殷染已经醒了,正在翻阅着一份文件。

看什么呢?津行止问道。

殷染把文件夹合上,放置在床头:老家伙送来的,随便看看,至少也得装装样子。

他穿上拖鞋,接了杯水递给津行止:你今天醒得倒是早。

津行止抿了两口水,缓解着喉间的干渴。

等他喝完,殷染又把水杯重新放回了原位,全程规规矩矩,一点撩闲的言语和动作都没有。

这种和昨晚完全不同的态度让津行止有些不安,就像是海啸前的海岸,平静得吓人。

津行止刚想问点什么,查房医生的到来就打断了他。

一天下来,津行止有好几次想要开口询问,却总是被巧合地打断。

殷染就这么规矩了一整天。

临近日落的时候,小朋友今日份的药剂已经打完,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津行止左思右想,决定让小唐照看一下小舟阳,又以和殷染出门办点事为托词,低调地离开了医院。

津行止准备带殷染去那个自己易感期曾待过的小公寓。那里隐蔽又安静,是个藏身的好去处。

因为津行止的伤还没好,殷染不得不承担了开车的任务。

看着殷染的动作虽生涩却也有条不紊,津行止松了口气。

秋天的到来将白日逼得更短,车还没开多久,天已经黑了下来。

又过了一阵,月亮也在不知不觉间透出云层,开始向下散射光芒。

当月光辐射到殷染身上的时候,一种熟悉的寒意开始侵蚀他的全身。

这一次,他的体温明显下降得更快了。

他就像是被塞进了瞬时制冷机,在一刹那被抽干了属于人类的热度。

殷染四肢僵硬,总感觉在他看不见的维度上,身体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霜花。

极致的冷意让他的双手颤抖,几乎握不住方向盘。

即便他努力遮掩,津行止还是很快发现了异常。

殷染,津行止从后座靠向驾驶位,你是不是不舒服?先停车。

但殷染根本没有反应,他不是置若罔闻,是根本听不到津行止的话。

目的地即将到达,殷染死撑着把车停下,还没停稳就解开安全带冲了出去。

津行止行动不便,没能跟上他的脚步。

殷染一路疾行,暴力破除了门锁,直接冲进了房间。

等津行止走进公寓,却完全看不见人影。

他一扇扇地打开门,焦急地叫着殷染的名字。

就在这时,门口处忽然传来一声异常的响动。

津行止顺着望过去,还没定睛细看,一个黑影便闪现在他眼前。

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倾洒下的月光能让津行止勉强看清殷染的轮廓。

一阵冷风从未关上的门灌进房间,扬起殷染的发丝。

津行止忙上前半步,抬手便触碰到了殷染冰凉的脸颊:你刚才怎么了?

殷染微抬唇角,暗红色的眸子在月光下闪过一道血色的光芒,之前隐忍的痛苦好似完全消散。

他低声道:只是一点不良反应而已。

殷染抬起手,轻轻地搭在津行止的肩膀上,又缓慢下滑。

在扫到他手上的石膏时他猝然皱起眉头:它好碍眼,我帮你拆了吧。

津行止原以为殷染只是在说玩笑话,并没当真。

可下一秒,殷染居然真的将手指插进了他手臂和石膏之间的缝隙,轻轻向外一挑。

脆弱的石膏裂开几道缝,顷刻间被挑破,碎块散落了一地,在月光下浮起一片粉尘。

津行止震惊地看向殷染,有那么一瞬,他觉得殷染又回到了最初完全没有分寸只会发疯的状态。

津行止的嘴唇微微张开,脖颈处传来的灼烫却卡住了他的话音。

看我。殷染的话音极轻,却清晰地落进了津行止的耳中。

难以忍受的灼热感分散着津行止的注意力,让他没能在第一时间看向殷染。

紧接着,那热度像是霎时生出了刀锋,毫不留情地顺着津行止的血脉向上绞动起来。

津行止压抑地呃了一声,抬眼看向殷染,疼痛却倏而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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