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头夹肿sD被缚哭求G(1 / 2)

林砚今天的心情格外好,热身运动做得比平时还要标准有力几分。

每一个伸展,每一次跳跃,都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他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场边那个熟悉的身影。陈景深穿着简单的运动服,正低头认真地看着秒表,偶尔抬手记录着什么,阳光在他柔软的发梢上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

一组冲刺训练结束,林砚像一阵风似的刮过终点线,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没有立刻停下调整呼吸,而是第一时间转头,望向陈景深。

陈景深恰好抬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陈景深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拿起挂在颈间的毛巾和水壶,向林砚走来。

“今天状态不错。”

陈景深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像春风拂过湖面。他将毛巾递给林砚,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了林砚滚烫的颈侧皮肤。

林砚感觉那片皮肤瞬间像被点燃了一样,一股热流从接触点迅速蔓延开。陈景深的指尖微凉,带着清爽的皂角香气,和汗湿滚烫的皮肤相触,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陈景深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瞬间的异样,耳根悄悄地爬上一抹淡粉色,动作却依旧自然地帮林砚拧开水壶盖。

“慢点喝,别呛到。”

林砚接过水壶,仰头灌了几口,清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稍微平复了一下胸腔里那颗因为奔跑和哥哥的触碰而剧烈跳动的心脏。他用手背抹了抹嘴边的水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陈景深。

“哥,我刚才跑得怎么样?”

陈景深笑着,伸出手,指了指林砚的起跑姿势。

“起跑的时候,左腿发力可以再集中一点,身体重心稍微前倾,这样爆发力会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认真地讲解着动作要领。

林砚凑得很近,几乎能闻到陈景深身上淡淡的汗味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那是一种让他安心又莫名兴奋的味道。他点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从哥哥专注的侧脸,滑向微微翕动的嘴唇,然后是线条优美的下颌。

“知道了,哥。下一组我注意。”

赵教练洪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催促着队员们进行下一组训练。

林砚应了一声,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陈景深,眼底闪过一丝只有两人才懂的笑意,转身跑回了起跑线。

陈景深站在原地,看着林砚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跑道尽头,脸上的红晕这才慢慢退去。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少年颈项肌肤的滚烫触感。

艰苦的训练终于结束,队员们三三两两地走向更衣室,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青春荷尔蒙的味道。

林砚故意磨蹭到最后,看着其他人都换好衣服陆续离开,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向自己的储物柜。陈景深作为助教,通常会等所有队员都离开后才整理自己的东西。

空旷的更衣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水龙头滴答作响,日光灯发出轻微的嗡鸣。

陈景深正弯腰从储物柜里拿出自己的替换衣物,后背的线条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绷紧,运动T恤被汗水浸湿,紧贴着结实的肌肉轮廓。

林砚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几乎是贴着他的后背站定。

陈景深感觉到身后的热源,身体微微一僵,直起身转过来。

“小砚?怎么还没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砚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神在陈景深身上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目光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灼热。

“等哥一起啊。”

“我还要整理一下训练记录,你先回去吧。”陈景深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眼神微微闪躲。

“不急。”林砚向前一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哥,我今天训练这么卖力,晚上有没有什么奖励啊?比如……单独辅导什么的?”

林砚特意加重了“单独辅导”四个字,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明显的暗示。

陈景深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连脖子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他当然明白林砚口中的“单独辅导”指的是什么。医务室里那些火热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你……你训练上的问题,随时都可以问我。”陈景深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但微微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

林砚轻笑一声,伸出手,看似随意地搭在陈景深的腰上,手指却不安分地轻轻摩挲着。隔着薄薄的运动T恤,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哥哥腰间肌肤的温热和紧实。

“我说的可不是训练上的问题哦,哥。”

林砚的身体又向前倾了倾,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陈景深的耳廓上,激起一阵细密的痒意。

陈景深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了一下,腰间被林砚手指碰触的地方像是有电流窜过,让他有些腿软。他下意识地想推开林砚,手却被林砚捉住,反剪到了身后。

“小砚,别……这里是更衣室。”陈景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央求,更多的是害羞和紧张。

