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结婚呢, 不能做那种事情。
他把右手从牧喻身下拽出来,撑着浴缸边儿直起身子,牧喻却狠狠地抱着他, 不让他离开。
阮明初哑着嗓子说:乖, 松开。
他一张一合的薄唇在木小鱼的眼里如同邀请, 牧喻搂着阮明初的脖子把两人的距离拉近。
下一秒, 四瓣嘴唇相贴。
阮明初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字:好软。
他像是被定格了一般, 浑身僵硬不知所措, 想进又想退。
牧喻不满地轻轻咬了一口阮明初的下唇, 舌尖伴着濡湿一起侵入他的口腔, 带来一片甜软。
成功让阮明初脑子里那根弦嗡的一下绷断。
阮明初右手固定住牧喻的后脑,柔和地将主动权夺来, 既吻而深。
情动散发的信息素纠缠胶合,既安抚着两人的灵魂, 又引诱着他们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 阮明初强硬地将两人撕开, 牧喻半张着嘴发出不满的哼声。
浴缸里的水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干, 但浸透的衣衫依旧湿着, 贴在皮肤上, 半透不透的状态引人遐想。
阮明初闭了闭眼,把欲念尽数压下。
牧喻哼哼了两声,见再也得不到甜甜的软软的东西,乖乖地松开了手,暂时是满足啦。
阮明初一边默念着色即是空,一边把牧喻洗刷干净,擦干换上睡衣。
两人终于从浴室里出来,来到了床上。
牧喻像是变成了树袋熊一般,牢牢抱着阮明初的胳膊。要走可以,得带着我。
阮明初:痛苦面具.jpg
只能哄着牧喻睡觉,等睡着了他再解决好了。
阮明初万万没想到,睡着了的牧喻更难哄,胳膊是能抽出来,一抽出来两眼立马就给你睁开了。
明显没有神智,但就是睁着这双好看的大圆眼睛静静地盯着你。
阮明初:
低头看了眼肿了快两倍的阮小初,阮明初思考着是继续做忍者神龟还是当禽兽。
嘶阮明初倒吸一口凉气。
他干脆紧闭双眼,只要看不见他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他,那双手有多么温暖。
如果不是现在正经历着,阮明初都不知道自己能这么怂。
忽然腰部感受到了炙热,紧接着被蹭了蹭,耳边又听到了细碎不满的鼻音。
阮明初深吸一口气,今晚他是人鱼,不是人!
次日八点半,卧房的门被敲响,传来小年的声音:您醒了吗?青大人找您。
嗯,等我起床,你去给我准备早饭。
好的,小年说,随后是离开的脚步声。
阮明初扭头看向身旁的牧喻,折腾了他一晚上,自己倒是睡的香甜。
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脸颊上的小酒窝都出来了。
阮明初伸出手指点了点小酒窝,牧喻哼哼着翻了个身。
这一翻身倒是露出来了昨晚的战果,玫红肿胀的双唇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甜。
仔细看嘴角处还有些亮晶晶的液体,阮明初伸手想擦掉,但手停在半空,又收了回来。
他拿出终端,虽然终端连不上网几乎废了,但拍照、储存功能依旧健在。
找好角度,把牧喻整张脸都框在其中,阮明初手指往下摁。
等牧小喻清醒了给他看,也不知道会不会羞耻地找个壳钻进去。
可能因为他是混血,信息素并不是单纯的Alpha类,和牧喻的纯Alpha信息素诡异的达到完美的契合度。
现在他处于易感期,最好每时每刻都浸泡在阮明初的信息素里,能最大程度上安抚易感期给他带来的伤害。
坏就坏在阮明初的信息素含有那种东西,作晚一点就让牧喻发情了多半晚上。
这要是浓度高了,还处于没理智的混沌状态的牧喻,啥事儿都能干出来。可不像上回那样把他脖子当鸭脖啃。
而且不清楚后果,阮明初也不敢随便给牧喻临时标记。光闻闻效果就这么给力,送入体内的话肯定得翻上数倍。
阮明初坐了起来,这事儿愁人啊。
没过多久小年又来敲门: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起床了吗?
阮明初嗯了一声,再等我五分钟。
小年:所以到底是起了还是没起啊?
阮明初在思考把牧喻放到哪里。
随时随地带着牧喻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放在这里他又不放心。
幸好门豪主动说:把他放藏宝库那边呗,兔傲天进去照顾他。
阮明初还以为这种地方进出的限制会很大,没想到是限制多大全门豪的心情。
至于兔傲天照顾牧小喻,阮明初自动忽略了这句话,兔傲天就没靠谱过。
地方有了,但牧喻依旧cos树袋熊,把阮明初的胳膊当成栖息的树,不肯撒手。
阮明初仔细回忆了番,没想到什么好的解决方案。
兔傲天忽然窜到牧喻身后给了他脖子一脚,阮明初急忙抱住晕倒瘫软的牧喻。
兔傲天:真是磨磨唧唧的,这不就好了?行了行了,我照顾小鱼,你赶紧走吧。
阮明初:
您这种照顾方式让他担心回来后还能不能看到完整的牧喻。
阮明初被兔傲天踢了出去。
强悍的Alpha自然不会因为被打晕一次就出问题,其实阮明初也有想过这种方法,但是舍不得。
现在兔傲天做都做了,阮明初也只好把担忧压下去。
就在小年等的无比焦躁的时候,阮明初终于拉开了卧房的门。
他一边打呵欠一边说:以后十点以后再来叫我。
小年:好的。
他抬头偷偷瞄了阮明初一眼,虽然不修边幅打着呵欠,但这人鱼还是那么帅气。
老天真是不公,小年愤愤地想。
阮明初一边往餐厅走,一边问小年:青诺找我干什么?
他说的过于自然随意,让小年都忽略了他竟然直呼青祭司的姓名。
小年回道:大人没说。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大人看起来并不着急,且脸上微有喜意。
这是在暗示青诺找他有好事。
阮明初眼里闪过一丝讥讽,他敢打包票,对他来说绝对不算好事。
小年等着阮明初给打赏呢,结果阮明初又开始一句话都不说了,气的小年越走越快。
昨晚姓余的跟他炫耀离圣子给他了价值几十枚金鱼币的打赏,现在自己却一个铜鱼币都捞不着。
阮明初把小年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了一丢丢的笑。青诺还真是不行,找个监视他的人都找这么蠢的。
阮明初故意把早饭吃的很慢,小年在一旁又羡慕又嫉妒又想催促又不敢,种种复杂情绪搅在一起,脸都有点狰狞了。
成功把他的情绪点炸,阮明初悠闲惬意地擦擦嘴,带我去找他吧。
小年:好的。
小年把阮明初带到了会客厅。
厅内布置的看似低调,实为炫耀,炫富、炫权。
罕见的顶级药材深海珍珠贝的外壳被奢侈地摆在中央做沙发,壳内是柔软又有弹性的云棉,坐上去似飘在云端。
青诺的对面坐着一老一少,分别是一男一女。
在阮明初进来时,老者正和青诺聊着,笑的开怀。少女则安静地坐在旁边,不时笑一笑,应和两声。
小年没有直接带阮明初进去,而是向守在外边的守卫通报,意为提醒阮明初他客人的身份。
而小年的老板青诺亲自拆台,一听到守卫的通报就亲自起身往外走,同时道:明初是我亲侄子,以后见了他就如同见了我一般,在自己家不需要通报。
小年低下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斑斓的如同色盘。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