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好难受。
对于性爱的渴望已经转换成了神经系统散发的焦躁,一开始只是很痒的乳首如今已经有些胀痛,这种淡淡地浮在表层的痛苦是可以被一揉就散的,于是他对于被粗暴对待的渴望更深更切。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些凄艳的场景,一闪而过的似乎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强暴自己的人做爱的场景?
不对,他怎么可以去想那种事……明明他那么痛苦,为什么要主动想起来?不对,一切都不对。
“你在这里啊。”
身后蓦地传来一阵粗犷的男声,周阎还没等清醒过来就感觉到自己周身突然有一股恶心的浓重的酒气。接着他被人抱住,压在墙上,一双不安分的大手在全身游离。
是之前那个男人……
红宝石项链被那人探到后粗暴地扯掉,细细的银链割得他脖子生疼。
周阎痛哼一声。这娇媚孱弱的声音被那人听到后,像是引得他更兴奋了。转眼间,左手已经探进了周阎的衬衫,用有些粗糙的手掌磨蹭周阎光滑的小腹,随后转向他微微凸起的粉嫩胸乳,用指心按摩打转、挑逗扣挖,每一个动作都让周阎阵阵颤栗。
“哈……这么容易就硬起来了,婊子。”
那人将沾着酒气的脸埋在自己颈间,一呼一吸都是令人作呕的味道。周阎想避开,下意识地紧紧贴在墙上,塌腰收腹,看上去却很像把下身送到男人跨前主动求操。
“别急,别急……母狗,很快就操你。”男人已经勃起,西装裤裹着的粗壮的阴茎向周阎的腰窝顶弄了两下,立马收获到了身前人近乎于淫叫的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阎没法反抗,他昏昏沉沉地被猥亵被侵犯,又开始哭。
好想死掉。
傅应时给他的爱远远小于他要被迫在性交里施舍的爱,他像是破产的企业,不断亏损,直到被欲望架空。
那人开始脱他的裤子。而周阎因为即将到来的粗暴性事开始发情,他可以感觉到自己流了多少淫水。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恶心,好脏。
“小叔,我不知道,你也有偷别人东西的习惯。”
傅应时皮鞋的声音沉重而清晰,落在正欲行不轨的男人的耳中一瞬间有些惊悚。他转过头去,发现自己的侄子正似笑非笑地看他,喜怒不形于色。
“你说这项链?”男人摇了摇刚刚一直握在手里的炫彩夺目的东西,不屑地说:“我从这服务生脖子上拽下来的,应该是他偷走的。现在还给你?”
傅应时没有急着回答。
半晌,他看够了周阎被人折辱时诱人的样子,于是他轻轻笑了一声,说道:“人和项链,都是我的。小叔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阎上衣衬衫被解开,燥热的皮肤接触到湿冷的空气瞬间战栗起来。
他的意识一点点回笼,眼前的景象变得逐渐清明。不算宽敞的空间,紧紧贴着的身体间距,还有那张带着玩味神情的脸。周阎下意识地叫着:“傅应时……”
“我在。”
他这话说得很教条,真的没有掺杂任何感情,让周阎感到莫名的委屈。两个人的姿势很奇怪,他坐在傅应时的大腿上,整个身体都倚着人,看上去很弱势。
饭店卫生间的灯光冷白,簌簌地打在周阎红润的脸上让他此时的容颜媚俗又诡异,仿佛是到人间来吸食阳气的艳鬼,缠在傅应时身侧,一次呼吸就是一次引诱着傅应时堕落。
他的长发堆砌在肩膀上,落在傅应时眼里就变成了一种勾引,也许周阎自己都是无意识的行为。心里蛰伏着欲求的人看什么都觉得色情,傅应时硬了,胯下鼓起的一团肉恰好顶在周阎逼口处,惹得他轻喘两声。
春药的药效势头不减,周阎只感觉到自己在低烧,傅应时是药。他于是主动贴过去,胸腔抵着胸腔,让对方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紊乱的振动。周阎隔着衣服去蹭那根勃起的肉棒,抬起腰上上下下律动,两只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仰着粉嫩的脖子,失声恳求:“傅应时……跟我做好不好,难受……求你,想做爱……”
“刚刚的人是我小叔。他没把你玩爽了么?”傅应时左手持着周阎细软的腰,生气似的,有些用力地掐着那一块白白的软肉,加重了语气又问:“出门都治不好你爱犯骚的病,嗯?为什么跟他走?”
说着,傅应时便用右手去摸白花花刺激着瞳孔的奶子,大拇指在棕红色的乳晕上打转搓磨,坏心眼地避开已经硬挺的乳首,明知故问说:“这样会舒服吗?还要不要别的?”
被粗糙的皮肤不轻不重地磨蹭,加重了周阎心里要命的欲望,他挺着胸应和傅应时的动作,一面哭喘一面解释:“不是的……我没有跟他走,没有爽……傅应时,老公,哥哥……不要这样,难受……和我做,嗯,求求你,要做……操我,操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这无望的情欲激得发抖,小小的乳房都跟着一起颤动起来。傅应时倒是没有文艺病,但总有人漂亮到没有成型的词语可以形容。
所以他那个时候觉得,周阎媚俗,总是哭,让他看不懂;像霾,像雨,像雾。
“刚刚你被他碰的时候,是在害怕吧?”
傅应时维持着不急不躁的动作,淡淡地左右言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要跟他走的,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周阎眼尾红红的,说不清是委屈还是情欲。他确实很害怕,因为他当时就在哭。
于是傅应时亲了亲周阎的胸口处,仰着头看他,轻笑一下,说:“你很害怕吧。你懂我在看到你自杀的时候是什么感受了吗?周阎,不要再让我担心了好不好?”
周阎怔住,停顿了带有性暗示意味的动作,就那样盯着傅应时,喉间前所未有的干涩。
接着他猛地一下凑上前,凶猛地去吻托着自己腰身的人。他一边亲,一边哭,咸涩的泪水挂在交合的唇齿处和脸颊旁,让这爱更加阴郁潮湿。
“那你来操我吧,傅应时。请你……一定要,粗暴地对待我,把我驯化成……你的东西,看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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