“更衣室怎么了?现在又没有别人。”林砚的嘴唇几乎贴上了陈景深的耳垂,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磁性,“哥,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等陈景深回答,林砚的另一只手已经熟练地滑到陈景深的臀部,隔着运动裤布料,轻轻地揉捏着那挺翘的弧度。

“嗯……”陈景深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吟,身体的反应比他的意志更快。林砚的气息和碰触让他轻易地就起了反应,小腹处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隐秘的穴口开始不受控制地泛起湿意。

林砚感受着手下哥哥身体的变化,嘴角的笑意更深。他猛地将陈景深压在冰冷的储物柜上,低头准确地攫住了那两片微微开启的、散发着甜美气息的嘴唇。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林砚的舌头长驱直入,勾缠着陈景深的舌头,吮吸着,允咂着,不放过口腔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唔……嗯……”陈景深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他的双手被林砚轻易地压在头顶,身体紧紧地贴着冰冷的柜门,身后却是林砚火热的胸膛和已经隔着裤子硬挺起来、正一下下顶弄着他臀缝的粗大鸡巴。

更衣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湿濡粘腻的接吻声。

林砚的吻逐渐向下,从嘴唇到下巴,再到修长的脖颈。他在陈景深突出的喉结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红色印记,引来身下人一阵轻颤。

“哥,你真敏感。”林砚的声音带着满足的笑意,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陈景深身上游走,揉搓着胸前因为情动而微微挺立的乳尖,感受着它们在自己指尖下变硬的过程。

“别……小砚……会被看到的……”

“放心,哥,门我早就锁了。”林砚手指已经灵巧地解开了陈景深的运动裤纽扣,拉链被“唰”地一声拉开。

林砚握住陈景深已经半硬的性器,入手温热而柔软。他满意地轻笑一声,嘴唇重新覆上陈景深的,堵住了他可能发出的惊呼,同时手指开始在林砚的性器上轻柔而有技巧地套弄起来。

“嗯啊……”陈景深再也忍不住,呻吟声从被堵住的唇齿间溢出。林砚的每一次抚摸都准确地击中他的敏感点,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他几乎站立不住。

林砚的鸡巴也早已硬得发疼,此刻正隔着两层裤子,在陈景深的臀缝间急切地磨蹭着,渴望着更深的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陈景深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吞没时,林砚却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也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陈景深双腿发软,靠在储物柜上大口喘息着,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汽,迷离而诱人。

林砚看着哥哥这副被自己欺负得狠了的模样,心头一阵火热,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伸出手,轻轻擦去陈景深眼角的湿润。

“哥,晚上等我,我们继续‘单独辅导’。”

说完,林砚在陈景深还带着水光的嘴唇上重重地啄了一下,这才拿起自己的东西,吹着口哨,心情极好地离开了更衣室。

只留下陈景深一个人,靠着冰冷的柜门,身体还在微微发烫,心中却充满了对夜晚的期待和一丝挥之不去的羞涩。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陈景深的单人助教宿舍里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台灯,将不大的空间映照得温馨而暧昧。

林砚洗完澡,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围了一条浴巾,头发还在滴着水,便迫不及待地来到了陈景深的宿舍门口。

陈景深听到敲门声,心跳漏了一拍,深吸一口气才走过去打开门。

看到林砚几乎半裸的样子,以及浴巾下那隐约可见的鼓胀轮廓,陈景深的脸颊又不争气地红了。

“哥,我来了。”

陈景深侧身让林砚进来,关上门,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粘稠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砚随手将浴巾扔在椅子上,赤裸的身体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性感,那根早已精神抖擞的粗大鸡巴更是直挺挺地指向陈景深,顶端微微翘起,隐约可见一点晶莹的液体。

陈景深的呼吸一滞,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

林砚一步步走向陈景深,将他逼到床边。

“哥,想我了没有?”

