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局很难搞。
杀了不管用，留着是祸患。
从张顺水的角度来看，确实是只有在这群‘主角们’出生前，将她们全部抹杀才是最有效的遏制方式。
就好像是在癌细胞扩散前将其切除一样。
现在这些‘主角们’已经成长起来，相当于病情扩散到全身了。
确实是没得救。
两人都沉默了良久。
张顺水把嘴里的狗尾巴草一扔，对着方行说道：
“先弄死我吧。”
“我先去死，然后告诉天道把整个世界割离跑路。”
“这样虽然天道本源万不存一，但天道本身不会泯灭掉，重新演化混沌就是。”
方行没动手，而是示意张顺水坐下：
“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按照你的说法，这些主角们除了附带有一手隐藏的后手以外，其他基本上就是作为正常主角，是吧。”
“嗯。”
“这种手段也不是全面代替系统，而是作为一种另外补充对吧。”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