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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最后加了一句:但是我可以是他们的干妈。

毅直一愣,问:什么是干妈?

苏清落答:就是我也可以对他们很好的一种关系,比如我在族中的这段日子,可以给他们浇浇水,清理杂叶什么的。

苏清落实在想不到更多可以照顾照顾这些幼苗的方法了,毕竟现世里她没具体了解过花匠这种职业。

但毅直好像很高兴,他愉悦地立即应了下来。

好啊,那小落你记得每天给他们浇水,我也会每天都在这边照看他们的。

树与树之间的生长,一般都是独立的。在毅直看来,苏清落愿意每天给他的孩子们浇水,就已经是一种很亲密的关系了。

他莫名想要和小落有这种亲密的关系。

话是苏清落主动提的,也不可能拒绝,于是苏清落点了点头,答应了。

毅直明显是高兴过了头,也忘了自己要留下苏清落,让尤蛰一个人去找吃的的豪言壮语。

所以当苏清落说要和尤蛰回去时,他甚至高兴地和他们挥手告别。

但尤蛰显然就不那么心情愉悦了。

苏清落现在对自己能够独立行走这件事还颇为新奇,于是拒绝了尤蛰想要再次背她的邀请,速度不算慢地跟在尤蛰身边。

因此也很快注意到了尤蛰情绪不对。

怎么了,蛰蜇,你不高兴吗?苏清落有些疑惑。

刚才关于孩子的不实言论她也都解决了,苏清落唯一能想到的尤蛰不高兴的事情也只有这个。

虽然她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认为尤蛰会因为这件事不高兴。

尤蛰却是沉着一张脸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苏清落撇了撇嘴,看着尤蛰满身的别扭样,心里越发无辜,还想继续问,然而尤蛰加快了脚步。

苏清落见状,干脆闭了嘴,根系的小jiojio动个不停,才堪堪追上尤蛰。

还再没走多久,尤蛰自己就先憋不住了,慢下脚步,有些别扭地问。

为什么要给幼树当妈妈?你很喜欢毅直吗?

尤蛰听苏清落说过,在她所属的世界里,妈妈就是母兽的意思。

小花是母兽、毅直是父兽

而且他们还都是植物一族。

尤蛰简直越想越郁闷,特别是听到苏清落还说要和毅直一起给幼树浇水。

在他的印象里,也只有伴侣之间才会一起抚养孩子。

啊苏清落一窒,不懂怎么就扯上她喜欢毅直了:我的意思不是要给幼树当妈妈哎呀,反正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苏清落感觉自己解释不清了。

但尤蛰似乎觉得她在敷衍,这下子简直更失落了。

苏清落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一个连敷衍都不愿意了的渣花,有些头疼的同时只能放柔了语气耐心和尤蛰解释道。

我不喜欢毅直。苏清落轻叹了一声:来这以后,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总共就见过毅直两次,怎么会喜欢他呢?

显然这个问题才是让尤蛰最为关心的。

苏清落看见尤蛰虽然没看自己一眼,可高高竖起的耳朵却是轻微动了动,看得苏清落心下有些好笑。

于是她继续解释道:而且我说的干妈也不是你理解的母兽的意思,就是一个称呼而已,和毅直也不是伴侣称呼,你要是不喜欢,我也可以做幼树们的姐姐阿姨也行。

苏清落说完这句,想着自己的解释堪称完美,蛰蜇这下应该满意了吧。

可谁知,尤蛰又是一会没说话,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犹豫。

最后他撇过头,偷看了苏清落一眼,将头转回去,状似无意地开口问道:那干妈伴侣的称呼是什么?

苏清落有点想笑,心里莫名泛甜。

但看尤蛰努力撇过头,步子却在某一瞬间变成同手同脚后。

苏清落歇了逗弄尤蛰的心思,心想,看蛰蜇这窘迫样儿,她毫不怀疑自己随便逗两句,尤蛰就又不搭理她了。

而现在,她还有被丢下的风险。

苏清落假装自己现在也很正经,对尤蛰道:干爸、干爹都行。

苏清落记得现世中干爸干妈也不一定是一对,但她实在是想不到干妈伴侣的更多称呼了。

好在尤蛰并不懂这些,而是一副自己懂了的样子,其他什么都没有说。

苏清落心头还有些略微失落,她还想就这个话题和蛰蜇多聊几句呢。

夜里,临睡前,苏清落想起傍晚时和尤蛰的对话,心里依然是一阵愉悦。

可笑着笑着,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蛰蜇要和她凑成伴侣的称呼啊

他们一直是好朋友不是吗?

而白天,蛰蜇情绪明显不对时,她认为再自然不过的解释。

现在看起来更像是在哄吃醋了有小情绪的伴侣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苏清落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春天来了,又到了那啥的季节了?

而蛰蜇身边算起来性别为雌,且唯一愿意接触的也只有她,所以心情躁动时对她也难免占有欲更强了一些。

这么解释,通!

况且,她现在也拥有了自己的人身自由,蛰蜇就算找到了自己的雌性,她也不能影响到什么了。

她不是一直想看看蛰蜇的幼崽吗?

苏清落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像又没那么愉悦了,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心里却一直挥之不去蛰蜇以后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景

第二天一早,苏清落是被一阵压低了,但存在感依然很强的对话声吵醒的。

她最先听到的是毅直不解的声音。

干爸是什么的?你为什么也要帮我照顾幼苗?

尤蛰先是看了一眼丝毫没有动静,明显还睡着的苏清落,将声音压得更低,企图诱导毅直的说话声再小一点。

你不用知道。尤蛰语气算不上好:反正我也要每天给你的幼苗浇水,你只要当我是你孩子的干爸就行了!

听尤蛰这语气,倒更像是想要喝死毅直的幼苗。

毅树心里莫名抖了抖,但面上还是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尤蛰,道:

干爸干妈?我记得兽人那边有一种叫法叫父兽母兽,你该不会是想和小落结成伴侣吧

尤蛰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这么快就被戳穿了,导致他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反驳毅直。

他最开始明明也没想那么多,毅直这一问反而帮他想通了自己这些异常举动的原因。

他好像是真的想要成为落落的伴侣

苏清落的一颗心也在等待尤蛰回复的过程中慢慢升到了最高点。

但尤蛰下一秒的回答却直接将她打回原形。

在苏清落耳中,尤蛰的语气无波无澜,很是平静。

没有,我是原始兽,小落是植物,我们注定成为不了伴侣。

苏清落心头泛酸,有些赌气一般在心里不停给自己灌输尤蛰的话说得很对的念头。

是啊,他们物种不同,一个是食五谷肉类的兽,一个是餐风饮露的植物,这物种差异说是天堑都不为过。

她凭什么期待尤蛰会说出肯定的答案呢

她这是怎么了?明明蛰蜇和她从来就只是寄主、同行者、朋友的关系,可是为什么在听到了蛰蜇的答案后,她会这么难过呢

作者有话说:

抱歉,鸽了两天了,今天早点写完就早点发了,明天还是晚九点更新。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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