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轻按,饱满圆滚的rr0U便被挤捏出一滴充斥着N香的r汁来。
谢哀将那yu落不落的N珠儿拿帕子拭去,“无碍,都是皮r0U伤,开些去肿消火的药便成,就算不吃明日也能好全。”
只是模样委实可怜了些。
满身的红痕,躺在被窝里不着一物,挺立的N尖如枝头红蕊般娇nEnG,让人忍不住想掐住把玩。
身为道医,他观察得仔细,连N头根部粉sEr晕被勒出一条细细的痕迹也察觉到了,他不知北园之事,道:“三郎,你一向不耽nVsE,不可这般磋磨nV子,有碍修行。”
谢韫百口莫辩,也不能开口解释北园秘事,只得把这口黑锅背到自己身上。
他隔着屏风看不见病人和大夫问诊的情景,仍恭敬拜了一礼,仙人般的矜秀脸庞有些过分发白,“伯父教训得是,侄儿知晓。”
“若想快速恢复,可将这罐清心膏r0u开涂抹,三郎,既是你造的孽,那便你来吧。”
谢韫一百个不愿意。
他可是谢家长房嫡子,才学与武学均是这辈中的第一人,更是内定的下任族长,让他去伺候一个二流世家的庶nV?
哪怕是他管教不力,这种事也轮不到他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