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山每敲一次,身后的人就惩罚般地用力一分。
强忍着阵阵酥麻,他抓住龙芸驰的手:别太用力,我写不了。
金眸一暗,他抬手掐住身前的人的下颚,迫着他回头,口齿交缠。
直至顾南山呼吸不畅,才不舍地松开,声音嘶哑:那就别写。
看他一副快忍到极致的模样,顾南山嘴角微扬,指尖抚上他的唇瓣,缓缓往下,经过下巴,最终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
挑衅似的看着他:不是你让我写的吗?
这个妖精!
龙芸驰伸手把他的电脑盖上,推到旁边,另一只手直接把他抱起放在书桌上,让他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自己面前。
顾南山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一愣。
回过神后,见他正痴迷看着自己,他眉头轻挑,抬脚按在小龙芸驰上。
微微抬着下巴:好看吗?
那一瞬间,顾南山感觉自己脚下的东西竟又长大了几分。
不会吧?
这都能长?
顾南山心虚地正要收回脚,脚踝却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抓住。
他咽了一口唾沫,缓缓抬起头。
却见龙芸驰那厮不知何时已变回神明模样,兴许是太过兴奋的缘故,脸上和身上的金色条纹尤为亮眼。
那双充满欲望的金色眼眸半垂看着他。
好看。
眼见他越来越近,顾南山连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无辜地眨眨眼:芸驰哥哥,我错了,饶了我吧?
我可以。
顾南山眼睛一亮。
下一秒,他的脚被拉着按在他刚才踩过的位置上。
但它不同意。
天堂与地狱,不过一线之间。
初冬降临,冷空气与水蒸气碰撞,滴滴哒哒下起小雨。
阳台上的落地窗因冷意逐渐蒙上一层水汽。
屋内,两人大汗淋漓,气息交缠,嘴里不断呢喃着对方的名字,释放着积压已久的爱意。
折腾到后半夜,顾南山已不清楚双方释放了多少次。
只知最后结束时,两人都累地无法动弹,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顾南山昏昏沉沉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一个光滑的胸膛。
见怀里的人动了一下,龙芸驰放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
醒了?
嗯。顾南山揉了揉眼睛:几点了?
快十一点半了。
话音刚落,怀里的人就僵了一下。
慌忙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果然,全是吴秘书打来的未接电话。
顾南山只觉一阵头疼,揉着太阳穴靠在身后的人胸膛上:你怎么不叫我?
我看你睡的沉,就没舍得叫你。龙芸驰瞥了一眼他手机屏幕上的未接电话记录:今天还去公司?
嗯,有个会议要过一下。
说罢,他从龙芸驰的怀里挣扎出来,直接进了卫生间。
洗漱台上早已准备好毛巾和挤好的牙膏。
他拿起牙刷直接放进嘴里,迷迷糊糊地刷着。
无意间睁眼瞥见镜子中的自己,动作顿时愣了愣。
只见此时的他脖子上星星点点全是龙芸驰留下的痕迹,胸口上有,连脖子后面上也有。
想起昨晚的疯狂,耳朵不由得又浮起几分绯色。
洗漱干净,顾南山出来随意挑选了两件常服和一条黑色围巾,搭上外套,倒也不违和。
见他在镜子前用围巾刻意遮住脖子上的痕迹,龙芸驰有些心疼。
现在戴围巾会不会太热,要不我帮你把痕迹消了吧?
不要。他后退半步,捂住脖子:这可是驰儿爱我的证据。
龙芸驰双手抱胸地依靠在门口,就不怕被发现?
顾南山瞥了他一眼,哼哼道:谁发现我就消谁的记忆。
真是个小坏蛋。男人轻笑走到他身后,抱着他蹭了蹭:待会我陪你去公司吧。
顾南山倒是不排斥他去公司。
那你不准乱跑。
好,我会乖乖在办公室等你回来宠幸我。
两人对视一笑,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一起整理东西开车前往公司。
顾南山本以为戴围巾多少会有些闷热,没想到下楼后,却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冬天来了。
从别墅到公司距离并不远,开车过去不过二十几分钟。
下车时,顾南山突然感觉有些头晕,他扶着车门站了几秒钟,晃了晃脑袋。
奇怪,是昨天没睡好吗?
从另一边下车的龙芸驰见他在原地站了一会,慌忙过来扶住他:怎么了?
顾南山摇摇头:有点头晕。
龙芸驰连忙摸了摸他的额头:生病了吗?
我哪有那么脆弱。顾南山轻笑推开他,反手把车门关上,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快午休了,我们先去商场吃点东西吧,晚点再上去。
你真的没事?龙芸驰不确定地看着他。
我可是神,能有什么事,走吧。
顾南山拉着龙芸驰往商场的方向走,途中,他多次劝顾南山回家休息,但他坚持说自己没事,龙芸驰也不好再劝。
吃饭时,顾南山的胃口显然不好,只吃了半碗,就停了筷子。
龙芸驰错愕:你不吃了?
顾南山摸了摸肚子:感觉不是很饿,等下午饿了再点外卖吧。
他不吃,龙芸驰也没了胃口,随意扒拉两口,也不吃了。
回到公司,顾南山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但他还是坚持着和职员进行新项目会议。
跃龙在他的手下经营一个多月,以前的固有项目已经走向正轨,所以,他必须抓紧时间和职员探讨新项目的方向。
很多时候,项目是否能够做起来,时机非常重要。
会议过程中,顾南山感觉身体温度越来越高,身体也开始无力,不会真的发烧了吧?
原本站着讲PPT的他,不得已坐了下来,语速也明显慢了许多。
坐了一会,他突然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体内慢慢流出。
让他身体不适的罪魁祸首,找到了
顾南山强忍着身下的不适,快速把项目讲完。
今天就说这么多,吴秘书整理会议纪要发到大家邮箱,散会。
众人如释重负,纷纷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早就察觉到顾南山不对劲的吴秘书起身走到他身旁,轻轻拍他的肩膀。
顾总,你没事吧?脸都白了。
顾南山抬头对他虚弱笑了笑:没事,你先出去吧。
见他不想说,吴秘书也不追问,点点头就走了。
吴秘书一走,顾南山就直接瞬移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内。
此时,龙芸驰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见他脸色不好,立即闪身到他身后,扶住他。
碰到他的瞬间,龙芸驰楞了一下。
怎么这么烫?他不确定地摸了摸顾南山的额头:你发烧了?
顾南山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龙芸驰脸色一沉,把他横抱起来,直接用传送阵转回别墅内。
他刚要把顾南山放在床上,顾南山却揪住他的衣服:去浴室。
龙芸驰没有犹豫,直接把他抱进浴室。
刚到浴室,顾南山就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抬手一挥脱了裤子,无力地坐在马桶上,指尖控制水球,一点点进入,把里面的子子孙孙裹了出来。
大约清理了三分钟,才完全清理干净。
龙芸驰在一旁愣愣看他弄完,这才意识到是什么东西导致顾南山生病。
芸驰。顾南山无力靠在他身上,懒懒道:我好累,帮我洗澡。
好。
龙芸驰眼眶微红,帮他放好热水,试好温度,又放好沐浴球,这才抱着顾南山放进浴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