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张知晓到的时候,二丫已经被救回来躺在床上,她挤过人群没看见村长一家。
二丫的母亲哭晕了又醒,醒了又晕,这会已经被人送到卫生所,留下的二丫的父亲、弟弟和嫂子。
她嫂子急忙拉着张知晓到床边,哭诉着:“我可怜的妹子,造的什么孽啊,遇见狗蛋这个负心汉。”
“张家妹子,你一定救活我们二丫啊。”
周剑豪提着行医箱跟在张知晓身后,他看见二丫忍不住眉头紧皱,比当日的邢杏好不了多少。
张知晓压了二丫的胸口,浮肿且无力,一按一个手印。
情况不大乐观。
“张家妹子,我们已经倒光她身体里的水。”渔村的人知道如何拯救溺水者,但二丫被发现太迟,整个人被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浮肿一圈。
这会症状算是减轻许多,就是人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探了鼻息,张知晓直接给她上针。
“端几盆碳火进来,要烧得旺些。”说完,请出屋里的男人们,只留下女人们,随后扒掉二丫的衣衫。
屋里的气温骤升,二丫身子出了密密水珠,张知晓手拿白酒直接从她的鼻息和口腔灌进去,二丫似乎感受到白酒的辛辣,颤抖两下。
几分钟过后,屋里人都被热得受不了,而二丫仍是一动不动的。
就在张知晓准备再灌酒的时候,二丫哇的一声吐出许多水和海草这类东西,颤抖侧着身子不停咳嗽。
“赶紧把她扶起来,”张知晓指挥屋里的妇女们,然后再给二丫灌一口酒,她胸口上下浮动开始猛烈咳嗽。
大家伙给她顺着背,很快她吐的是越来越多,最终没劲靠着她嫂子怀里。
“我到底是死还是没死?”她掀起眼皮,有气无力的问。
张知晓又心疼又恨铁不成钢的:“你希望在下面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