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规则?(2 / 2)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同样很想你。”李溪白扭捏道。

“停!”陈秋及时打断他,这个他是谁,都不用想,“明白了,先吃个饭吧。”

陈秋这饭吃的是慢了又慢,昨夜有人惦记他身子,心里还有些膈应,可今天就遇到男朋友示爱。

他是十分纠结,本来想着不说最好,可李溪白又不是莽撞的人,他不至于做什么吧。

换位思考,他觉得他也会受不了的,这隐瞒只会让他多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叹了口气,定下心,准备一口气说出来,这口气没了,就真说不出口了。

“那个我有件事和你说,你先把手里东西放下,不要摔东西,不要激动,可以保证吗?”

李溪白敏锐的察觉此事一定不简单,既然他这么说,想必事情一定会让他炸,不能着急问,万一他不说了,那可不好,他冷静的问:‘什么事,我不会冲动。’

“我这回不是和矿长去送那领导吗,那领导叫刀临,你认识他吗?”

“刀临,听过,怎么了?”

陈秋深呼一口气,“矿长说刀临有权利决定矿场人的去留,矿长有求于刀临,拿我做了人情,刀临好像是喜欢男人的,然后晚上他让我去他房间,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被矿长卖了,直到刀临的语气实在不对劲,我才反应过来,然后当场离开,去揍了矿长一顿。”

李溪白反应慢了些,陈秋说的太快,“嗯?”

下一秒,陈秋就见到他想站起,又克制的坐下来,“刀临是吧,不好对付,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等等,你想做什么?”

李溪白一言难尽的看他,“这人把主意打你身上,虽然没得逞,但也不能让他好过吧,他这么做肯定不是一两次,找一找肯定有料,到时候爆几个,让他头疼。”

好吧,确实没激动,就是更严重一点,要和官作对去了。陈秋觉得他说的是理想状态,这要是真那么好拿捏,他也不至于能坐高位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放心,我不会现在做,以后有的时候做。”

李溪白淡然的安慰他。

陈秋无言,“以后做就没事了?人位高权重的。”

“我知道。”李溪白正是清楚,所以心里再气愤也不能真的去斗,那真头破血流,对方只会不痛不痒,他拍拍他手,“君子报仇还十年不晚呢。”

陈秋也很无奈,他还得庆幸刀临不做那种强迫事,要是真做了,他拿出一切去和对方斗,恐怕是蜉蝣撼世。

深夜回家,李溪白抱着陈秋,陈秋说:“我本来不想说出来的,因为会有麻烦,我不希望你去做傻事,可我又想,你应该知道的,因为换做是我,我不想被隐瞒,所以我说了。”

“那你做的对。你本来去工作的,是他们心思不正。陈秋,我很高兴你说出来,你相信我。”

陈秋翻过身,回抱他,闷闷道:“矿长知道我们的事,虽然我想到会有一天发现,但真的被知道那一刻,我确实犹豫了。他知道了没关系,可是溪白,我父母迟早会有知道那天,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吗?他们一生老实本分,我不能寒他们的心。”

李溪白心里一紧,“不会的,你优秀,他们就会很高兴,只要你过得好,不会寒了他们的心。”

陈秋嗯了一声,李溪白则是瞬间想了很多,有些难过的继续说:“你不要和我说没可能,我承认没了谁都能过,可你现在就是和我在一起的,我不管,你不能先说放弃的。”说到最后还有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太委屈了,陈秋本来还在伤感,一听他这么说,有些想笑,“我什么时候说放弃了,这不是还在你这吗?嗯?你那么好,我也舍不得啊。”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李溪白狠狠把他压在身下,把他全身饶了遍。

陈秋被痒痒的受不了,用了点力气把他蹬一边,“你有病。”

李溪白心里的气撒了出去,见他气喘吁吁,那点欲望就冒出来了,毫不客气再覆上去。

陈秋摸到硬块,翻了个白眼,配合他动作了。

……

李溪白起来后,陈秋还睡着,他亲了一下,说自己有点事要走,陈秋摆摆手,让他去忙。

他去忙什么,陈秋并不知道,他是在上班的时候发现矿长不在,问了句昨天在岗的,那人说:“你说冯矿长啊,他刚打了个电话说这几天有事,你要是有什么不太要紧的事先记下来,等他来了再处理,要是急事,再打给他。”

