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解铃人(上)(1 / 2)

('八月刚过,天气稍转清凉,可仍有一段日子带着盛夏余热。

这日,太原城外一竹林茶铺停了几辆歇脚的马车,赶路的商人坐下来一同饮着茶,另一桌坐了几个城门口过来休息的官兵。

下午,湛蓝的天色转眼间飘来一团阴翳,下起了大雨。那几个官兵嬉笑着看向一辆停驻在附近的马车,原是那马车上下来一位穿着青羽薄衫的美人到茶铺避雨。

与他人不同的是,他坐在轮椅上,显得与周遭格格不入。即便如此,也看出他身材清瘦修长,带着一丝病态的美感,肌肤却又细腻得白里透红,一头披肩发如瀑,神情恬淡温柔,真不知是哪家秀气公子带着家仆出游,叫那几个本就燥热难忍的男人看得心痒。

趁着那美人身边的家仆暂时离开,他们交换了眼神,上前搭讪。

“大美人,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要去哪里,我们送你一程吧。”

“不用了,多谢。”

“还记得去年你在护城河那边落水,是谁把你救起来的?”

高殊凡正要摇头,瞥见眼前这几个男人痞气下流的笑容,顿时花容失色,手心紧张得出了汗,顿时回忆起那一年多前的坠河意外,是他们恶劣调戏他,才害得他一时失足。

“怎么不说话,嗯?是不是想去这客栈留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方才叫家仆去找附近客栈的事儿被听见了,为首那男人捉过高殊凡的肘子拉入怀中。

“不要!快放开我。”高殊凡侧身挣脱,反被腾空抱起,轮椅则被另一个军爷推去一边,他敌不过两个男人拉扯,双瞳紧缩,“我的椅子…”

“听说你是个双儿,是吧。”

男人抱着他的后臀,还恶劣的在他腿上捏了一把。

“别怕,也就是抱着你上楼,去客栈歇息,你身子这般弱,我们不舍得折腾你。”男人埋下头嗅他颈肩清香,这等美人哪怕是单单抱在怀里对着他手淫,也是过瘾。

高殊凡只怕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了,呜咽着哭起来。男人抱着他往茶铺旁的客栈走去,那客栈偏僻环境又差,高殊凡厌恶得屏住呼吸,偏偏没一个能依靠的人在身边。

“把他放开,滚出去。”

门边响起一个冷硬的声音,那不知廉耻的男子正和同僚嬉笑着回神,看见是一穿着轻便玄甲的苍云军,浑身沾着雨滴,应是一路从关外的军营过来进城的,虽不认得他,男子手上动作忽然停了,显然十分畏惧,只得先把高殊凡放在客栈大厅的座位上。

“怎么,这位兄台有事?”

“离他远一点,除非,你们连命都不想要了。”身着玄甲的男人提着陌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殊凡睁大眼珠,看清进门的来人,是他,薛毅…即便现在蓄着胡茬,高殊凡也一眼认出,他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消失了一年有余的薛毅,渐渐眼眸泛光。

“哦?你是他什么人?别扫了爷几个的兴致。”这边三人成行的几个铁卫军当然不甘示弱,也是带着刀枪而来。

“别拿你的脏手碰他。”

随着一道冷兵器光闪过,为首那男人一条手臂已断在地上,断臂处迸出大量鲜血。

“呃——啊!!”

被断臂的男人神经麻痹,后知后觉地跪在地上痛苦大叫。

“你——你他妈疯了!”同僚也不甘示弱,拔刀砍向薛毅同样的手臂处,可刀柄竟弱不禁风,被那钢铁般冷硬的臂甲给弹飞了,他们丢了武器,没有胆子去捡。

对上那玄甲军那恶鬼一样凛冽杀戮的眼神,几个官兵跌跌撞撞被他的陌刀逼到门边,似乎是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场面,吓得客栈小二躲在掌柜边不敢出来。

“别杀他!”高殊凡喊道,紧张得掐着手心。

薛毅眉心微蹙,停下动作,低吼道:“还不快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有这高殊凡一句劝,他们才被饶了一命,只见屋外还有几个玄甲军接应,这三个官兵连连带着负伤的兄弟落荒而逃了。

