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客厅，下人奉上茶水。
茶罢搁盏，老头看看余廷蛟：“老夫已经招待过贵客了，如果贵客不嫌弃，请在庄园中吃了饭再走，如果贵客有事，请自便。”
余廷蛟站起，向老头告辞。
“好，先生请慢走，老夫现在要给老夫的狗刷牙齿，不便相留。”老头也站起身，开始送客。
给狗刷牙齿？怎么要给狗刷牙齿呢？
余廷蛟很好奇，但是，自己也不好多问。
他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几个下人，牵着几只大狗来到。
“老爷，‘赛雄狮’早已经忍不住要刷牙了！”一个牵着一只大黄狗的下人道。
“就是，‘赛猛虎’也按捺不住了。”一个牵着一只虎头模样的大黑狗道。
“好，老夫马上就给它们刷牙！”老头看着余廷蛟，深表歉意：“不好意思，老夫不能送先生出门了。”
“好吧，我等一等老人家。”出于礼貌，余廷蛟回答。
这个时候，余廷蛟不可能一下就离开了，那样就显得自己很没有素质。
就算象征性地等一等，也要等一等。
这时，下人拿过来几把扫帚一般的大刷子。
一个下人，在一把黄刷子上挤上一大坨白色的油脂。
然后，老头又再吐出一泡口水，口水落入油脂中，油脂不断变幻着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