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师,请假...的理由我要怎么填”。本就羞于表达的人,更加难以启齿,总不能写手被揍坏了,不能参加军训吧。
“实事求是的填呗”。夏言坐在工位上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一脸调笑的望向傅如歌。
多少学子梦寐以求的通向名为自由殿堂的单程票,傅如歌却嗤之以鼻,堪b破船票。
笔珠在栏框内点下了好几个黑点点,墨sE刺破白纸,无声的抗议引来夏言的嗤笑,便将那张正遭受着摧残假条同志解救了出来,洋洒提笔写了四个大字:【手摔断了】,紧接着盖了自己的印章。
“小朋友,收好哦”。夏言将假条对折递给她,余光看向她手上还缠着的纱布,心想,这怎么不算断了呢。
于是,我们的傅如歌小朋友喜提三天假期,嘻笑着要跟夏言告别回宿舍补觉呢,又被人制止了。天杀的谁知道她的好导员为什么早上七点不到就把她叫来办公室,这张假条的含金量瞬间少一半。
“如歌,这两份也一起签了”。其中一份材料是傅如歌思政类课程的免修单,另一份是助学金的申请,她的目光霎时聚焦在夏言的签章处,她没有给自己的选择权。
她又一次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夏言特地跳过的上班的点,十几个工位全是空着的,她避免了一切可能让傅如歌觉得难堪的可能。
傅如歌好似莫名中了一箭的猝不及防,脸上的笑意也敛了去,这份情她领不了也不想领。
“我不需要”。傅如歌回绝的很g脆,只拿过那张免修单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没有拖泥带水,另一张还待在夏言的手里。
港大的助学金一个月是八百块,可能这八百块对别人来说就是一串数字,但有的人真就只能靠着它过活,可傅如歌偏要让它只能是数字。
“如歌,你...”听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以自己工作”。傅如歌开口堵住了她的话,没裹纱布的那只手撑着办公桌,一副要叫板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