林砚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双手撑在陈景深身体两侧的床垫上,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陈景深抬起头,对上林砚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林砚满意地勾起嘴角,俯下身,吻住了陈景深的嘴唇。

这个吻比在更衣室时温柔了许多,带着缠绵和珍惜。林砚的舌头耐心地描摹着陈景深的唇形,然后才轻轻撬开他的牙关,探入进去,与他的舌头共舞。

陈景深闭上眼睛,双手环上林砚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的身体因为林砚的靠近而变得柔软,渴望着更多的抚慰。

一个漫长的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林砚的额头抵着陈景深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哥,你身上真香。”

陈景深的脸埋在林砚的颈窝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和强有力的心跳,小声说:“刚洗过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砚轻笑一声,手开始不规矩起来。他先是解开了陈景深睡衣的扣子,露出大片白皙光洁的胸膛和胸前那两点可爱的粉色茱萸。

“哥,这里也很香。”林砚的嘴唇贴了上去,在陈景深的胸膛上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痕,舌尖时不时地勾弄一下那敏感的乳尖,引来陈景深一阵阵压抑的呻吟。

“嗯……小砚……别……”陈景深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迎合着林砚的动作。

林砚的手指灵活地褪去了陈景深的睡裤,那根同样早已抬头的性器便暴露在空气中,泛着诱人的粉色,顶端已经溢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林砚欣赏着哥哥在自己身下情动的模样,眼神愈发幽暗。他握住陈景深的手腕,拉到头顶,用另一只手轻轻按住。

“哥,今天我们换个玩法。”林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但更多的还是温柔的引诱。

他的手指在陈景深光洁的手腕上轻轻画着圈,感受着皮肤下脉搏的跳动。这种带着一丝掌控意味的抚摸,让陈景深的心跳得更快,身体也更加敏感。

“什么……玩法?”陈景深的声音有些不稳,带着一丝好奇和隐隐的期待。

林砚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将嘴唇凑近了陈景深那根微微颤抖的性器。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顶端,陈景深控制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猛地绷紧。

“小砚……”

林砚的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那溢出的透明液体,然后张开嘴,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陈景深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像触电般弹动了一下。

林砚的口腔温暖而湿滑,舌头灵巧地包裹着龟头,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灭顶快感。

陈景深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刺激,整个人都软在了床上,只能无助地抓紧身下的床单,任由林砚在他的性器上肆意挑逗。

林砚似乎很满意哥哥的反应,他抬起头,看着陈景深满面潮红、眼神迷离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哥,喜欢吗?”

陈景深说不出话,只能急促地喘息着,发出细碎的呻吟。

林砚坏笑着,又低下头,这次将陈景深的整根鸡巴都吞了进去,一直没入喉咙深处。

“呜……”陈景深感觉自己的性器像是被一个火热而紧致的洞穴包裹住,强烈的刺激让他几乎要失控。

林砚的喉咙上下滑动着,深深地吸吮着,舌头也在卖力地工作,从根部到顶端,不放过任何一寸。他还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柱身,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陈景深的腰身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林砚的吞食。快感如同最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着他的神经。

林砚的舌头向下,来到那两颗微微下垂的睾丸处。他先是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感受着它们在自己舌下的滚动。然后张开嘴,将一颗睾丸含入口中,用舌头和上颚轻轻挤压、吮吸。

“啊……小砚……不行了……要出来了……”陈景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这种陌生的、极致的快感让他既兴奋又有些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砚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吮吸的频率和力度,舌头更加灵活地在两颗睾丸之间游走,不时地将它们一起含入口中,感受着它们在自己口腔中被填满的充实感。

终于,在一声压抑不住的长吟之后,一股滚烫的精液从陈景深的性器顶端喷薄而出,尽数射入了林砚温暖的口腔之中。

林砚没有丝毫躲闪,满足地吞咽下哥哥带着浓郁麝香味的精液,然后抬起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白色痕迹。

“哥,你的味道真好。”

陈景深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脱力,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眼神还有些涣散。他看着林砚嘴角那抹刺目的白色,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林砚爬上床,将虚软的陈景深拥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哥,舒服吗?”

陈景深把脸埋在林砚的胸膛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林砚抱着怀里温软的身体,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低头亲了亲陈景深汗湿的额发,感觉到哥哥似乎有什么心事,便状似无意地开口。

“哥,我听赵教练说,你当年高三那场省内选拔赛,本来是夺冠热门,怎么后来……突然就退赛了?”

