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晏安,五皇子,皇帝去世后成了到处留情的风流王爷。
我的去处不多,原只有青楼,王府几处寻欢作乐之处,现多了一处安置在西城郊的宅院。
不为别的,只因那里关了一位好操的婊子。
他原先是几位哥哥的禁脔,受三哥邀请,我才得以加入,我初次过去时,几位哥哥压着那婊子干的正欢。
那婊子叫的可惨了,又是求饶又是哭泣,他不知道,他越是哭叫越是求饶,我那几个哥哥们就干的越起劲,就连我的胯下也逐渐挺立。
那婊子看见我,还觉得害羞,将脸埋在二皇兄的胸膛里不愿露出来。
皇兄们对他的羞耻不屑一顾,将他受尽蹂砺的双腿打开,身下两处红肿的穴口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婊子竟是双性。
操了一次之后我得了趣,每隔半月必要来找他一次,偶尔遇上几位皇兄也在,我不喜多人一起,便等皇兄尽兴后再去。
相处中我得知这婊子名唤许悦,曾是大皇兄宫里的人,因此皇兄们爱叫他贱奴。我爱叫他的名字,每次皇兄叫他贱奴,他神情连一丝变动都没有,反倒是叫他名字,会让他脸红。
许悦长得一般,可很白,白到像是在夜里也能透光,他不被允许穿衣服,身上遍布被凌虐的痕迹,有在床上弄出来的,也有被鞭子抽打的,臀部尤其严重,每次见他,两瓣臀总是青青紫紫。
许悦不高,那些青紫的伤在他身上显得他更像一只小花猫。
二皇兄说他骚浪至极,在床上酷爱玩欲拒还迎那一套,我看着二哥挺立胀大的阳物,心想哪是他在欲拒还迎,人家那两口小穴是真的受不了你们的操弄,偏偏又反抗不了,只能翘着臀挨操。
操过几次之后,我对许悦失去了兴趣,底下两口穴虽紧致,可许悦在床上老是闷着声音不肯叫,被操得狠了也只是发出低低的泣音,叫的难听也就罢了,连腰也不会扭一下,不及我那些宠奴的一半,这让我很是无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懂为何几位皇兄会对他这么痴迷。
有小半年没去找许悦了,在烟花柳巷里待久了突然想换换口味,山珍吃多了偶尔品品野味也不错。
这样想着我又来到了关着许悦的屋子,许悦依旧满身的痕迹,只不过比半年前我见他时要更加白了。人也比半年前要乖顺,见我来主动褪去我的衣物,等我进到他的深处,又配合地发出甜腻的叫床声。
知晓他是被皇兄几人调教过了,我便无顾及的操进他的子宫,将他压在身下,像公狗交配般从后顶入,狠狠顶着那脆弱的腔口,看他痛的浑身打颤,冷汗布满全身,一边哭着和我求饶,一边将软下去的腰尽力抬高。
等我射出来后,便见他白着一张小脸,转过身来,将我刚刚从洞中抽出还沾有粘液的阴茎舔舐干净。
鲜红小巧的舌头滑过青筋,许悦垂着眼眸细细地舔弄我的肉棒,我看见他脸上满是泪痕,脸颊两边还有浅粉的指印。
乖巧的许悦让我重新对他恢复了热情,来的次数也变多了,一个星期来一次是至少的。频率增加意味着我遇上皇兄们一同找他的几率也大了,三皇兄看我不乐意与他们一起干许悦,便开导我:“来试试吧,滋味可比你一个人埋头苦干好多了。”
得益于皇兄们的教导,我才有这么好干的许悦可以操,我纠结了一番,还是答应了三皇兄的提议。
三皇兄没骗我,滋味果然不错,穴壁很薄,我插入菊穴的时候隔着一层薄壁,还能感受到皇兄插在他女穴的阳物的热度。穴口更是紧到让我的呼吸都有些粗重,过程中许悦痛的支吾乱叫,眼泪鼻涕流了满脸,口齿不清地求饶,即使痛到意识模糊,也没有挣扎,乖乖地敞开身体,可惜只在穴内释放了几次,许悦就承受不住晕过去了。
“这算好的了,起先玩双龙的时候,这贱奴连一轮都撑不住。”
三皇兄将许悦抱走清理的时候说道。
不知许悦用了什么手段讨好皇兄们,他被允许穿衣服了,身上的痕迹得以遮盖,可欲盖弥彰的样子让人更想狠狠蹂砺。
我去找许悦的频率增加,我的几位宠奴受不住寂寞,向我撒娇抗议,我便恢复了半月去找许悦疏解一次的频率。
这日我和往常一样去找许悦,却发现他被斩断了右腿,只保留了从膝盖处往上一寸的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震惊之余我好奇许悦做了什么让几位皇兄这样对他,恰巧大皇兄来了,他将许悦抱在怀里,摸着他大腿的断面说道:“自己说,犯了什么错,该不该罚。”
许悦颤抖着声音回道:“贱奴想逃走,是贱奴错了,该罚。”
我汗颜,这人都被你们调成啥样了。
失去一条腿的许悦食欲不高,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皇兄们和我都不想操一个干瘪的身体,每日强制许悦将送过去的饭菜全部吃完。
可随着分量逐渐增加,许悦吃不完,他便叫下人通传二皇兄,告知一下,减少分量。我嘲笑他的愚蠢,快一年的相处他难道不清楚二皇兄做的决定是最难更改的吗?他不找我就算了,毕竟我在几位哥哥里面实在没什么话语权,可大哥三哥四哥,哪一位不比二哥好讲话。
果不其然,见许悦没有吃完规定的分量,二皇兄无视了他的求饶,硬生生将他的一颗牙给拔掉。我没见到那场面,但听四哥说,许悦当时哭的和断腿时一样惨烈,将在场的几位哥哥全求了个遍也没用,最后混着一口血水将剩下的饭全吞进肚里,撑到不停反胃呕吐,还差点被逼着将呕吐物也吃下去,好在最后四哥看不下去,出面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