他说完,后面加了一句,“真是怪事,听矿长说话声不太像他,但电话确实没打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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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是什么意思?所长问李溪白。

李溪白只好把自己想的说出来,“这不是觉得你们这缺人,我给你推荐一个人怎么样?绝对肯干,还机灵,你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嗯?你想说谁?不会是你那些狐朋狗友吧?这绝对不行。”

李溪白说着哪能呢,一边把他扶到座位上,手放在他肩膀上按摩,“这我都说是顶靠谱的人,当然不是我那帮人。”

“那你是说的是谁?”所长被按的舒服,放松下来,没有丝毫防备的听到他说沈福泽。

“谁?”所长把他手拉下,“你再说一遍?”他认为他听错了。

李溪白笑眯眯的重复,“沈福泽。”

“我没记错的话,沈泽安把他带回去了。”

自从上次和他们父子一起合作,打击了佳吉地下社会的猖獗,这是大功一件,虽然他就是打个下手。可沈泽安压迫感太强,给他留下的阴影也很大,在他手下干活,没有一天不熬夜的。

李溪白这个时候说:“前几天他来信,说是有点累,想来玩几天。”

所长想了想,犹豫的说:“派出所这小地方,不太能容下沈泽安的儿子这么重量级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是他自己提出来帮我的,不会给您带来其余的麻烦,您啊,就放心,尽管使唤他就好。”

“这是他说的还是你说的。”

李溪白果断道,“他说的。”

“那我考虑一下,你先去干你自己的事去。”所长开始赶人,不给李溪白再说话的机会。

“哎不是,至于么。”吃了闭门羹的李溪白看着被关上的门,有些郁闷。

反正说也说了,要是沈福泽来了没地去,他也不管了,李溪白如是想。

要说这沈福泽也是,在大城市呆着好好的,怎么又想着来,还说什么压力大,需要散心,之前回去前还说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现在看来,不顺利。

“错,是非常不顺利,我回来躲一躲,真的是给我闷坏了,要喜怒不形于色,不允许去娱乐场所,不能得罪上下所有人,要为之后的路提前做打算。”沈福泽郁闷的坐在陈秋面前吐槽,“更可怕的是什么,他竟然要我去相亲,男女不限,总之必须要他认可的,我说我不喜欢,他说我小孩子气,过日子能需要多少感情,合适就行。”

他说着说着就拉住木俊假哭起来,“我怎么能忍,我明明最爱的就是小木木。我当机立断就赶紧买票,就躲一阵子,也不知道能躲多久。”

“你够了,这没人看你表演。”木俊冷淡道。

沈福泽撇开他胳膊,不满道,“真是的,一点反应也没有,亏我还专门设计了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眼抽了下,觉得再不打断,他可能又要开演了,连忙说:“那么你们现在住哪?”

木俊解释道,“你别听他说什么为了躲相亲才回来,他躲的是其他事,至于住的地方,之前派出所缺人,我们就临时进去打个下手,他们宿舍腾出两个床位来,我们就住那。”

“那就好。”

陈秋知道他们有落脚地,就放心了。

李溪白进来,见他们聊着,也没打断,就看他们聊,陈秋第一时间见他进来,就问他,“你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了,我之前写信了,还特意寄了两份,就怕他直接当成垃圾邮件给扔了。”沈福泽说起这个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好我早有准备。”

李溪白没否认,而是反问:“发生了什么到底,不会是被人针对的受不了跑回来了吧?”

“你不妨再猜?看看你那聪明的大脑能不能猜出来,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沈福泽挑衅他。

李溪白嗤笑,直接就要暴力镇压,好在木俊还在一旁看着,为了沈福泽不被揍,自己上前接了一招。

李溪白倒是没想真打,就是吓唬一下,力气使得不大,木俊接的也轻松。

木俊反手拍了沈福泽一下,让他老实一点,别犯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溪白回陈秋刚才的问题,“他那派出所的活是我说的,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查查这案子是怎么回事,我可不想等到猴年马月,等技术发展了后再查。”

“原来是这样。”陈秋点头。

沈福泽对陈秋说:“案子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既然是在你身上发生的,我就多在意点,凶手恐吓你绝对和死者的哥哥有关,他应该还在等待某个时机,你还是要注意一点。”

