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开端,要从永庆十三年的第一场雪说起。
十六皇子萧延明蜷在漏风的窗棂下数梅花时,新来的太监阿满正提着食盒深一脚浅一脚踩过积雪。残破棉袍裹着壮实身躯,胸脯却诡异地隆起两道绵软弧度,随着喘息在领口若隐若现。
“阿满公公。”年幼的皇子故意把锦被往下扯,露出满是冻疮的手背,“我冷。”
唤作阿满的太监果然僵在原地。萧延明盯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脯,想起三日前偷看到的场景——这人躲在柴房,用布条死死缠住那对馒头似的奶子,缠到指尖发紫也不停手。
“殿下……”阿满恭敬跪着将食盒推过来,即使他只是冷宫里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后颈随着动作顶起一片青紫——该是被其他小太监欺负了。萧延明嗅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奶香,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嬷嬷说…咳咳……生病了要喝奶才能好。”他拽住阿满的袖口,眼泪在冻红的脸蛋上结成冰晶,“可是明儿没有娘亲,也没有喝过奶……”
阿满浑身一颤。萧延明感觉到掌心下的软乎乎肌肉瞬间绷成铁块,故意把脸埋进对方胸口,“阿满身上好暖,像娘亲一样。”
“殿下不可!”阿满仓皇后退,后腰几乎要撞上炭盆。萧延明趁机扑进他怀里揽着腰拽他回来,小手精准按上左乳——果然摸到湿意。
十二岁孩童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善良的、慈爱的阿满颤抖着解开衣带,像献祭的牲畜一样袒露。萧延明盯着那对颤巍巍的奶子咽了咽口水,水红色的乳晕比他偷看的乳娘还要艳上三分,随着呼吸沁出点点白露。
“要含着才能治病呢。”他仰起脸,舌尖扫过发硬的乳尖,阿满猛地弓起背,喉间溢出幼兽般的呜咽。萧延明趁机将整颗乳首含进嘴里,贪婪地吮吸着甜腥的乳汁。
阿满忽然被一种奇异的母性所启发,他伸出手去,像拍打襁褓里的婴儿一样,拍打这位最尊贵的、同时也是最卑微的皇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初春很快到了,可院里却愈发地寂寥,冷宫里的太监宫女都分到了去年选秀进来的新娘娘们宫里。于是这儿便拢共剩下三个人——
郑嬷嬷、太监阿满和一个十六皇子。
阿满在芜蘅院东南角栽下野山茶时,萧延明正趴在他背上数睫毛。春日的暖阳融化了檐角的冰棱,孩童缠在他腰间的双臂却久久不愿松开。
“阿满身上有青草味。”萧延明把玩着他束发的粗绳,指尖扫过后颈未愈的掐痕,“昨夜李公公又来了?”
阿满握锄头的手一颤。那些腌臜事他向来瞒得严实,每月初七被拖进柴房的惨叫都掐在皇子睡熟后。可此刻背上的小人儿却用犬齿磨着他耳垂,“我在阿满枕头底下放了金疮药,掺了安神散的。”
枯枝在脚下发出脆响,阿满想起半月前撞见的情景——萧延明蹲在御花园假山后,用掺了砒霜的肉干喂那只抓伤他的野猫。
月光下孩童哼着童谣的模样,与平日里攥着他衣角讨奶喝的稚儿判若两人。
“殿下该习字了。”他转身将沾泥的手在衣摆蹭了蹭,胸脯突然被冰凉的小手覆住。萧延明仰着脸眨眼,“昨夜这里胀得厉害,我帮阿满揉揉可好?”
阿满垂着眼便由他揉弄,将他背到书案边上。望着石桌上摊开的《孝经》,阿满忽然被孩童拽进梅树阴影里。萧延明熟稔地解开他衣带,唇舌裹住渗乳的右乳,“阿满的奶水变甜了……”
***
冷宫的日子不好也不坏,最近,红墙外的人们似乎又忆起这座爬满荒草和牵牛花的芜蘅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女和太监像柳絮一样地飘回院里,而皇帝甚至破天荒地往院里送来一份生辰礼。
阿满见着少年渐渐避着他见人、做事,那张稚嫩的脸蛋染上锋利的俊美——和狠厉。阿满知道少年或许很快就可以离开这座小院子,像杂草、像牵牛花,连同自己一齐抛在脑后。
永庆十六年的暴雨冲垮了西偏殿的墙垣,阿满抱着萧延明缩在漏雨的床帐里,胸脯被孩童吮出深浅不一的淤痕。雷鸣炸响的瞬间,他感觉腿间一热——萧延明竟吓得尿在他衣摆上。
“明儿不是故意的……”十五岁的少年蜷成虾米状抽泣,指尖却已经悄悄勾住他松垮的裤腰试探,“阿满帮我换衣裳好不好?”
