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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它伸出细长的蛇信往他的手心一舔。

只留下一片温热的黏腻液体。

宁湾用尽全力都没办法挣脱它,只能无助地看着它在自己的身上作乱。

它冰冷的竖瞳直勾勾地盯着宁湾的眼睛,

细长的蛇信自宁湾的腰腹处慢慢攀岩,划过宁湾的胸口,再纠缠着宁湾的脖颈。

最后细细地舔上宁湾的嘴唇。

冰冷的蛇信在宁湾的体温下逐渐变得温热。

宁湾被蛇舔地浑身战栗,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下一秒,宁湾从梦中惊醒。

周围没有蟒蛇,甚至空无一物。

只有淡淡的月光通过窗户照到自己的身上。

宁湾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噩梦,看来自己可能是真的被今天发生的事吓到了。

但当宁湾低头往下看时,

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因为,宁湾的右手虎口处有了一个深粉色的牙印。

周边不知名的透明液体在月光的照耀下张牙舞爪地在替它的主人向宁湾炫耀着。

而他的手腕处被系上了一条闪闪发光的漂亮银色手链。

衬的他皮肤瓦白,惹人怜惜。

是Y!

这莫非就是他所说的礼物?!

他就是个死变态!

“呼呼——”

宁湾猛然从床上爬起,手往床头柜旁边的开关一按。

整间卧室瞬间被顶上那个富丽堂皇、亮堂堂的水晶吊灯照的一览无余。

宁湾也被刺的眯了眯眼,

待到稍微适应了一点,他打起精神,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周围空无一物。

窗帘被缝隙里溜进来的寒风吹得呜呜直动,彷佛为了遮挡隐私而挂上的窗帘变成了隐匿犯人的温暖窝穴。

他是不是藏在窗帘的后面,正在通过缝隙死死地盯着自己笑呢?

宁湾被自己的幻想吓了一跳。

他努力作了一番心理建设,猫着身子,赤着脚踩在瓷砖上。

冰冷的瓷砖吻得他一激灵,

但却抵挡不住宁湾身上直往外冒出的热汗。

终于,宁湾悄然来到了窗帘面前。

呼呼作响的窗帘像个人往宁湾的身上蹭着,像是在欢迎他的到来。

宁湾深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用尽全力地拉开了窗帘。

随着“刷拉”一声,窗帘被拉了开来。

美丽的月色照亮宁湾的脸。

没有!

他没有藏在这里。

宁湾松了一口气。

放松的心情让他身上的热量挥散在空气中。

冰冷的瓷砖又再度袭上宁湾的脚底。

又一种恐怖的猜想随着脚底冰冷的触感传入了宁湾的脑中。

床底。

他其实猫在床底下,正透过那阴暗的缝隙一脸兴味地看着自己茫然无措地乱走?

就在宁湾打算弯下腰看看床底时。

衣柜那里突然传来“咚”的沉闷声响。

宁湾往下的动作瞬间僵住了,

他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

心快要跳到了嗓子眼。

在那!在衣柜里!

宁湾飞速抄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

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宁湾一鼓作气地拉开了衣柜的门。

他连看都没看,就把烟灰缸往衣柜里砸去。

可衣柜里却并没有传来男人的痛呼声。

只有玻璃材质的烟灰缸撞上木板的空洞响声。

宁湾皱起眉头,看着刚好足够容纳一人的狭小衣柜。

柜底卧着一条皮带。

他这才发现刚刚的声响原来是搭在衣杆上皮带滑落的声音。

难道跑走了?

宁湾看着右手虎口处已经淡了,但还是存在着的恶心牙印。

确认一切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幻想。

“叩叩——”

卧室的门被敲响,毫无章法的敲响。

“谁?”

宁湾像只敏锐的猫,把头转向门口。

他今晚快要被吓死了。

“宁湾你咋了?打老鼠吗,这么大动静?”

陈最醉醺醺的含糊声音透过木门朦胧地传了进来。

“我没事,你喝到这么晚才回来,还不快滚去睡觉。小心明天被小白姐骂。”

宁湾眯了眯眼,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劝着陈最回去休息。

宁湾现在草木皆兵,即使门外是嫌疑最小的陈最,他也不敢轻易地给他开门。

怎么会这么巧,喝醉的陈最就这般敲响了他的门。

“没事就行!那我回去了哦。”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宁湾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关上了衣柜的门。

“咔嚓”,身后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声。

宁湾意识到卧室的门把手被人拧了开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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