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气氛一时凝固住，程复还简单的问了下学业之后竟然挑不出什么话来说，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为孩子能做什么事。
屋子收拾的井井有条，明明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脱离家长的掌控下却并不显得局促，似乎是独立生活也没有什么问题。
这对于一个父亲来说未免有些挫败感，即使他没有怎么行使过管教的责任。
“你们妈妈年末的时候会从京都过来，留在这里过年。”
程颂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难得啊，今年是四个人一起过年。”程凌微笑说道。
程复还表情一滞，“嗯，今年不去奶奶家了。”
难得团聚。
双胞胎都略有放松，叁人之间的气氛已经开始微妙的变化，和谐轻松了不少。
程复还坐了一会就走了，临走还道：“注意身体，有什么事随时给爸爸打电话。”
有些意外。
“嗯，你也是，记得休息。”
程复还闻言笑了笑，自己这两个儿子向来寡言少语，虽然挑不出错，却也让人觉得太冷了些，竟然也还记得关心他。
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儿子还是比老林家里那个省心。
关门声响，唐迟轻轻打开房间门，蹑手蹑脚探出头，双胞胎正站在门口。
“出来吧，人走了。”程凌冲她眨眨眼。
到底还是孩子，想到母亲年末会来，他笑容未退，又问道：“小迟，等你过生日我们去海边好不好？”
嗯？突然提这个干嘛？现在才十一月，她生日还有一个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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