“明日我去尚宫局讨新被褥。”他温柔地拍打着怀中抽噎的皇子,竟丝毫没察觉少年眼中狡黠的笑意,“殿下莫怕……”
窗缝漏进的月光照进床幔,映出萧延明嘴角未擦净的蜜液。孩童在梦中呓语的模样,像极了阿满早夭的幼弟——如果那年旱灾时,他能用这双产奶的胸脯喂饱那个孩子……
昏昏欲睡时,他忽然察觉少年的指尖正勾着他亵裤边缘,三年没生过冻疮的细嫩指节蹭过腿根软肉,激得他浑身战栗。萧延明仰起的小脸还沾着乳脂,却已摸索着解开他腰间绦带。
“殿下……”阿满顿时困意全无,他徒劳地拢住裤腰,喉结滚动着咽下呜咽,“奴才是阉人……下头没东西的……”
“阿满骗人,我都摸到了!”萧延明将冰凉的小手贴在他小腹,睫毛上凝着前头未干的泪珠,“阿满这里烫得像火炉,定是染了热症。”
十五岁的少年仍在阿满面前保持着三年前初见时的幼稚口吻,寻常人瞧见是怪异,可在阿满看来却是平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奴才怎么都不要紧的……睡吧……”
“我不!”萧延明罕见地撒起泼,“我要给阿满治病。”
漏风的窗缝钻进来细小雨丝,在阿满汗湿的脊背上凝成冰晶。他望着小皇子冻得发紫的唇瓣,想起三年前李公公的讥笑,“这等不阴不阳的怪物,合该去冷宫伺候那个没娘的小畜生。”
喉头忽地涌上腥甜。愣神间,萧延明已经掀开最后一层绢裤,阿满绝望地闭上眼。
“嬷嬷说热症要透气才能好。”少年故作天真的惊呼里带着隐秘的兴奋,“阿满这里……生得好奇特……”
月光斜斜切过两人交叠的身影。阿满腿间赫然生着两处秘缝,上方缀着拇指大小的断茎,下方花穴正随着喘息翕张吐露蜜液,萧延明的指尖悬在寸许处,似有映着亮光的涎水从嘴角滑落。
“定是病得厉害了。”他忽然将整张脸埋进那片湿热,“我给阿满吹吹凉气……”
“殿下不要!”阿满惊喘着去推,却反被少年攥住腕子。萧延明濡湿的鼻尖蹭过敏感蕊珠,舌尖卷走溢出的花露,“是牛乳的味道……阿满这里也会产奶么?”
廊下传来野猫压断枯枝的脆响,阿满在剧颤中咬破下唇,看着小皇子沾满晶亮水渍的唇瓣开合,“明日还要这般治病才行……”
阿满的指甲已经在床柱上抓出五道白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晨萧延明蜷在阿满怀里数乳尖上的绒毛时,郑嬷嬷正在院外抖衣裳。他故意把被捂热的脚趾往太监腿根挤,果然感受到那具壮实身躯瞬间绷紧的震颤。
“殿下……”阿满徒劳地扯着松垮的衣襟,胸脯上还留着昨夜被吮出的红痕,“该用早膳了。”
“阿满比米粥养人。”萧延明仰头叼着左乳磨牙,指尖拨弄右乳渗出的白露。三年来来他日日都要饮这特制的乳汁,原本瘦削的身子竟也在这缺衣少食的破院里长的不错。
廊下突然传来脚步声,阿满便慌忙去推,却被少年攥着乳尖按在榻上。萧延明湿漉漉的舌尖扫过乳晕,“是每月送炭的内侍,阿满这副模样……”小手探进他汗湿的腿间,“想被旁人瞧见么?”
阿满在双重刺激下仰起脖颈,喉结滚动着咽下呜咽。萧延明趁机将两指捅进泥泞花穴,模仿着春宫图上的手势勾挠,“昨日夜里,这里是不是偷偷流水了?”