薛毅收起刀盾,回过头来走向高殊凡。

“你怎么可以砍人?”高殊凡头晕目眩。

“哦?那谁让我看见他们摸了你的身子?这是他们自找的。”薛毅瞥了他一眼冷道。

“呜……我怀有身孕。”高殊凡捂着肚子趴在桌边,方才那么血腥的一幕恐怕是冲撞了孩子,他现在有些腹痛。

“你…”薛毅瞳孔收缩,小心谨慎将他打横抱起,往客栈二楼的空房走去,“小二,去附近请个大夫来。”

在简陋的榻上放下他,薛毅不放心的又唤来小二再拿床被褥过来垫着,高殊凡的随身仆役也回来了,丢了些细软在床上后,被薛毅支走了。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哪儿也去不了。

“还疼不疼?”薛毅坐在床边问道,高殊凡摇了摇头,他又问:“这孩子,是我大哥的?”

思来想去,也没有别的答案。战后薛慎既已回了太原,他们在一起理所当然,毕竟他们早已私定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高殊凡的脸上浮现一层红晕,好像对此很羞赦。

“什么时候的事?”

“今年五月时,他带我去长安城玩儿了一个月。我……”

高殊凡的脸更红了,之前腹痛呕吐的反应,他还以为是风寒导致,但天气转暖,不太像受凉的样子,请了大夫才知道,他怀上身孕有三个月了,正是三个月前同薛慎去长安游玩时怀上的,那段日子他们刚成亲,去了长安又每日都在一起,自然少不了亲密。

“我是说,你们什么时候成亲的?”

“春节之后便安排了…嗯,爹也允许了。”高殊凡正说着,没注意到薛毅的眼神冷冰,而他还自顾自的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之中,连对薛伯伯的称呼也改口了。

薛毅眯起眼睛都似笑非笑道:“你知不知道不该穿成这样?你爱打扮在家里打扮便是了,跑到城外来闲逛,让那些地痞流氓看见了,他们会当你是什么人?不三不四的戏子?”

高殊凡愣住,连忙抓着胸前开衫别过身,脸上既发烫又难堪,因为出门时太闷热了,他才挑了件浅色的丝质薄衫。

其实,事情绝没有薛毅说的那么严重,他是找不到理由向高殊凡出气,想到高殊凡和大哥相爱的样子,他心有不甘,有口难言。

高殊凡嘟囔道:“我穿什么衣裳,用不着你的说教。”他又不是自己的丈夫,怎么说得像是自己故意勾引那些坏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已经是我大哥的妻子了,我有权力管教你的衣着,以免败了我薛家的家风。”

薛毅的身体一点点靠近,手臂撑着床头摩擦出金属的声音,压迫得高殊凡不敢呼吸,高殊凡垂着长长的睫毛,很是委屈的模样:“你出去,我换一件衣服。”

薛毅怕自己捉弄过头,这才退开,只见高殊凡从包袱里翻出件青色的衣裳,包袱里还有些吃的,薛毅疑道:“你带着这么多东西出来做什么?”

高殊凡不看他,回答:“我要去雁门关找慎哥,不然,他要十月下旬才能回去呢。”

一个月前,薛慎离开了家,薛毅也知晓一二,当初他逃离战场被罚值守东邢关,两年不得回乡,转眼就要到日子了,元帅提前减了他的刑,可以回太原歇息一阵。

薛慎临走前和高殊凡难舍难分,好不容易在一起了,薛慎又要去雁门处理军务,虽然这次只去三四个月便可以回来了,但是现在高殊凡害怕分别,加上大夫告诉他怀孕的事,让他心里不安,等不了那么久以后挺着大肚子时才能见到丈夫。这期间还有人会说闲话,薛慎离开后的每一天他都寝食难安。

“那这又是什么?”薛毅恶劣一笑,手中把玩着一根粗长的玉势,做工不甚精细,竟是从高殊凡的包袱里掏出来的,“你行路需要带这东西?”

