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对许宴空可看好得紧呢,除了家世差了点,你也见过的,相貌学问也是一等一的好,妹妹当真不后悔?”
宁鸷回忆起与未婚夫婿对座时,装得一脸深沉实则不经意间就红霞爬上耳朵的男子,谈起诗词歌赋、杂学怪谈都能侃侃而谈,十分注重宁鸷的想法感受,眼珠子更是片刻不离,已是十分难得了。
“他聪慧上进,有了咱家的助力,进士及第也是能的,官场上有人托举,前途更是不必说,你嫁过去就是正妻。我把利弊都说与你听了,妹妹自己决定吧。”
说着前途好,未来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
许宴空再也怎么有才学,也指定b不过宁怀安未来的夫家显赫。
没错,她就是不愿等。
“我只想与姐姐在一块,以后嫁人了有姐姐庇佑,哪怕艰难些我也愿意的。”
“就算他日后封侯拜相,我也不后悔。”
一双含情桃花眼认真盯着宁怀安,透明澄澈的琥珀燃起星光的火,仿佛眼眸里只装得下她一般。
就这么离不开我?哪怕是假话她也认了。宁怀安对着nV子小巧的耳垂咬了一口,又覆舌而上。
敏感的耳垂收到温柔的Ai抚T1aN弄,nV子发出暧昧的JIa0YIn,长睫Sh润。
可真教人疼啊。
“我写信亲自派人给他,叫一个两家都惹不起的人来,他必定知难而退,且不会怀疑宁府和秦府有意刁难。”
天晴而无雨,杨柳款款垂入湖面,一方水榭矗立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妹夫,我妹妹听说今日就在那歇息呢,你可得走快些,晚了人就走了!”
久经沙场的宁怀安一口一个“妹夫”,把许宴空哄得找不着北,男子又是尊敬又是拜谢:
“小将军别折煞在下了,在下一介白身,怎么能得监管城北军营的指挥使一声妹夫呢。”
更何况这还是金陵城的小霸王,传闻里脾气可不怎么好,若是因其口中刻意捧高而翘起尾巴来,一个不小心把人得罪了,闹起来不好善了。
区区一个nV指挥使,能叫公侯子弟都忌惮不已与其结交,又怎会简单?
许宴空没有掉以轻心,不知她葫芦中卖的什么药,谦和应声。
到水榭时,隐隐约约能看见湖心的曼妙人影,宁怀安高兴道:“你看,妹妹就在那儿呢!你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