“没有…哈啊……”阿满的辩解被顶到宫口的指节撞碎。萧延明舔着他锁骨窝积攒的乳汁,胯下悄然勃发的器物隔着绢裤磨蹭玉茎,“撒谎,我明明喝了满肚子蜜水儿。”
阿满的花穴猛然绞紧。萧延明抽出手指,将黏连的银丝抹在他肿胀的乳尖,“阿满的嘴比下面更会咬人。”忽然翻身跨坐在他腰腹,“今日换个法子治病可好?”
朱漆食盒被掀翻在地。阿满望着小皇子解开的裤带,瞳孔倏地收缩——那根初具规模的玉茎竟缠着从他枕下偷走的束胸布,浸透情液的布料正滴滴答答落着水痕。
“阿满教教我。”萧延明拽着他的手往胯下按,“前几日瞧见你用布条缠奶子,这里……”滚烫的龟头蹭过玉茎,“是不是也要裹起来?”
阿满的指尖触到一片黏腻,未等他抽手,少年已经挺腰顶进他掌心,“就像阿满夜里做的那样,握着它动……”濡湿的唇瓣贴着他耳垂开合,“不然我就告诉郑嬷嬷,说你用骚穴勾引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外惊起寒鸦,阿满半被迫地撸动着手中器物,看着小皇子潮红的面容,他忽然觉得有些陌生。当白浊溅上他胸脯时,萧延明咬住他喉结,“阿满的乳汁混着精水,最是滋补。”
少年眼神亮晶晶地,像第一次喝到奶那样,他从枕下变戏法一样的翻出玉势,将圆润的尖端抵住他穴口,“明日学这个怎么用可好?阿满的肚子……”掌心按上他痉挛的小腹,“该学会装点东西了。”
阿满的瞳孔慢慢瞪大,像一潭毫无生气的浊水——他终于知道自己曾种下何等的恶果。
腊梅香飘进芜蘅院时,萧延明正握着阿满的脚踝将穴口往玉势上套。十五岁少年的手掌已能圈住他大半腕骨,虎口处的茧子磨着脚心嫩肉,“上回教你的九浅一深,可记熟了?”
阿满被摆成跪伏的姿势,胸前悬着的金铃随着撞击叮当作响。萧延明捏着他涨奶的胸脯借力,胯下缠着鸳鸯肚兜的玉茎已初现狰狞,“夹这么紧,是怕被常来送膳的公公听见?”
“殿下……不能再深……”阿满的指甲抠进床缝,喉间泄出幼猫似的呜咽。花穴含着的玉势刻着盘龙纹,正随着抽送碾过嫩红的穴肉。萧延明拽紧系在他乳首的金链,“三日前你给那阉货递姜汤时,这处铃铛响得可比现在欢快。”
窗棂外忽地传来积雪坠地的闷响——要化雪了,萧延明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拖到镜前,沾着蜜液的手指掰开他红肿的阴唇,“瞧,里头含着我的生辰礼呢。”铜镜里映出花穴间莹润的东珠,正随着痉挛在穴口若隐若现。
阿满在镜中对上少年幽深的眸子,恍惚想起去岁冬夜。那时萧延明还会蜷在他怀里讨奶喝,如今却已经能用玉势碾着他的处穴磨,“阿满爽快吗……”沾着精水的指尖突入后庭,“我很快就能让阿荣更爽快了。”
“开春该换床帐了。”萧延明把玩着从他体内取出的东珠,又塞进他流涎的嘴里,“用阿满初潮作衬的冠礼,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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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延第一次见到土生是在那年的腊月二十三,纪延12岁,土生8岁。
北方的雪粒子正簌簌地往他大衣里钻,他站在门廊下,看警卫员从吉普车里拖出个黑黢黢的活物。
那团影子在雪地里蜷成刺猬一样,旧军装裹着的身板比同龄孩子壮实两圈。纪延闻到牲畜棚特有的酸腐味。
父亲说,这是他在炮兵旅当政委时犯的错误,那女的死了,就由他接回来养。
“叫哥哥。”父亲的皮鞋尖碰了碰那团影子。
影子蠕动两下,露出双皴裂的小手。指甲缝还里嵌着黑泥,掌心拖着个烤的焦黑的物件,在零下二十度的空气里翻出白烟。
纪延认出这是烤红薯——警卫员说这孩子揣在怀里捂了一路。
纪延点点头,转身往正房走,身后传来一声红薯砸在青砖上的闷响,混着警卫员压低嗓门的呵斥:“脏爪子也敢碰大少爷!”
