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昭清楚,摘掉眼镜的闻铭,就像接触了封印。
他开始变得危险。
他在那种事情上,放浪形骸。
恨不得把她的腰身,细腕,折成各种角度。
她被他抱入浴室,站在淋浴之下,看着水柱打在他肌垒分明的肌肉上,四下洒落。
姜昭昭头发被淋湿,魅惑的卷曲的秀颈、玉肩,灰色吊带还在身上。
她问:“你不开心吗?”
平都是昌盛的,能人汇聚的,摆棋布盘的,成大事的。
他偏偏还命好,生来就有资格当执棋的人,而非棋子。
如果不是那一年去往玉南,如果不是遇上姜昭昭,如果不是忘不掉她,如果不是无数夜里,他的心疼得犹如被上帝之手穿针引线。
闻铭在那儿,应该是意气风发的。
他会娶一位同样在山巅有名有姓的人家的女儿,拏风跃云,挥斥方遒。
像一个傀儡,像一个人偶。
但没有自我意识觉醒时,傀儡和人偶,并不痛苦。
闻部长的妥协果然是狡猾的,他可以和闻部长争论,却不能惹丁老爷子伤心。
临近十全十美的婚礼日,谢廷峥已经亲自去接了外公外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