高殊凡惊慌地伸手去夺,狼狈地扑了个空,反被薛毅逼入床榻里。

“这,这是…”高殊凡支支吾吾说不上话,先前就诊时,那大夫看出他没有丈夫陪伴,郁郁寡欢,推荐他买一只“小玩意”自己取乐,和男人没有分别,高殊凡带回家看到那玉势被雕刻成阳具的模样,马上知道它是作何用了,自从成亲以后,随着房事,他的小穴眼里分泌物越来越多,一日不得安慰,寂寞得不得了。夜里幻想着薛慎的脸,夹着玉势睡了几夜,险些被伺候的下人看见,他怕走后被下人乱翻发现了,他面皮薄,便把东西带在身边。

“原来你去雁门关想我大哥了,是为了让他上你,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毅故意说些粗言秽语逗弄他,说罢还要揭他的衣裳。

“不是的,我…”

“随身带着这物什,可见你自己也没少玩。还怀着孩子呢,也不怕伤着?”

高殊凡这半年来吃胖了一圈,小腹微微隆起,乳首涨大,贴着薄衫凸起两个小圆点。

“你真美,怪不得那些流氓盯着你看。”

“别碰我!”高殊凡瞪着薛毅,他再靠近点戏弄自己,和那些流氓也没有分别。

门咚咚的响起,总算是缓解了高殊凡的尴尬。

“是谁?”

薛毅起身去开门,原来是店小二请的大夫来了,男人叹了口气,让出位置,看着大夫给高殊凡把脉。

“夫人并无大碍。外面雨大,可别急着赶路,还得注意保暖啊。”大夫还当是出了什么大事,心里头怪这些富贵人家大惊小怪的。显然大夫是把他们当做一对夫妻了,也对他这样身子的双儿见怪不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夫说的是。”薛毅送走外人,在门边满意道,“你们去下面叫厨子做点热食来。”

“老夫就先行告退了。”大夫关门离去,还叮嘱薛毅几句悄悄话。

床榻上,高殊凡自然地分开腿,抚摸肚子,一副温柔慈爱的模样,眼中多了几分成熟知性。

“大夫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薛毅故意恶劣道:“说是胎儿已经稳固,可以适当圆房,但不可太过火了。”

高殊凡又是脸红:“你不是还要去太原城吗,怎么还不走?”

“那些流氓走不远,我怕他们会回来报复,当然要留下来看着你了。出了什么闪失,怎么同大哥交代。”

为了让高殊凡安心,小二送食来时,薛毅在门口低声问道:“这客栈只有一间空房?”

“这……是……是。”

那小二看薛毅的眼神不对劲,想到他凶神恶煞的模样,速速改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烧一桶洗澡水来。”

“好嘞,客官。”小二屁颠屁颠跑了。

送了水,之后应该不会再有人打扰了,薛毅锁上门栓,褪下一身脏臭的铠甲。

他很久没清洁过了,蓄了一脸络腮胡,头盔下的发丝蓬乱。

高殊凡在床边紧张得要命:“等等,你就在这儿洗?”

“那不然呢?”

“你应该让我规避一下,外人误会我们的关系了。”

“小二说只剩这一间房,你不是听见了吗?”

“我知道了。”

薛毅理直气壮的,高殊凡没有多想,单纯以为这里只剩一间房,而且也只有一张床,他向来不爱为难别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薛毅那一身硬朗结实的肌肉,背部的线条比从前还要分明,浑身晒得黝黑,不用想也知薛毅这两年也在边疆吃苦。

非礼勿视,高殊凡别过眼神,骂道自己,已经是成亲的人了,怎么可以一直盯着别的男人的裸体看,这个人还是他的小叔子。

他在床上发呆,氤氲飘至床前,他的脸一直红扑扑的,身子也渐渐发热。也不知薛毅急着洗澡做什么,还洗得又慢又仔细。

天色渐暗,高殊凡在榻上迷迷糊糊的睡着。薛毅点燃屋内的蜡烛,及肩的发已经干了,难闻的味儿总算是洗去,他裹着麻布上床。

高殊凡嗅到他的体味,羞得往床里缩,看到薛毅左臂的手甲连着肩部很是奇怪,惊叫道:“你的手怎么了?”