那团黑影被拽着拖向锅炉房隔壁的旧仓库,那里堆着报废零件和发霉的军粮袋。
入夜,纪延写完俄语作业后推开窗,月光把檐角的冰凌照的透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见白天那团影子蜷在暖气井盖上,旧军装裹着鼓囊囊的棉裤,裤腿还沾着装甲车履带的黑油。
警卫员第三次举着手电筒过来驱赶时,土生把冻红的脚趾塞进冒热气的井盖缝隙,像只被雨淋湿的土狗固执地守着最后的热源。
连续三夜如此。
第四天的清晨,纪延在晨读时听见门外窸窣响动。拉开门缝,五个还冒着热气的粘豆包整整齐齐地码在石阶上,粗瓷碗底压着张烟盒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给哥”。
他抬脚跨过那些吃食,傍晚回来时,碗里少了两个粘豆包,烟盒纸背面新添了炭笔字:“对不己,哥,我è了。”
纪延捡起剩下的豆包,红铅笔在“己”字上画圈,蓝铅笔在旁边写下“起”。又给“è”字画了叉,工工整整补上“饿”。
烟盒纸被重新压在碗底,露水把墨迹晕成淡蓝色的雾。
第二天土生蹲在廊下盯了那纸片半个钟头,手指头在地上比划,冻裂的指甲缝里嵌满灰。
纪延拉开门,惊得他差点打翻粗瓷碗。
“进来。”纪延用钢笔敲了敲书案。
土生贴着门框挪进来,棉鞋在地毯上蹭出两道泥印,他把瓷碗里的粘豆包递出去,“哥,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吃。”纪延把钢笔塞进他皴裂的手心,看到他手指关节上的冻疮肿得像紫葡萄。
“握这里。”纪延捏着他食指往笔杆上按,“写横要平,写竖要直。”
土生憋得额头冒汗,钢笔尖戳破草纸。“饿”字最后一捺歪到纸外。纪延握上他手腕,带着笔尖在纸上划直线:“字写歪了不要紧,子弹歪了要打死人的。”
等到过了晚饭,土生才终于把“对不起哥我饿了”写得勉强能入眼。
离开后,他偷偷把写废的草纸塞进裤腰,走起路来沙沙响,像揣着满兜的粘豆包。
三日后父亲的军靴踏进书房时,土生正趴在案头描红。
他的影子被夕阳拉的很长很长,棉衣后领翻着毛边,露出段晒成酱色的脖颈,纪延则坐在一旁的红木圈椅里翻阅俄文版《静静的顿河》,铅字在泛黄纸页上洇成游动的蝌蚪。
锅炉房的老张跟在纪父后头,棉手套指着土生直哆嗦:“俺亲眼见着,小崽子偷了少爷的金笔!”
纪父的靴底踏出满地冰碴:“交出来。”
“俺没……”土生刚张嘴就被警卫员按在地上下跪。
纪延忽然开口:“我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张的麻子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大少爷您……”
“上周三。”纪延合上书本,袖口纽扣磕在桌案上,“墨水瓶打翻,钢笔也脏了。”
土生膝行着来到纪延脚边,从裤兜里掏出个手帕包,层层剥开露出里头锃亮的钢笔:“俺…俺擦干净了……还给哥……”
纪延用鞋尖拖着土生的屁股,“起来,跟上。”
说着他在门槛处停步:“以后擦笔用麂皮,手帕会留毛絮。”
“晓得了哥。”土生把脸埋进手帕里嗅,像在确认是否真的有毛絮残留。
谁都没有看见父亲在背后愈发冰冷的眼神。
书房暗格里,纪父的将官证一直压在全家福相框下。照片里十二岁的纪延穿着笔挺的学员制服,眼神像擦亮的枪管。
这才是他优秀的独子。
此刻他透过雕花门缝,看见土生正用麂皮擦拭那支钢笔,冻疮的手背蹭过纪延的列宁装下摆。
“这是污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起土生娘咽气前攥着银锁片的手,那截手腕比枪管还细,却在他皮带扣上勒出血痕。
“不干净的东西,就该绞碎。”纪父的军靴碾过土生落在地上的描字纸,像碾过一只蚂蚁。
气象站的预警来的太迟,纪延走出大院时,雪粒子正顺着他列宁装的领口往里灌,
父亲午后的吩咐还在耳膜里嗡嗡作响——“你这段时间有些松懈了,我会安排那个小杂种回到他该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