林砚的声音很轻,像是在随意地聊天。

然而,怀里的陈景深身体却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不易察觉地僵硬了一下。他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得更深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砚关于退赛的提问,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陈景深心中激起了一圈圈细密的涟漪。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更紧地靠在林砚温暖的胸膛上,汲取着那份令人心安的力量。林砚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温柔地一下下轻抚着他的后背,用无声的行动传递着耐心和理解。

夜深了,两人相拥而眠。林砚感受着怀中哥哥平稳的呼吸,心中那份想要探寻真相的念头却如同悄然生根的藤蔓,越缠越紧。哥哥的过去,那些他未曾参与的岁月,如今都成了他迫切想要了解的秘密。

第二天下午,没有安排集体训练。赵教练让陈景深去办公室整理一些积压的旧队员档案资料,为即将到来的省联赛做准备。

林砚恰好路过办公室门口,看到里面只有陈景深一个人在埋头整理,便笑着推门进去。

“哥,一个人忙活呢?我来帮忙。”

陈景深抬头看到是林砚,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

“小砚?你怎么来了?不用训练吗?”

“今天下午自由活动。看你一个人在这里,肯定很无聊,我来陪陪你,顺便活动活动筋骨。”林砚说着,便卷起袖子,走到堆满档案的文件柜前,“这些都要整理吗?可真不少。”

办公室里弥漫着旧纸张特有的淡淡霉味和墨水味。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中投射进来,在空气中切割出一条条明亮的光带,灰尘在光带中缓缓飞舞。

两人并肩开始整理。林砚嘴上和陈景深聊着队里其他队员的各种趣事,比如谁训练时又偷懒被赵教练抓包,谁在食堂吃饭时闹了笑话,气氛轻松而愉快。但他的眼神,却在不经意间,锐利地扫过手中每一份泛黄的文件。

“哥,我记得你高三那会儿,咱们学校田径队特别厉害,出了好几个省里的尖子呢。像那个跑短跑的张扬,还有跑中长跑的李默,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林砚状似随意地问道,手指从一叠档案上拂过。

陈景深正低头将一份份档案按照年份和项目分类,闻言动作顿了顿,随即又继续手中的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扬后来去了省队,听说前两年还拿了个全国比赛的铜牌。李默……他高考后就没再练体育了,好像去读了师范大学。”

“哦……”林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哥你呢?你当年1500米可是咱们市里记录保持者,大家都说你肯定能进省队,甚至国家队的。”

陈景深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避开了林砚投来的目光,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后来……出了一些意外,就没再继续了。”

“意外?”林砚追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陈景深摇了摇头,没有多说,只是加快了整理的速度。

林砚见状,也不再逼问,只是将注意力更加集中在手中的档案上。他有一种预感,那个“意外”,或许就藏在这些积满灰尘的纸张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办公室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大部分档案都是些常规的队员注册信息、训练记录和比赛成绩。

就在林砚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他的手指触碰到一个纸箱最底部的一个硬质文件夹。文件夹的颜色比其他的都要黄旧一些,边角也有些磨损。

林砚心中一动,将文件夹抽了出来。打开它,里面只有薄薄的几张纸。

最上面的一张,标题用加粗的宋体字写着——《市立三中田径队队员退赛申请证明》。

林砚的呼吸瞬间屏住了。他的目光迅速向下,落在了申请人姓名一栏——陈景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清清楚楚地写着退赛项目:男子1500米。

而最让他心脏猛地一缩的,是落款处的日期。那个日期,如同一个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进了他的记忆里——那是他高二那年,突发急性肾炎,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的日子!

怎么会这么巧?

林砚拿着那张薄薄的证明,手指却感觉有千斤重。纸张因为年代久远而变得脆弱,边缘泛着毛边。上面的墨迹也有些黯淡,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可见,像一把把小锤,狠狠地敲击着他的心脏。

原来,哥哥当年放弃的,是这样一场至关重要的比赛。原来,那个所谓的“意外”,竟然和自己有关……

林砚的脑中一片空白,各种念头纷乱地涌现。他想起哥哥在提到过去时那总是带着一丝怅惘的眼神,想起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包容,想起他在跑道边看着自己时,那复杂而温柔的目光。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混杂着震惊、困惑、愧疚,还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心疼,瞬间将他淹没。