“伤着了。”男人想也不想,答得很快。

仔细看,高殊凡的心弦揪了起来。薛毅的左臂连着铁甲,分明是断了,所以才装了一条铁甲手臂,是那时在雪林里…过去一年半载,断臂伤口已愈合,仍能想象受伤时的触目惊心。

“你的手甲是从哪里来的?”

“这是苍云堡一种特制的机甲,可以模仿手臂的活动,很便利。”

怪不得那人砍在薛毅的手臂上,居然毫发无损。高殊凡不敢细想,心惊胆战:“是为何伤成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保护一个人,不过,他已经死了。”冷淡的语气,像是并不在乎。

“不,不是的。他没有死……”

高殊凡摇着头出声,眼中不自然地流泪。不知自己有没有误会了,说这话时,薛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就像是在故意提醒他,若不是为了他,也不会受这样重的伤。那残缺之处,他却一点也不害怕,一点也不讨厌,反而想伸手触摸,安慰薛毅受过的伤。

或许是心有灵犀,他们想到一块去了,不必再说。

“我知道,他没死,他就在我面前。”

薛毅壮硕的身躯包裹了高殊凡雪白的身子,吻住他欲言又止的嘴,在床头唇齿交缠,他从来不像现在这般,是个温柔的情人,他的喘息变得极为克制,如同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他们朦胧的双眼映出对方的模样。

“这样……这样不对……”高殊凡捏着手心推搡他,薛毅一动不动。

“有什么不对的?这眼泪是为我而流的吗?”

高殊凡点头。

“那我留在这间房里睡觉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吻了多久,高殊凡便哭了多久,现在眼角泪迹斑斑。

薛毅吻去他残余的泪痕,拂去他的衣衫,轻易脱至两肩,高殊凡胸前涨奶,露出两只可爱的尖尖角,被男人用粗粝的拇指按住乳首揉搓。

高殊凡受到撩拨,便不自觉地挺起前胸,虽然明白心里的愧疚和亏欠不是感情,但不知身子怎么起了反应,小花穴方才随着唇舌的纠缠变得湿润无比,加上有了身孕更加敏感,随着胸前的蹂躏不断收缩,被亵裤磨得湿濡。

他享受这般被人爱抚,他不是当初那个害羞得只会瑟缩的处子,没有丈夫抚慰的一个月,实在寂寞难耐。

以他的性子,是不会主动求欢的,对陌生的外人更是抗拒,他本想自己解决,不料路上遇见薛毅,害得他欲望难藏。

男人毫不掩饰他的迷恋:“你长胖了,高殊凡。摸起来就像女人一样又软又香。”

高殊凡天生养的白皙,看上去还与那刚成年的少年无异,还拥有比女子修长纤细分明的骨骼,情迷之时,浑身的关节都浮上红晕。

薛毅放倒高殊凡,吸吮他胸前那儿的滋味,舌尖的力道让乳尖挺立,还真有些汁水流出来,他啜得更用力。

“涨奶了?”

“你不能吃…”高殊凡轻哼道,抱着薛毅的脖子,“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薛毅这一年多来过着禁欲般的日子,忍耐早已到达极限,看见他的那一秒恨不得全迸发在他身上。

他的慎哥总是温和体贴,不会把他浑身弄得又痒又痛,薛毅却完全不同,看他肌肉分明,也知道他如同野兽一样喜欢激烈的欢爱,只是顾忌高殊凡的身子,克制了他粗暴的本能。

脖子吃得青一块红一块,他还未到哺乳期,奶水没两下便出不来了,男人又跪下来往他身下钻。

“你要做什么?”

