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娇被他纠缠、吮吸的唇舌吻得透不过气来,娇软湿滑的丁香小舌被吮得酥麻,头脑一片混沌。
就在她几乎要被南帆的深吻吸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粗喘着松开了纠缠的唇。
钱娇重新获得新鲜空气的粉唇,立刻微张着,急喘着,拼命的呼吸着那么难得的空气。
南帆微睁着眼,眼神热切的看着钱娇紧闭着,还一颤一颤的浓密长睫,小巧高挺的琼鼻,还有微张着努力喘息着的饱满圆润的粉唇,闪着微微的水光。
眼里和心里的喜欢,如同潮水一般,仿佛一下子就朝他汹涌而来了。
他还微喘着的火热薄唇,迅速落到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亲吻、舔弄,沿路到脖颈,啃噬、纠缠。
钱娇被他啃得有些痒痒的,落在他胸前的小手就忍不住朝他推拒起来。
南帆正啃得起劲,哪里能让她推开,一路舔吻的唇舌,慢慢移到颈窝。
钱娇被她舔吻得浑身酥麻,整个人都瘫软在南帆的怀里,头脑发晕,神志全无。
等她微微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被南帆抱到了身上,畏在了他宽阔精壮的怀里,而他靠坐在床头,微垂着头,贴着她的脸,已经呼吸均匀的睡了过去。
钱娇雾蒙蒙的大眸子微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心疼的神情。
他这是多久没睡了,竟然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他这么匆忙的赶过来,就是为了赶在她生日前过来见一面吧?
钱娇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软软的,暖暖的,前世今生两辈子,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有一个人对自己如此用心。
她不敢移动自己的身子,生怕会惊醒他,轻轻的拉了一下滑落的被子,将两个人都盖住,才紧紧的畏在南帆的怀里,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实际上南帆也没有睡多久,他惊醒的时候,天还是黑的。
他只是轻轻的在怀里的女孩额头上落下一个浅吻,就轻脚轻手的把人放进了被子里。
昨晚闹得他有些起火了,他今天不敢再闹了,也心疼小姑娘被他昨晚闹晚了,想让她再多睡一会儿。
他的傻姑娘年纪还小,他也觉得自己这几次好像太急躁些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次看到她的时候,就总是想靠近她,亲近她。
南帆想着,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禽兽了。
只是,再想到她昨晚被他吮得微肿的红唇,南帆的心里突然又变得火热起来。
他忙替钱娇掖好被子,起身轻脚轻手的走了出去。
这次只是任务途经附近,他为了过来陪钱娇过生日,特意绕路来这一趟,为了补上他绕的这一段路,南帆已经一天两夜没睡了,尽管他现在还有些困,可为了赶上队伍,他一刻也不能待了。
钱娇醒来的时候,南帆已经没有了踪影,如果不是床头装着淘娃娃的盒子还在,她大概就要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梦了。
想到南帆昨晚特意赶过来,就是为了给她庆祝生日,钱娇的心里,就像尝了蜜一样的甜。
可再想到,她昨晚默许南帆亲吻的画面,一张白皙精致的脸瞬间又染上潮红。
她有些羞赧的把头埋到了被子里,也不知道南帆会不会觉得她那样太不矜持,想到这里,钱娇精致的小眉毛也忍不住的皱了起来。
第315章 欺骗
钱娇在床上转辗反侧,满心忐忑,直到钱浩敲响了她的房门。
她试探的问了一下,才知道,昨晚南帆来的时候,没有惊动过任何人。
吃完早饭被赵秋月领着去村里拜了一圈的年,初二的时候,赵家人都来养殖场了,钱娇他们直接去山上跟赵家两老拜年。