陈景深并不知道林砚此刻内心的波澜壮阔。他整理完手边的一摞档案,直起身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腰,转头想问问林砚进展如何,却看到林砚愣愣地站在原地,手里捏着一份文件,脸色有些苍白。

“小砚?你怎么了?找到什么了?”陈景深走近几步,关切地问道。

林砚猛地回过神,下意识地想将手中的证明藏到身后,但已经来不及了。

陈景深的目光落在了那张熟悉的退赛证明上,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就像一只被人撞破了秘密的小鹿。

“哥……”林砚的声音有些干涩,他举起那份证明,目光紧紧地盯着陈景深的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阳光依旧从百叶窗的缝隙中斜斜地照进来,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陈景深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他伸出手,想要拿过那份证明,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小砚,这个……都过去了。”

“过去?”林砚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但随即又压了下去,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急切,“哥,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当年你退赛,是不是因为我生病了?”

陈景深避开林砚灼灼的目光,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

“不是的,小砚,你别多想。只是我当时……身体不太舒服,状态不好,所以才……”

“身体不舒服?”林砚打断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信,“哥,你别骗我了!这个日期,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是我住院那天!你一定是知道了我的情况,所以才……”

陈景深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受伤和恳求。

“小砚,算我求你,别再问了,好吗?那些事情真的都过去了,我现在……现在这样就很好。”

说完,陈景深转身,像是想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氛围。

林砚看着哥哥有些仓皇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紧紧地攥着那份已经发黄的退赛证明,纸张的边缘硌得他手心生疼。

不,他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一定要弄清楚真相。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哥哥。他不能让哥哥的牺牲,就这样被时间掩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砚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快步追了出去。

操场上,一些没有训练任务的队员正在三三两两地进行自主练习。陈景深并没有走远,只是站在跑道边,看着远处发呆,身影显得有些孤单。

林砚走到他身边,将他拉到操场旁一个平时没什么人经过的角落,这里种着几棵高大的梧桐树,浓密的树叶隔绝了大部分的喧嚣。

“哥,你看着我。”林砚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陈景深缓缓转过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小砚……”

“告诉我实话,哥。”林砚的声音放缓了些,但语气中的坚定丝毫未减,“当年,你到底为什么要退赛?”

陈景深沉默了。他看着林砚那双执拗而清澈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对真相的渴望。那些被他刻意尘封在心底多年的往事,如同潮水般汹涌而上。

最终,他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真的没什么……你快去训练吧,别因为我耽误了。”

说完,陈景深再次转过身,脚步有些踉跄地向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林砚站在原地,看着陈景深那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心中的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泛起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哥哥一定有苦衷,一定有不愿提及的伤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景深从操场“逃”开后,一整天都显得有些魂不守舍。训练时,他尽量将注意力集中在指导队员上,但林砚那双充满了探究和关切的眼神,却像无形的网,时时刻刻笼罩着他,让他无法真正平静下来。他开始刻意地避开与林砚单独相处的机会,心中那份被尘封已久的秘密像是随时都会破土而出,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慌乱。

林砚则将那份退赛证明小心翼翼地收好,放在了自己外套的内侧口袋里,紧贴着胸口,感受着那份属于哥哥的沉重过去。他没有再像下午那样急切地追问,而是选择耐心地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解开哥哥心结这件事,急不得。

傍晚,省联赛预选赛前的最后一次集中强化训练结束。队员们拖着疲惫的身体三三两两地离开训练馆,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林砚算准了时间。陈景深作为助教,通常会在训练结束后,去教练值班室整理当天的训练数据和器材。他特意磨蹭了一会儿,等大部分人都走光了,才不紧不慢地走向值班室。

值班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柔和的灯光。林砚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房间里果然只有陈景深一个人。他正背对着门口,站在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前,微微弯着腰,认真地在训练日志上记录着什么。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线从窗外斜射进来,勾勒出他清瘦而挺拔的侧影,显得有些寂寥。

听到开门声,陈景深头也没抬。

“是赵教练吗?今天的训练数据我已经整理好……”

“哥,是我。”

