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里林砚夺冠的消息如同平地惊雷,炸响在市立三中田径队的每一个角落,看台上陈景深几乎是弹跳起来,双手紧紧攥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赵教练宽厚的手掌拍了拍陈景深的肩膀,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赞许。
“景深啊,林砚这小子,真给你争气!”
陈景深用力点头,眼眶有些发热,所有的言语都卡在喉咙里,只能用笑容来回应。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个在终点线后被队友们高高抛起的年轻身影,心脏因为骄傲和喜悦而剧烈跳动。
颁奖仪式很快开始,林砚穿着崭新的运动服,在一片闪光灯和欢呼声中登上了最高的领奖台。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几缕调皮地贴在光洁的额头上,映衬着他年轻而富有活力的脸庞。金牌挂在他的胸前,闪耀着刺目的光芒,然而林砚的眼神却越过人群,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看台上,落在了陈景深身上。
陈景深迎上那道炙热的视线,心中一动。
林砚微微扬起嘴角,用口型无声地对他说着什么。
陈景深读懂了,林砚说的是:“哥,这是给你的。”
一股暖流瞬间涌遍陈景深的四肢百骸,他忍不住笑起来,眼角的细纹都带着温柔。
赛后的庆祝晚宴设在体育馆附近的酒店里,田径队的队员们加上教练,坐满了整整三大桌。林砚无疑是今晚绝对的主角,队友们轮番向他敬酒,气氛热烈非凡。
“砚哥牛逼!这杯我敬你,预祝砚哥全国大赛再创辉煌!”一个短发队员高举酒杯。
林砚笑着与他碰杯,仰头饮尽,目光却不时瞟向坐在赵教练身边的陈景深。陈景深今天也显得格外高兴,平日里清冷的眉眼都柔和下来,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偶尔端起酒杯抿一口,白皙的脸颊很快就染上了薄红。
“哥,你也多吃点菜。”
林砚端着一杯橙汁,挤到了陈景深旁边坐下,自然而然地拿起公筷给陈景深夹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教练见状,乐呵呵地说:“景深啊,林砚这孩子懂事,知道心疼你这个当哥的。”
陈景深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教练,他就是瞎闹。”
“我可没瞎闹,哥你太瘦了,得多补补。”
林砚一本正经地说,手却在桌子下面,悄悄伸过去,握住了陈景深放在膝盖上的手。
陈景深的手指纤细微凉,被林砚温热宽大的手掌握住,身体不由得轻轻一颤,像是有电流窜过。他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林砚更紧地攥住。林砚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他的手心,那痒意从掌心一直蔓延到心底。
“哥,这杯我也敬你。”林砚举起手中的橙汁,眼神亮晶晶地看着陈景深,“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
陈景深看着林砚真诚的眼神,心中百感交集,端起面前的酒杯。
“说什么傻话,是你自己努力。”
尽管如此,陈景深还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起一阵暖意,也让他的头脑有些晕乎乎的。
晚宴进行到后半段,大部分人都已经喝得面红耳赤,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林砚凑到陈景深耳边,压低声音。
“哥,我有悄悄话跟你说,我们出去一下?”
陈景深被林砚呼出的热气吹得耳朵有些痒,晕乎乎地点了点头。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砚扶着陈景深站起来,对赵教练说:“教练,我哥有点不舒服,我先送他去休息室缓缓。”
赵教练不疑有他,摆摆手。
“去吧去吧,景深酒量是不太行,别喝多了。”
林砚应了一声,半扶半抱着陈景深离开了喧闹的宴会厅,七拐八拐地来到一个相对僻静的运动员休息室。这里通常是给比赛间隙运动员暂时休息用的,此刻空无一人。
林砚将休息室的门反锁,“咔哒”一声轻响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陈景深靠在墙上,感觉有些腿软,酒意上涌,视线也有些模糊。
林砚转过身,几步走到陈景深面前,将挂在自己胸前的金牌取了下来,然后珍而重之地挂在了陈景深的脖子上。冰凉的金属贴着陈景深的肌肤,让他激灵一下,清醒了几分。
“小砚,你这是……”
林砚凝视着陈景深,眼神专注而深情。
“哥,我说过,这个冠军,也属于你。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这是你应得的。”
说完,林砚做出了一个让陈景深意想不到的举动。他单膝跪了下来,像最虔诚的信徒一般,低头吻上了陈景深穿着运动鞋的脚尖。
“小砚!你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陈景深慌忙想去扶他,却被林砚按住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砚抬起头,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翻涌着浓烈的情感,像是漩涡要将陈景深吸进去。他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红,声音带着一丝运动后的磁性,又有些微的颤抖。
“哥,你别动。让我就这样看着你。”
林砚仰视着陈景深,眼神迷离,呼吸也有些粗重。
“哥,我想……用最特别的方式,把我的一切都献给你。我的荣耀,我的汗水,我的一切……都给你。”
陈景深被林砚这样炙热的眼神看得心慌意乱,酒意也似乎更浓了。
“小砚,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哥。”林砚打断他,声音坚定,“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林砚说着,慢慢解开了自己运动裤的抽绳,然后是拉链。他那根已经因为兴奋而昂扬挺立的性器弹了出来,青筋贲张,顶端微微吐着透明的液体,在休息室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而富有生命力。
陈景深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背紧紧抵住了冰凉的墙壁。
“小砚,你……”
林砚握住自己那根灼热的性器,眼神依旧痴迷地看着陈景深,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又像是在引诱。
“哥,尝尝我……胜利的滋味。这是我为你赢回来的,它只属于你。”
林砚说着,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拉了拉陈景深的裤腿,引导着他跪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景深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顺着林砚的力道缓缓跪下。他的膝盖接触到冰凉的地板,视线正好与林砚那根蓄势待发的性器齐平。那充满了男性气息的器官就在他的眼前,散发着林砚身上特有的汗水与青春的混合味道,直冲他的鼻腔。
