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绪装听不到,他把李群青的手拉到他坚硬火热的鸡巴上,往下滑,摸到那片黑色的毛,问:下次能帮我刮刮吗?你喜欢粉粉的,干净。
李群青拒绝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又重复一遍,够了。
青青闻绪吻李群青的下巴,双手握在李群青腰上不停摩挲,才一次,再一次好不好?这么多年忍得我很辛苦你这么好看,让我多操操好不好?
我
你愿意。闻绪捏着李群青臀瓣,拿自己湿漉漉的鸡巴去蹭,仰头看着李群青笑,再操一次好不好嘛?
李群青认命地闭上眼,是他答应可怜他的。闻绪压下李群青的脖颈,吻那已经变得红润发肿的唇:你最好了青青。
搭在闻绪肩上的手臂在闻绪挺身进入的时候,变成了环抱。闻绪捏着李群青的腰,往里耸动,鸡巴射进去的精液被带出来,流到闻绪肌肉刚好的大腿上,在他一次又一次往里操后,精液连着他的大腿拉丝。
闻绪的吻游到李群青的乳头上,那乳头已经十分惨不忍睹了,李群青要是明早只穿一件白色T恤,只要风一吹,衣服紧紧贴在身上,一定会有一个小小的鼓包。
别咬了李群青用力往后缩,他才不要变成一个大胸男人。
多好看。闻绪摁着他的腰不让他往后退,他绕着李群青的乳晕舔圈,鼓鼓的,可爱爆了。说不定明天要穿女孩子们的胸罩才能出门,你喜欢粉色,我给你买,要蝴蝶结吗,还是要蕾丝啊?
李群青看着闻绪依旧乐此不疲地把玩他的乳头,嘲笑道:你是小孩吗?这么爱吃奶。
那我可以叫你李群青妈妈吗?闻绪作势吸了一大口,吧唧出响声,玩味地笑道,好妈妈,让我多吃点。
闭嘴。李群青讽刺不成,还被调戏,越想越气,他一把拽住闻绪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你这张嘴真是可恶至极,花言巧语淫言秽语哪样不会说?
闻绪被拽得疼,他往里报复性地狠狠送了几下,看李群青气势减弱,他伸手拿掉李群青的手,带着他的手去摸他自己的唇,又去摸他们紧紧相连之处,他拉着他的手打转,而后又是不甘心地吮了一口李群青豆粒似的饱满乳头,说:你的嘴是最好的,上面的嘴漂亮好亲,下面的多会咬,咬得是一丝都不松。我喜欢。
李群青无话可说了,他哪能斗过这个牙尖嘴利的坏蛋?
咬这么紧,真爽闻绪可没打算放过他,他抱进李群青的腰,往里重重地顶,一边喘着气叫李群青,青青青青我的宝贝青青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李群青被这剧烈的操弄顶得招架不住,他想逃,又想快点到高潮。他的性器抵在闻绪的腹肌上,淅淅沥沥往外流精液,他抱紧闻绪的脖颈,闻绪顶多重,他就咬多重,他的白软的臀此刻变成一个粉色的水蜜桃,闻绪捏得满屁股指印。
在闻绪抽插的速度异常可怖,李群青总觉得自己要被撞散,要不是身体里的快感,他都怀疑自己被撞成残疾了。闻绪低着头看见了李群青肚皮被他顶出的形状,他让李群青低头,而后吻李群青的脸颊,顶得更深,让他看那凸起的形状,开玩笑道:青青,你怀孕了诶,在胎动,多可爱。
别胡言乱语李群青狠狠咬在闻绪脖颈上,神经病
嘶真痛啊。闻绪皱了皱眉头,随后捏紧李群青的腰,做最后的冲撞,我要操哭你。
蓄势待发的鸡巴得到命令,在李群青体内胀大,摩擦越发剧烈,肠肉和鸡巴严丝合缝,快感从每一处皮肤每一个细胞向全身蔓延,在闻绪短促的喘息声落,高潮灭顶。
李群青缩在闻绪怀里,止不住地颤抖呻吟,眼角的泪像珍珠似的,一颗一颗往外掉。闻绪不肯抽身出来,他捧起李群青的脸,看那张被情欲冲撞得布满泪痕,色情满满的脸,一下一下亲吻,随后抱紧李群青的脖颈,与他缠缠绵绵亲吻,轻轻诉说爱:宝贝我好爱你。
他以前觉得宝贝土极了,可李群青这样珍贵,那就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
第五十五章
闻绪嘴里的话,到了床上就不作数。李群青没有力气和他生气,更没力气拒绝他,闻绪缠着李群青怎么也不松开,直到那些粉红的吻痕都变成青紫色,他才放过李群青,从他身体里拔出来,整张床都凌乱不堪。
把李群青抱到浴室泡着,他在淋浴下快速冲洗干净,擦干水汽后,又去床边把被套全褪下来扔在装脏衣服的篓里,又把备用的拿出来套好,这才去帮李群青清理擦身体。
李群青真的懒得动了,任闻绪进入浴缸,贴着他的后背帮他弄。他只是翻起眼皮看着闻绪,眼神跟寒冬的冰一般冷。闻绪心虚地不敢和他对视,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不操到天亮证明他已经很克制了。可那些精液导了很久都没导干净,闻绪不敢亲李群青的脸,只敢蹭他的颈窝,像做错事的小狗蹭主人的手一样去讨好李群青。
我明天还有工作。李群青的腰很酸,只是这样直着他都难受,于是他索性贴到闻绪胸膛上,整个人都软绵绵。
闻绪眼皮一跳,他摸着李群青的腿说:我帮你做,你睡着。
李群青在他怀里仰头看他,水珠沿着他的发梢往下掉,流过他热度消退的脸,滑进他锁骨里:你行吗?
那滴水还在他锁骨里,亮晶晶的。
闻绪看得春心荡漾,心一乱,他就忘了一些该有的距离,只是想靠近。他扳着李群青的下巴,偏头吻他的唇:我行不行,你不是知道么?
李群青在闻绪的舌尖刚碰到他的舌尖时,他推开闻绪,脸上又腾了一层粉:再油嘴滑舌你就滚出去。
不说了不说了。
闻绪趁机又吻了李群青的脸蛋一口,这才接着帮他涂沐浴露,冲洗泡沫,擦干身体,最后抱他回床上。
李群青翻身都难受,他从来没觉得做爱这么累过。这下他不能动,倒合了闻绪的心意,闻绪把他搂在怀里,他也挣不开。
我问你。李群青眼皮在不停打架,可他依旧能看到那双柔情蜜意盯着他看的眸有多专注,在加拿大那三年,你当真没有再找过我?
闻绪把玩着李群青的头发,他看着他秀挺的鼻子,问:我回答什么样的话,你不生气?
我知道答案了。李群青低下头,呼吸渐弱,我记得我在路灯下见过一个衣冠楚楚的青年,他捧着花没做什么,但我喝醉了酒,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了他。可奇了怪了,他不还手,我把他踹在地上,他又站起来,我把他的嘴打得鲜血淋漓,可他还是站得笔直,当我的免费沙袋。每次我喝醉酒,他总要出现,总要挨我打,身体真好
闻绪摸他头发的手越来越慢,他的脸色极其复杂,心里五味杂陈。那个人毫无疑问就是他。只有李群青喝醉酒的时候,他才会出现在他面前。就算喝醉了,他还是那么恨,打得那么狠,那么痛。一次两次三次,手指被打断过,肋骨也裂过,头也缝过,现在扒开茂盛的头发,还能看到那条浅浅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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