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汐辰:你怎么不说我是你花钱买棉衣从山区里骗出来的呢?
别说, 这个听起来靠谱多了。
毕竟何易安真真正正替孟汐辰买过棉衣,精挑细选了好久呢,肯定记得。
孟汐辰逮着何易安问以前的事,问着问着就问到了表白。
他问何易安:记得当时说了什么吗?
何易安心想, 我这么霸总的人,肯定是霸道地表白然后牵手成功啊。
于是何总邪魅一笑:我说,你是我的, 你逃不出我的掌心。
何总:你觉得我说得对,就答应了。
孟汐辰:对个屁, 明明是我表的白!
何总不信。
他想,我这么狷狂邪魅的总裁不可能被表白,我不可能被动!
但脑子里偏偏闪过一些画面, 画面里,孟汐辰直白地问他处不处。他当时高兴坏了, 连霸总人设都绷不住了。
等等,霸总人设?
他好像抓住了什么。
看他表情越来越复杂, 好像又有了头疼的趋势。
孟汐辰知道不能急在一时,赶忙轻拍他的背,固定的节奏很快就让何易安恢复过来,还是那个冷酷的霸总。
工作一天后回到家,一切温馨又和谐。
孟汐辰做饭,何易安会帮忙打打下手,吃完饭,何易安会主动去收拾碗筷。
洗漱过后,就是例行节目:把小娇妻拐上床。
可惜向来都不是成功的。
孟汐辰倒是不至于在这种事上别别扭扭,只是他觉得,何易安现在是不清醒的,这个时候结合,总觉得缺了什么。
而且,现在何易安太可爱,他总觉得有点乘人之危。
而且罪恶感非常重!
何易安天天努力天天失败,倒是也不气馁,只是每天都做好了不成功的准备,也不强求。
他每天的入睡步骤都非常固定。
第一步:非常霸总非常狷狂邪魅地叫孟汐辰履行自己的义务。
第二步:冷眼旁观孟汐辰演技拙劣地表演一出小娇妻害怕嘤嘤嘤。
第三步:开始哄被吓到的小娇妻,表示自己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不着急。
第四步:目送孟汐辰离开主卧。
接下来就是他的休息时间了。
实际上,孟汐辰作为拒绝他的人,表面上好像掌控了主动权,实际上心理负担非常重。回去之后,总是久久不能平息。
至少从心理层面讲,他比孟汐辰轻松多了。
每天
何易安:放松自己,开始休息。
孟汐辰:疯狂挣扎,追悔莫及。
孟汐辰的理智告诉自己,拒绝何易安是正确的。
不能在这种时间这种情况和何易安发生关系。
乘人之危什么的抛开不说,万一何易安病好了记不清这件事怎么办?当年他接受治疗之后,对那段时间的事就记不太清。
这么重要的时刻记不清,那怎么行!
可是吧,孟汐辰心底还有个声音。
那声音告诉他,答应下来也不是不行,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一方面,天天拒绝何易安,万一何易安太沮丧,会影响治疗进度。
另一方面,谁还不是个小黄人啊!
单身二十年,他对这种事也很好奇好吧。
作为孟理论知识丰富者纸上谈兵军事家汐辰,他的好奇肯定不会停留在想知道怎么回事怎么操作上,他是真真切切地想要体会一下啊啊啊!
虽然听起来很老蛇皮,但他真挺想的。
等何易安病愈,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到时候邵华远去、青春不再嗯,虽然没这么夸张,但那时候他可能等得黄花菜都凉了。
而且,现在这样的何易安,又霸道又可爱,触不及防撩他一把真让他招架不住。
回头何易安好了,风格说不定就不是这样了。
那岂不是少嫖一个何易安?(不是)
总之,每天孟汐辰拒绝完何易安后,他的心情都会非常浮躁,甚至会因为思考明天要不要答应而睡不着。
他心底那个纯洁的小人和爱搞黄的小人疯狂互殴,导致他每天都觉得自己非常累。
有一天,搞黄小人他胜利了!
嫖!不嫖白不嫖!
是何易安自己非要和他搞颜色,他有什么可罪恶的,而且躺的还是他,怎么能叫乘人之危!
至于记得不记得,那根本就不重要!
何易安忘一次,他们就多来一次。
天天第一次,次次不一样,它不香吗?
孟汐辰终于说服了自己,被子一掀,穿上拖鞋就往何易安房间去。
因为心里感到紧张又刺激,他一时间也忘了这个点何易安早该睡了。
他走到门口,抬手敲了敲门,屋内传来慌慌张张收拾什么东西的声音。他终于猛地想起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何易安应该已经休息了。
可是来都来了,门都敲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过了会儿 ,何易安终于将门打开。
他平时用发胶固定好的头发此刻柔顺的伏在头顶,还有一点点蓬松感,身上穿着的成套睡衣,和孟汐辰身上这套是情侣款。
这样的何易安更居家更柔软,更具有生活气息。
孟汐辰:也更好rua!
不过何易安看起来很精神,没一点被突然喊醒的感觉。
没看见睡眼惺忪的安崽,孟汐辰表示有点失望。
他猛地想起,刚刚就是敲门前,屋里的灯光并没有灭掉,好像能看到屋内有光从门缝中透出来。
这么晚了,何易安难道还在偷偷加班。
孟汐辰越过何易安看了眼他床边的小桌子上边什么也没有。
怎么还没睡?何易安问。
他声音里透着点莫名其妙的心虚,孟汐辰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本来他是做好准备来投怀送抱的,但真到了地方,他又有点开不了口了。
怎么说?
难道直接说我来睡你?
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很饥渴?
他心里还没想好怎么开口,身体已经动了。
他的手自顾自伸进了衣服口袋,并且掏出了两颗糖。
鬼知道他为什么会在出门前揣上糖。
他剥开一颗奶糖塞进何易安嘴里,顺势说道:今天好像忘了给你糖。我来送糖!
是吗?何易安意味深长地笑了。
晚上漱口前明明是吃过的。
而且就算真想起来今天忘了,大不了明天补上,哪需要大半夜起来敲门。
孟汐辰欲盖弥彰地吃了一颗话梅糖,含混不清地说道:嗯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就是怕忘了给你糖,你晚上惦记。
他磕磕绊绊,何易安却步步紧逼。
刚刚的状况好像颠倒过来,他相当心虚,何易安反倒游刃有余了。
何易安把他拉进屋,关上门,越靠越近,你应该知道,我到底是惦记糖,还是惦记别的东西。
既然糖都能送来,那我更想要更惦记的那件东西,你能不能送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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