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滴答的声音,张知晓渐渐拢了意识,不过混乱得很。
快到上班时候了吗?
自己在值班室睡多久了?
现在是几点?周末还是工作日?
她想了许久依旧没有清晰的意识,而且倦意浓浓,想着想着思绪又开始模糊不清,她想睁开眼睛,眼皮子千斤重,没一会又阖上。
“晓晓?”
“晓晓?你别吓我?医生,你不是说没问题吗?”
好熟悉的声音,像是自己丈夫的。
嗯?自己什么时候有老公?张知晓感受到手掌心传来的温热,她心里一惊,值班室进小偷了?
“曾老师?(医院同事)”
明显感受肩膀上的手指一顿,耳边是男人的叹气声。
“晓晓应该是做梦了吧。”有个女声为难道,听语气像是帮她解释。
她需要解释什么?
“曾老师?”现在自己叫人很是费力,好像梦魇了,她摇晃脑袋胡乱叫了几声同事,忽然感受到肚子有撕裂的疼痛感。
“得把恶露压出来。”
“可她人还昏迷着。”
“同志,我们今天检查过来,你妻子的体征平稳,所以你不用担心。”
一大段对话灌入张知晓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