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言被叫到总裁办公室的时候还没搞清楚状况,一头雾水地经过那些对他投来同情目光的同事们。
这是怎么了,不会总裁发现我不好好上班要开除我吧,不至于不至于。陈景言虽然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但他依然有点慌,毕竟是素未谋面的顶头上司,毫无预兆地把自己喊过去,估计是凶多吉少。
陈景言走进电梯,听到了同事的窃窃私语。
“你说昨天总裁好不容易出差回来,怎么连面都没露?”
“嗨呀,我听他们在群里说,应该是要整顿我们啦,裁员啦大换血什么的。”
“还好没裁到我们头上,好不容易找到的这么轻松的工作。”
完了,彻底完了。陈景言心如死灰地走下电梯,愣愣地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
大不了就去摆摊,天无绝人之路。陈景言心一横,敲了门。
门甚至没关严,轻轻一推就开了,这公司的人怎么都不爱锁门呢。
陈景言这才发现办公室这一层好像没有其他人出现,偌大的办公室里也只有一个人影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总,您找我?”陈景言探头,轻声询问。
没人回应。
陈景言走进门,看清了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的总裁。好像…长着一对长耳朵?
“顾总?”陈景言放大了声音,又喊了一遍。
被喊到名字的总裁身体一颤,把椅子转过来正对着陈景言。
大事不妙。
坐在办公室里的人是他昨天见过的小兔子先生。陈景言尴尬地扯扯嘴角,咧开嘴却说不出话,这种情形好像说些什么都不太对。
“你先坐下。”顾昱川开口,伸手示意陈景言坐到他对面。
陈景言机械地执行指令,心虚地摸了摸脖子,不敢和顾昱川对视。但是他感觉到了来自顾昱川的炽热目光,盯得他头皮发麻。
“对不起顾总,我以后一定好好工作。”陈景言诚恳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昱川避而不谈昨天发生的事,说道:“叫我顾昱川就好。”
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想再当自己总裁的意思吗,那就是要开除我了哦。陈景言开始猜测顾昱川的话,但方向似乎不太对。
顾昱川见陈景言不说话,似乎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用修长的指节敲敲桌面。清脆的声音唤回了陈景言的意识,陈景言茫然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别别别,我还是叫您顾总,”似乎是思考了许久,陈景言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昨天的事是我的错,希望您可以谅解,日后我一定努力工作,不在工作时间分心其他事情…”
顾昱川不愿意听他说这种套话空话,抬手让他闭嘴,“既然你说你以后会努力工作,你会怎么付出行动呢?或者说,怎么给我赔罪?”
顾昱川一句话又让陈景言沉默了,昨天确实是有点冒犯,但是也征求他的同意了嘛,怎么还得赔罪了。但陈景言又不好反驳拒绝,只得说:“还请您指点一二,我一定全力以赴。”
“你的工位搬到我的办公室。”
“?”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陈景言还是搬了,现在正坐在办公室里,跟埋头处理工作的老板坐在一起。
陈景言十分惊讶,这么热爱工作的总裁竟然没有一个秘书或者助理帮忙。然而事实是顾昱川一早就把其他人安排到其他楼层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景言佯装努力工作,实则眼神偷偷往顾昱川那边瞟。那对兔耳朵随着顾昱川的动作摇动着。经过一天的观察陈景言发现,当顾昱川埋头苦思时耳朵会直直挺立,当他被员工做的方案气到时耳朵会聚拢起来,而休息放松时会垂下来。
那昨天…耳朵好像是垂下去的…
想着想着,陈景言想起了昨天顾昱川动情的样子,垂下的耳朵跟着胸膛一同起伏,脸颊和眼尾红红的,鼻腔里还发出隐忍好听的闷哼。
顾昱川不知何时走到了陈景言桌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想东西入神的陈景言。
“下班了。”顾昱川说,“你看起来好像很闲。”
终于回神的陈景言忙不迭开口道:“没有没有,我一直在想这个方案该怎么做…”越说越没底气,陈景言看着手里空白的纸睁着眼说瞎话。
“我觉得你应该加会班。”
天塌了,加班对摸鱼员工来说是最坏的事情。
“不用担心,不用做你的方案,”顾昱川说,“我给你安排点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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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言看着顾昱川把办公室的窗帘拉上,又把门反锁。
不会要对他进行正义暴打吧?
这不好,真的老板,这不好。陈景言无助地看着顾昱川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然后一步步朝自己走来。陈景言下意识带着椅子往后退,直到撞到墙。
顾昱川步步紧逼,把陈景言堵到墙角。但其实说实话,长着一双兔耳朵的人无论摆出多严肃的表情都不会有任何威慑力,让局外人来看只会被认为这是一种情趣。
顾昱川张开腿跨坐到陈景言腿上,毛茸茸的尾巴紧贴着陈景言的大腿,痒痒的热热的。
这这这这是做什么!
陈景言瞳孔地震,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抚上顾昱川的腰。西装外套下的躯体有纤细却紧实的身材,陈景言能感觉到清晰的腰线,看来顾昱川平时工作之余还会加以锻炼,令人自愧不如。
顾昱川拿起陈景言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摸去。
是滚烫的坚硬的,陈景言只堪触碰了一下就触电般想要收回,却被顾昱川紧紧握住手腕。
“昨天不是还摸得很起劲吗,怎么今天不敢了?”顾昱川轻笑一声开口道,“还是说,你怕丢掉工作,所以不敢跟我放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总,昨天真的是我的错,如果您真的厌烦我了,我明天就离职。”陈景言说,试图挣脱。
顾昱川却把整个人的重量放到陈景言身上,“我说了你不用叫我顾总。”避重就轻只谈称呼问题。
顾昱川解开裤子,陈景言一眼就看见了顾昱川身下的全部情形,愣住了。
肉棒和大腿根绑在一起,已然涨得发紫,前端还吐露着液体。
就这么工作了一天吗…
“我的身体好像出了点问题,”被这么盯着看顾昱川有点不自在,“自从昨天…唔…”还没说完就被陈景言打断,看来他是铁了心不想谈昨天的事情了。
陈景言拿手捂住顾昱川的嘴唇,“我大概了解了,你自己没办法射出来是吧?”
怎么这么直白地问出来…顾昱川脸颊发烫,轻轻点了点头。
“那也不能绑起来啊,出了毛病怎么办?”陈景言伸手解开绳结,肉棒立刻跳出来,直挺挺地立在中间,比昨天还要可怜几分。
陈景言拍拍顾昱川的屁股,“抬起来。”顺便揉了揉尾巴根。
不揉还好,这一揉直接让顾昱川整个人身体发抖,不过依然听话地抬了屁股。短短的尾巴下面藏着未经开发过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公室里应该不会有润滑液这种东西…
无奈之下,陈景言套弄起自己面前挺立许久的肉棒。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顾昱川有点招架不住,但还想要索取更多,于是不自主地挺腰把自己的肉棒往陈景言手里送。
“嗯…再快点…”顾昱川又发出来了好听的呻吟声,陈景言抬眼一看,那对耳朵又垂了下去,贴在顾昱川面颊旁边,伴着挺腰的动作前后摆动。
恶趣味突然涌上心头,陈景言开口道:“顾总,你这耳朵有点碍事呀。”
顾昱川不知该从何反驳起,于是陈景言趁机继续说:“劳烦顾总叼住它好了。”
还没反应过来顾昱川嘴里就多出了一对耳朵尖,毛茸茸地衔在嘴里,是种很奇怪的感觉,不算疼也不算痒,只是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