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将死，满腹怀念。
姜凡这短暂的一生，如走马灯般在他的脑海中过了一遍。
可怜他大仇未报，还没有娶个媳妇，为姜家留下血脉。
不过也好，这污浊的世道，解脱未必是一件坏事。
再也不用这么累了！
当你无法去反抗的时候，倒不如彻底躺平，反正再如何挣扎，也无法上岸。
“呵呵。”
这一刻，姜凡竟露出了笑容，彻底放弃了抵抗，让万七杀肆意吸取力量。
“傻了吗？”
田伯光冷笑道，“这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笑得出来？”
“姜凡，不准笑！你特么赶紧给我求饶，快点。”
“哈哈……”
姜凡反而笑得愈发起劲，就像是故意在跟他作对，嘲讽这污浊的尘世。
“妈的！”
田伯光恼羞成怒，悍然前冲，手里不知何时拎起了一把刀，“求饶！快点！我要让你屈辱中死去。”
可回应他的，只有无情的嘲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