“还有些事得去周圆家一趟才能知道的清楚,派出所的人总共就十来个,上面派下来的人也就几个,能出镇调查的根本没有,依靠外地的警力也有限,不了解情况就容易卡在关键地方,所以我和木俊决定明天和周圆父母一起坐车回家。”

沈福泽正常起来就很雷厉风行,在短时间内就想到该怎么做才能打破僵局,如果只见过他生活的一面,是想象不出来这样的他。

“好,我会多注意。”

陈秋疑惑的是他怎么能这么自然的切换,仿佛在他身上有两个人。

他觉得问出来不太好,也就憋着没说,直到他们离开,他才把话说给李溪白听。

李溪白没想到他就烦恼这个,“下次你问他。”

“我要是问他,刚才就问了。”陈秋无奈,“之前知道他家的情况特殊,在他父亲面前他要做完美的人,可他本身不是他父亲期待的那样。我想这是不是就是原因之一。”

李溪白和沈福泽满打满算也不过就合作过一次,能有多了解,但这个人脑子有病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听他说有病就有些失笑,“那我看你现在也没多排斥他啊。”

“我也有病。”

这话说的李溪白都笑了,“当我胡说。”

……

第二天李溪白刚走,陈秋也要准备出门,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然后不就失去了意识,等醒来时,他感觉自己坐在椅子上,还被绑了起来。

周围空荡荡的,他喊了几声有没有人,只有他自己的回声。

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被绑架了?陈秋下意识想到的就是那个凶手,没想到昨晚刚说要小心一点,今天就出事了,他不禁苦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你想做什么?”

“我们可以谈谈,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没必要杀我,你放开我,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陈秋说了几句,依然没有人回答,不应该啊,肯定有人在看着,想到这,他只能等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头。这个时候也只能耐心的坐下来,好在他向来有耐心,对方想熬他,他不能倒下。

窗户都被封起来,他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从自己口渴的程度推断,他应该有半天没喝水了。

一个沙沙的声音从左边传来,他朝左边看去,之间一个头发长到肩膀,一副中等身材男人拖着另一个不知死活的人走过来。

陈秋轻声问:“你是谁?他又是谁,你想做什么?”

那人说:“你的问题太多了,我只回答一个。”

陈秋从善如流,问他:“那你绑我做什么?”

“你长的太碍眼了。”

陈秋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

他沙哑的声音传过来,带着一丝嘲讽,“对,就这么简单,是你们想的复杂了,你们也不过如此。”

他的回答就已经让陈秋知道这个人是随心所欲,不能用常理看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见他自从说完就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盯着地上不知名的人,不能坐以待毙,他试图挣脱绳子。

“别挣扎了,你解不开的,除了我,无人可解。”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难不成要坐在这等着你动手吗?”疯子的逻辑和常人不符,陈秋没了和他谈判的心,和这样的人说放下,那就是自作多情。

好一会,陈秋累了,见那人还是那个动作,就问:“你在等谁吗?为什么不动手?”

电光石火一瞬间,陈秋好像全身僵硬,仅仅是对方看了他一眼,他就不敢再说了。

他那一刻真的想杀了自己,陈秋想,他随口说出了他在等人的真相,他在等谁?

陈秋大脑一团乱麻,好像有点头绪,但稍逊即逝。

他渴的喉咙很干,艰难的说:“你没等到人,我就先渴死了。”

果然,对方根本不在意他。

那既然不针对她,那他身边还能有谁,李溪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几乎要问他是不是要等李溪白,他死死的忍住,绝对不要刺激他。好好想想,这是不是李溪白,为什么是李溪白,如果是的话,怎么办?

陈秋头疼欲裂,状态很不好,长时间的束缚,对时间流逝的焦虑,以及嘴唇干裂出血,种种事放在一起,都让他难受不已。

对方突然说:“真有意思。”

陈秋疑惑的抬头,只见那疯子走到一处,把门打开,一个人闯了进来,毫不犹豫的冲向他。

李溪白首先注意到他破裂的嘴皮,沉着脸和那人说:“水。”

那人扔给他一瓶水,“你好,李溪白。”

李溪白看也不看他,把水就倒陈秋口边,急促的说:“陈秋,张嘴。”

“陈秋!”

陈秋勉强喝了几口,晕倒前,只隐约记着他焦急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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