高殊凡焦急地眨着眼,低着下巴看下去,薛毅埋头在他腿间,拨开他脆弱小小的花茎,鼻尖直往下面干净的女穴探去。

薛毅的胡茬扎得他又痒又疼,两瓣小花唇被顶得一股淫液喷溅而出,糊在那下巴和胡茬上,他竟在用下体感受那张英朗的面目轮廓,薛毅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私处,高殊凡羞耻得闭上眼。

“我大哥有没有像这样吃过你的下面?”男人舔舐着他的阴唇,挑逗道,鼻头在他的穴缝中不断顶弄。

高殊凡双腿动弹不得,既合不拢,也没力气,只能任由薛毅用唇齿磨砺在他丰腴的那两瓣肉唇上贪婪地啃食,仿佛他的私密处是多么美味的点心,流出来的水是甘露,不多时,他的阴唇已被玩弄得发胀发红,小巧的阴核挺出。

忽然,炙热的甬道被一根冰冷的手指捅入,激得他雌穴又流了许多水。

“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用中指探入他的穴里,拇指拨弄着阴核,高殊凡扭捏地摇动起上身,睁眼嗔道:“好痒。”

“要不要我给你止止痒?”薛毅故意手指搅动他的穴道,却又不用力,根本是让高殊凡更痒。

“不可以进去,会吓到宝宝。”高殊凡扶住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哪怕薛毅极尽温柔,他也怕孩子会感觉到,会在肚子里嫌弃自己,明明有了身孕还如此贪欢淫乱,还是与丈夫之外的男人,他既懊悔又羞涩。

“别怕,让他和小叔打个招呼。”

薛毅抽出那钢铁手指,硕大梆硬的阳具从身下弹出,霎时龟头便没入他的阴唇里,当时高殊凡便体会过这骇人的尺寸,如今他回到自个身体里来,显得更吓人。

“不行…”高殊凡急得眉心皱起,“你现在这样哪里像小叔,分明是老伯伯。”

“我有那么老?”

高殊凡也不是故意这么说,是怕薛毅真的进入他的身子,他很生气:“谁让你不刮胡子,我差点儿没认出你。”

“好啊。”薛毅一把将他双腿分的更开,没想到高殊凡还会嘲笑他,他本玩玩便知足,这下倒好,激起心中的胜负欲,不得不一展雄风显示自己的能力。

“不要进来。呜,嗯……”高殊凡的低吟完全起不到阻拦作用,反而是撩动心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毅将高殊凡纤细的腰肢抱起,拖着两瓣臀肉,让他坐在自己胯下,磨着小穴缓缓捅入,怕动了胎气,那根阳物便呆在里面老实得一动不动,肉缝被撑开后,两瓣大阴唇便耷拉下来,紧贴着男人毛茸茸的阴部,交合处被磨得湿漉漉。

“放我下去…”

高殊凡伸长手搂着薛毅的脖颈,艳红的舌尖从微张的嘴里探出,他也知这样在对方眼里有多诱人,分明是恳求,却像是撒娇。

“你自己下去。”

薛毅挑动眉弓,笃定他现在动不了,只能让下体的小嘴儿乖乖含着自己的男根。

“你欺负我。”

薛毅故作委屈,眉间舒展:“我还没动呢,就这么插着也挺舒服的。”

说罢,大手不安分地伸向他的私处揉弄,让他小穴越含越瘙痒,自己想办法撑着薛毅的两肩,摆动臀肉。

“把我放下来嘛,你……你顶到孩子了。”

高殊凡又是一阵撒娇,他从没试过这样的体位,没两下便累坏了,更想让男人压着他肏,只是羞耻得不会这般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毅终于好心地抱着高殊凡放下,从后面完整的环着他,没得到欲望排解的阳具软了下来,薛毅厮吻那天鹅般的后颈,立马又触电似的浑身一震,再度握着阴茎套弄至硬挺,磨着肉穴进入。

在体内肏了几下,薛毅却真怕会吓到孩子,心疼高殊凡,硬是克制着退了出来,让阳具夹在他的肉唇里,从高殊凡双腿间的抽插,同时爱抚他的小腹,别有一番滋味。

男人的龟头也大,高殊凡埋头,看着那深红发紫的小东西混着他的淫液,湿哒哒从他的双腿间穿出,他配合着呻吟,想让男人更加快乐。他不曾想薛毅,居然可以为了他忍耐到这个地步,他感动得羞红耳根,双腿虽没力气,但感受到那根东西和他的私处紧密贴合。

“是插着舒服还是夹着舒服?嗯?”

“别胡闹…”

“那是我操你爽还是薛慎操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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