林砚看着陈景深微醺泛红的脸颊,那双总是带着清冷雾气的眼睛此刻因为酒精和震惊而显得水光潋滟,嘴唇微微张着,透出诱人的粉色。林砚的心脏狂跳不止,他伸出手,轻轻扶着自己的鸡巴,将顶端的马眼对准了陈景深的嘴。
“哥,张嘴。”
林砚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陈景深起初有些错愕和抗拒,身体微微向后仰了仰。但当他看到林砚那双充满期待和近乎偏执占有欲的眼睛时,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似乎“啪”地一声断掉了。一股奇异的燥热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混合着酒精带来的晕眩,让他产生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更何况,这是小砚……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弟弟,是他倾注了无数心血和感情的亲人。
陈景深微微颤抖着,顺从地张开了嘴。
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涌入他的口腔,带着林砚身上特有的汗水与青春气息,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淡淡的咸味与微不可查的甘甜。那液体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样难以接受,反而因为完全属于林砚,带着林砚独有的、令他安心又兴奋的气息,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奇异的反应。
林砚看着陈景深微蹙的眉头和吞咽的动作,感受着自己体内的精华被哥哥一点点接纳,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征服欲油然而生。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轻柔地抚摸着陈景深的头发,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鼓励。
“哥……好哥哥……”
林砚低声呢喃着,胯下的性器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尿液的流速也加快了一些。
陈景深努力地吞咽着,那股属于林砚的液体充满了他的口腔,然后滑入食道,进入胃里。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但与此同时,一种被彻底占有、被弟弟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标记的隐秘快感,也悄然从心底升起。
终于,林砚释放完毕,性器微微疲软下来。他看着陈景深嘴角沾染的些许痕迹,眼神暗了暗,伸出手指,轻轻擦拭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你全都喝下去了……真乖。”
林砚扶起腿有些发软的陈景深,将他紧紧地拥入怀中,下巴抵在他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全是哥哥身上清爽的沐浴露味道和……自己尿液那淡淡的、属于他的标记气息。
“哥,你真好……从里到外,都完全属于我了。”
林砚半抱着几乎站立不稳的陈景深,回到了组委会为他们这些参赛队伍的教练和重点队员安排的临时双人宿舍。房间不大,两张单人床,一个共用的写字台和衣柜,陈设简单却干净。
一路上,陈景深都将脸埋在林砚的颈窝里,不敢去看路过的任何人。刚才在休息室里那番惊人的经历,让他到现在都感觉身体像是踩在云端,轻飘飘的,又敏感得不像话。“黄金献礼”的余韵还在他体内发酵,林砚的气息似乎已经渗透到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对弟弟的任何触碰都生出强烈的反应。
林砚将宿舍门关好并反锁,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陈景深放在了靠窗的那张单人床上。床板因为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哥,你先躺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
林砚的声音温柔,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灼热,在他转身去桌边倒水的时候,那目光在陈景深泛红的脸颊和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停留了几秒。
陈景深有些晕眩地躺在床上,看着林砚忙碌的背影。之前的“献礼”让他此刻处于一种极度敏感和异常顺从的状态,大脑似乎停止了思考,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感知。
林砚端着水杯走回来,在床边坐下,体贴地扶起陈景深,将水杯递到他唇边。
“慢点喝,别呛着。”
陈景深就着林砚的手,小口小口地喝着温水,水的温度滋润了他干涩的喉咙,也让他纷乱的心绪稍微平静了一些。
喝完水,林砚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顺势将陈景深重新放倒在床上,自己则欺身压了上来,双臂撑在陈景深身体两侧,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
林砚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陈景深的鼻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陈景深的脸上,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混合着汗水和青春荷尔蒙的气息,这种气息因为刚才那场隐秘的仪式而变得更加浓烈,也更加让陈景深心神荡漾。
陈景深紧张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抖着。
林砚看着哥哥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喉结滚动了一下,却没有立刻吻下去。他细致地、带着近乎膜拜的眼神,打量着身下的陈景深。从微微蹙起的眉头,到紧闭的眼睑,再到小巧挺直的鼻梁,最后落在那两片因为紧张而微微抿起的、泛着水光的嘴唇上。
“哥,你好美。”
林砚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大提琴的尾音,在安静的房间里轻轻回荡。他的指尖带着薄茧,轻柔地划过陈景深微微泛红的脸颊,然后向下,来到他纤细的脖颈,感受着那里皮肤下血管轻微的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