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坪看着眼前的大楼:“他过的好吗?”,警察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保护这个孩子的内心:“你爸爸他,过的很好。”任坪的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大楼顶,办公桌上一个穿着西装,长相斯文但又有点攻击性的男人,正打着喷嚏“啊嚏!”
皮质沙发上一个和他一样身穿西装的人是祁理的兄弟,看到这反差的一幕开起来玩笑:“阿理啊,这还没到天凉的时候呢,你怎么都打上喷嚏了说不准这是有人正咒你呢,哈哈哈哈你这么正经的人什么时候惹得外债啊。”
祁理眉头一皱也只是冷静地擦了擦鼻涕,他向来有些洁癖不喜欢找人做,更何况他要找找的也是男人,就更别说什么外债了。
“别笑了陈耀荣,今天没应酬下班走了”祁理拿起公文包就起身。“得嘞,我也走”陈耀荣也起身。
走到玻璃大门前,祁理注意到一个警察正拉着一个大哭的孩子,他本不想多管,谁知警察直接来问他:“您好,请问您认识祁理先生吗?”祁理不可置否的回答道:“我就是”。
身边的小孩突然抬头用一双通红的眼盯着他:“你个没心肝的”说罢便扑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任坪骨架小营养也不充足,祁理却是比他高两头,远远看过去以为是祁理欺负孩子被警察找上门来。
旁边的陈耀荣看过来,看着好兄弟这窘样不禁笑了出来。祁理也没搞清楚状况:“你说清楚你是谁,你为什么会找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坪吸了吸鼻子:“我叫任坪,我娘走了,她让我找你来的,她说把你看成我爹,你就是我那没心肝的爹!”任坪说着越哭的收不住。
祁理看着这张梨花带雨的脸和他的姓,想起了十多年前西北煤洞里,那个温柔的大姐姐,她比祁理大六岁。
祁理那时候十六出来闯荡,那个叫任惠的女性是矿队里队长的女儿,时不时来帮忙照顾照顾人。
祁理那时候是队里最小的,任惠常常给他开小灶,偶尔给他送点治擦伤和跌打损伤的药。
祁理很感恩和欣赏这个女人,尤其是因为她是个有思想的。她有时候会和祁理聊聊理想,聊起她没见过的南边的海。
他走的那天任惠问他不要留下来,但他对任惠没有情爱,而且任惠是有个家庭的,但他的丈夫对她十分冷淡。
祁理还是决定离开,任惠想给他塞点钱,但祁理没收。祁理给她留下了姓名和自己的身份证号,承诺以后有需要可以来找他,他会无条件的帮忙。
祁理只见过任坪一眼,任坪才五岁小小的身影,穿着宽松的跨栏背心,正在摸刚出生不久的小鸡仔。
转眼间十年过去了,任惠再艰难也没有来求过他,如今这个孩子恐怕是她最难以放下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理心下一软也任着少年在他身上闹。哭声渐渐弱了,他犹豫了一会轻轻拍了拍任坪的背。
“这是我的孩子,麻烦您了”他对着警察赔笑道,警察没再说什么嘱咐他保护好孩子别再让孩子受苦便走了。
任坪手里还攥着祁理的衣服,没顾上一副涕泪横流的样子又睡了过去。
陈耀荣从一旁走过来:“行啊,兄弟我还真没说错,说吧什么时候有的儿子啊”。祁理瞪了他一眼:“别胡说,这是我一个恩人的孩子,她现在走了,这孩子命苦来投奔着我了,以后这就是我的孩子,出去别乱说别让这孩子听到流言蜚语,我会和他说明白的”。
祁理缓缓抱起任坪:“不说了,我先走了”陈耀荣也没追问:“行嘞,你走吧我知道了,那先就照顾好这孩子吧”。
祁理将任坪放在车副驾驶上,开着车回了家,这孩子身上干净就是衣服有点脏了。祁理找了几件自己小的衣服给任坪套上,虽然还是大,但剩下的是只能明天再说了。
祁理将任坪放在床上。家里就祁理一个人住平常不会来别人。祁理父母知道祁理没心情成家,老两口有船厂有钱傍身也没什么挂念,偶尔打个电话问问祁理近况,基本上也不会过来住,整个房子只有一张床,祁理只能先守着任坪睡。
夜里祁理看着任坪的睡颜没敢点烟,慢慢地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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