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尘翻了个白眼，下意识地就吐槽了两句。
顾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吃醋了？”
柳尘听完了之后差点没喷出来。
“吃醋？我？”
柳尘指了指自己，没有怎么反应过来。
“我吃什么醋？莫名其妙的。”
“我难道还能跟一面锦旗吃醋啊？？”
“我就算要吃醋对象也应该是一个活人吧？？”
……
眼看柳尘话匣子一被打开，就要无止境地喋喋不休下去了。
顾哀看着柳尘，忽然就伸出了一只手捂住了柳尘的嘴。
冰凉的触感传来，柳尘受到了一阵突如其来毫无预兆的刺激。
“唔……搞什么啊？”
柳尘拍掉了顾哀的手。
“言论自由懂不懂？”
“我说几句还不让说了？要是有天我被气死了你赔我医药费啊？”
……
顾哀忽然凑近了柳尘，柳尘被吓了一小跳，下意识地闭了嘴，没有说话。
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带着无法言说的魅力。
“你很可爱。”
柳尘被顾哀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话给整懵逼了。
什么？？
怎么回事？？
柳尘被这么一说反而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了。
“真的是，瞎说什么……”
柳尘和顾哀对视了片刻之后便移开了视线，不敢看顾哀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事实而已。”
顾哀看着柳尘，莫名其妙又逼近了一些，两个人的距离只剩下了五厘米左右。
柳尘有点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好默默地把那面该死的锦旗给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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