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吟立马警惕起来，“我听说国内现在流行一种洗脑开会模式，郁家的人出了名的忠心，说不准就是用了这些……”
赵姨的声音继续传出：“还记得少奶奶教过我们什么吗？全体都有！复述少奶奶的中心思想！”
江雪吟眼睛一亮。
来了！中心思想！果然是她想的那样！
赵姨：“预备——开始！”
众人：“要想工作干得好！三餐一定要吃饱！”
“要想对家哭着跑，海鲜自助不能少！”
“火锅啤酒小烧烤！”
“能啃大肉不吃草！”
“每天吃个十分饱！”
“江氏集团指定倒！”
“冲鸭！！！商战第一步——吃垮他家的自！助！餐！！”
脚步声四起，一堆人冲进了自助餐厅。
江雪吟坐在监控器前，半晌没动，背影是说不出的孤独。
万伯的眼神盯着监控器里的厉呈，嘴唇都在抖。
他眼花了？那不是厉呈吗？！
虽然跑在最后，动作还很生疏，但他确确实实跟着一起进去吃海鲜自助了啊！
万伯立马拿出手机，给何雪芳发去了消息。
自助餐厅里。
手机铃声震动了三遍。
“你电话响了。”赵姨看向厉呈。
厉呈往嘴里喂了一口龙虾，优雅道：“骚扰电话。”
“你骚扰电话的备注是‘妈’？”
厉呈不说话了，换了个桌子继续吃。
祁小欢捅了捅余笑：“诶，你说厉呈是真来帮我们的？”
“不知道。”余笑耸肩，“不过年年都把他放进来了，估计也是好奇他到底想干嘛——对了，你家程西在那边冲你招手呢。”
祁小欢瞬间炸毛：“你胡说什么！那是程东！”
余笑定睛一看，还真是。
她顿时笑得花开四季的，“哟哟哟哟哟！”
“你什么表情？”祁小欢汗毛倒竖。
“没什么啊，我就是发现一件事。”余笑啧啧出声，“有的人近视一千度，重度脸盲，但她只认得出一个人呢~”
祁小欢涨红了脸，“那是因为他是光头！”
“姜导也差不多是光头了！怎么不见你把他也认出来？”
祁小欢一愣，突然沉默。
说得有几分道理。
余笑端着饭走过去，随手往祁小欢的盘子里放了一颗糖，“祝你们百年好合吧。”
“余笑！”祁小欢起身，追着她打。
另一边，郁肆年拿了堆成山的小吃，特地把蟹腿都剥好了，然后慢悠悠从厉呈面前晃过去，还用脚一勾，在他即将坐下的时候，把他屁股后面的凳子给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