初六过完了,赵家两个舅妈正式来养殖场上班了,拖家带口,老人孩子,行李包裹,牛车拖了好几趟才算完。
高芳也带着张强,赶着她家的母猪和猪崽来了,养殖场一下子多了好几口人,也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再加上厂房要赶工,村民们也在初八就开始上工了。
孙大能在初十那天正式成为养殖场的员工了,但是,养殖场的宿舍不够住了,他暂时还住在自己家,再加上养殖场里的小猪崽还没有收上来,他也没有什么活干,就跟着赵大舅他们去和村民一起建厂了。
元宵节后开学了,钱大成家的房子也开始动工了。
因为养殖场那边房间不够住,新厂房又还没有建好,钱娇、钱浩和赵秋月就临时借住在赵桃花家。
钱娇每天和孙金花一起上下学,倒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虽然有赵大舅在,养殖场一切都好,可双休的时候,钱娇也会去养殖场看看。
前几次倒没有看出什么来,后来一连几次她都发现养殖场里有道人影,每次看到她来就躲开她。
一次两次,她也没当回事,一连遇到好几次了,她也终于起疑心了。
晚上孙大能下班回家的时候,她就堵上人打听了。
孙大能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不愿意说,后来见钱娇急了,他一咬牙,就把事情都说了。
原来,开年以后,养殖场里除了新招进来的孙大能和那几家家属外,还另外招了两个人进来。
李兰娣和张菊花。
就是钱老太家的两个儿媳妇。
人还是钱大成同意招进来的。
钱娇一听顿时就怒了。
这要是招的别人,只要人勤劳肯干,她二话不说。
可招的人是钱老太家的两个儿媳妇,就是勤劳肯干她也不要。
那一窝子的蛇虫鼠蚁吸血鬼,她看了就烦,还能让他们去祸害自己的养殖场?
钱老太连钱大成家一个鸡蛋,都不放过的那种性子,让她两个儿媳妇进了养殖场,她的养殖场还不得被他们家搬空了?
果然,钱娇这里正怒火高涨,孙大能那里就忍不住开始告上状了。
娇娇,本来大成叔是不让我说的,可你既然都问了,我不妨就都给你说了。
你家的那两个婶婶,真的是什么便宜都占,她们才来了几天,起初是打包场里剩下的员工餐,带回家吃,后来直接在开饭前先打包了。
有几次,她们两打包打多了,我们都不够吃。
孙大能说到这里的时候,钱娇立刻就想到了前天晚上孙大能,下班回来喊饿来着,桃花姨还说这孩子怎么才在山上吃了晚饭回来又饿了。
赵秋月当时还问孙大能,是不是山上的伙食不好,没吃饱。
当时,还是孙大能的爸爸孙长河打圆场说,十七八岁的小伙子,长身体呢。
这么说,当时孙长河也是知道这事的吧。
前天中午我看见张菊花送了厨房的肉出去了,赵家二舅妈做午饭的时候,还嘀咕肉少了一块,当时还让赵家大舅妈瞪了一眼,让她别说了。
昨天晚上,不知道她们拿的又是什么,下山的时候,我看到一人拿了一大包走的。她们天天在场里拿东西的事,很多人都看到过。
孙大能看了看脸色明显不好的钱娇,忍不住又补了一句:你们家那两个婶子来场里上班,拿东西的事,大概就你们娘三还不知道。
可不就是他们娘三,三个傻子似的被瞒在鼓里。
钱浩对钱老太家深恶痛绝,要是知道钱老太家有人在养殖场上班,别说占便宜偷东西了,就是看见他们在养殖场晃,估计都得找钱娇打报告来了。
赵秋月是个藏不住事的,不用钱娇问,她就能说出来。
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连他们一起瞒的吧?
钱娇从来就没有想过,钱大成防她,竟然防成了这样。
她心中忍不住涌起一抹苦涩,还有一股淡淡的哀伤。
那种感觉很难受,就像你真心对待一个人,结果那个人却一直欺骗着你一样。
钱娇开始有点心疼,被钱老太家欺压了许多年的赵秋月了,对她那些年受到的委屈有些感同身受。
这世界上,有什么能比,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所欺骗更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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