林砚的声音平静地响起。

陈景深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握着笔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他缓缓地直起身,转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的林砚,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无奈,还有一丝无法掩饰的紧张。

“小砚?你怎么……还没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砚没有回答,只是关上门,反手落了锁。清脆的“咔哒”声在安静的值班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陈景深的心也跟着那声落锁声,猛地向下一沉。他看着林砚一步步向自己走来,那双黑亮的眸子在灯光下闪烁着某种他读不懂却又让他心慌意乱的光芒。

“哥,我们谈谈。”林砚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走到办公桌前,将口袋里那份已经有些褶皱的退赛证明拿了出来,轻轻地放在了桌面上,推到陈景深面前。

陈景深的目光落在上面,眼神剧烈地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小步,后背却抵在了冰冷的器械柜上,退无可退。

“小砚,我都说了,那些事……”

“哥。”林砚打断他,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压抑的情绪,“当年,你退赛,是不是因为我?”

他的眼神像两把锋利的锥子,想要刺破陈景深所有的伪装,直达他内心最深处。

值班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一下一下,敲打在两人的心上。

陈景深被林砚逼视着,终于无法再逃避。那些深埋在心底的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冲击着他早已疲惫不堪的神经。他眼圈慢慢地红了,长长的睫毛因为无法承受泪水的重量而微微颤抖着。

他低下头,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哽咽。

“那场比赛……对我来说,没有你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早已猜到了答案,但当亲耳听到哥哥用这样近乎卑微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时,林砚的心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了一样,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不重要?”林砚上前一步,双手撑在器械柜上,将陈景深完全困在自己和柜子之间,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是你进入省队最好的机会!是你那么多年的梦想!你怎么能说不重要!”

“梦想……”陈景深自嘲般地重复了一句,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顺着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如果我的梦想,要用你的健康,甚至生命去换,那我宁愿不要!”

“哥……”林砚看着哥哥脸上的泪水,想要擦去那些碍眼的泪珠,却被陈景深偏头躲开。

“小砚,你不知道,当时你躺在病床上,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医生说你情况很危险……我那时候……我真的好怕,好怕会失去你……”陈景深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断断续续,充满了后怕和无助,“比赛算什么?冠军又算什么?只要你能好好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到这里,陈景深似乎想起了更久远的事情,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温柔和痛楚。

“其实……从你十岁那年,第一次踏进我们家门开始,我就知道,我们是一家人了。”他抬起头,目光穿过泪雾,落在林砚的脸上,带着一丝苦涩的笑意,“你那时候那么小,那么瘦,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不爱说话,学校里那些坏小子就喜欢欺负你。有一次,他们把你堵在巷子里,抢你的书包……我冲上去跟他们打架,结果……这里,”陈景深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边锁骨处,“被其中一个狠狠咬了一口,到现在,天阴下雨的时候,还会隐隐作痛。”

林砚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指落在那个位置。隔着薄薄的衣料,他仿佛能看到那里隐藏着一个怎样狰狞的伤疤,那是哥哥为他留下的印记,是他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他的证明!

“哥……”林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地上前一步,将陈景深紧紧地拥入怀中。他的手臂是那样用力,仿佛要将哥哥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对不起……哥……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林砚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巨大的愧疚和心疼像潮水般将他吞噬。他一直以为哥哥不喜欢他,甚至讨厌他这个“拖油瓶”,却不知道,原来哥哥从那么早开始,就一直在默默地保护着他,为他付出了那么多。

陈景深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感受到弟弟怀抱的温暖和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他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他伸出手,轻轻地回抱住林砚,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任由泪水浸湿他的衣衫。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陈景深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透着前所未有的轻松和释然,“都过去了……现在,你不是好好的吗?这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砚没有说话,只是更紧地抱着他。过了许久,他才微微松开一些,捧起陈景深的脸,用拇指温柔地擦去他脸上的泪痕。

“哥,以后,换我来保护你。”林砚的眼神是那样坚定,像是立下了最郑重的誓言。

陈景深看着他,泪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

陈景深闭上眼睛,感受着弟弟唇齿间的温柔和爱意,身体因为之前压抑的情绪得到释放而变得异常敏感。他热情地回应着这个吻,双手紧紧地环上林砚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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