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爱觉得非常的有理。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然后就见小安安还差一点。
木棉说:小安,你下来,我是姐姐,我比你高一些,我可以够到。
那木棉姐姐,你来吧。
好呀!
谭爱是第一次看木棉当起了姐姐的样子,居然真的爬上凳子去拿毯子。
她的高度是真的刚刚好。
她拿到毯子,小脸都笑成花一样的好看。
谭爱看着这过程,心都提到嗓子口了。
看着她没事儿,她是舒了一大口气。
姜宁说:娃儿得来不易,所以你会万分的宠溺,我是知道的,可我们是妈妈,要适可而止。宠她的人,不是有爸爸,奶奶,婆婆。
谭爱动容的抓着姜宁的手,宁宁,你真的太会了。从你的身上,我总能学到很多很多的东西。木棉太娇气,一直是我头疼的问题。
我今天才知道她也有不娇气,厉害的一面。
娃儿永远比我们想像中还要厉害。给她一点去发展的空间。
嗯
谭爱和姜宁太久太久没有见了。
所以说了好多的话。
从家庭到孩子,再说到自己。
谭爱现在虽然在家带娃,但是也有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平时帮妈妈管管账,厂子里的事情,她也都在处理。
她谨记着姜宁的话。
我们可以闲着,但是绝对不能让自己变废,我们得不断的努力,不断的学习,跟上世界的脚步,跟上发展的脚步。
谭爱有了自己的事情做,日子过得相当的充实。
夜里,谭爱吃了晚饭才离开。
走的时候,几个小伙伴可舍不得了。
特别是小安安,抱紧了木棉,木棉姐姐,你一定不要把小安忘了喔,有空要过来玩。
好。
依依不舍的分别。
姜宁看着三只崽睡下之后,她也躺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顾添珩没有在身边的原因,她居然有些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顾添珩的身影。
再就是老爸的事情。
虽然有乔正庆处理,她还是心里很不安,生怕爸爸出什么事。
姜宁了解了全过程。
爸爸的办公室,平时除了秘书是没有人进去过的。
那东西到底是怎么进去的,完全不知道。
根本没有证据。
乔正庆也正头疼。
老领导的话肯定是没有错的,那么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放进去的?来源于哪里,他都得一一的寻找。
姜宁没敢松懈,第二天就又去找了乔正庆,拿到了最新的消息。
藏在父亲办公室里的那份宝贝,出自南唐陪葬品,这个墓在五年前开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盗过了,并不是市面上的东西。
那份宝贝叫玉琮,应该就是被盗的陪葬物之一。
算起来应该被盗至少有十年之久。
这期间一直在民间流落。
市面上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很有可能是谁的珍藏。
姜宁看着乔正庆,乔大哥,我想看看那个玉琮。
对方是真的狠。
不给钱,也不搞这搞那,搞个国宝般的文物。
这是想置父亲于死地。
难怪上面的领导那么生气,当即就把爸抓了起来。
姜宁想想,真的是非常的愤怒。
所以她必须得找到证据,证明那不是爸爸的东西,是有人栽赃,找到人证。
否则
爸爸一生名誉尽毁,还要遭受牢狱之灾。
他会多么的痛苦,姜宁不敢想象。
乔正庆微头疼的说,那东西交到文物馆了,我这边没有权利给你看。
文物馆?
嗯。
我没有办法看到吗?我要看,可以找谁?
那可是文物,非常的重要,一般人不能给看的。除了馆长。乔正庆想了想又说,说来,那位馆长和曹师长交好,你要不要找下曹师长。
姜宁若有所思的哦一声。
曹师长。
她去找?
他会理她吗?
虽然有情分,但是他也要去欠人情。
所以姜宁放弃了。
打算亲自去找馆长。
她现在只能放手一试,不试,一点机会都没有。
姜宁在大城那么久,有一些人脉,也救了不少的人。
她捋了捋这位文馆长的人际关系,爱好,平时的生活习惯。
大概真的是小白的原因。
她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文馆长的爱人病了!
正在准备转省城医院。
但是病人又不宜舟车劳顿,文馆长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
他的爱人却要求,不去省城,要在家里,死也要在家里,要留在自己的故乡。
都是革命爱人。
从艰苦条件就惺惺相惜,所以他们的感情极深。
现在他的爱人病危,他能不焦急,能不难受。
文家是住在杨柳巷的。
老宿舍屋,不是很宽敞,但是很干净。
她刚到楼下,文馆长刚好下楼,看起来非常的疲惫。
文馆长。
文馆长愣了一下看着她,有事?
我是个医生,我听说您爱人病了,所以想过来看看。
医生?
文馆长上下的打量姜宁,你这么年轻?医学院才毕业吧?
是的,才毕业。
文馆长笑,别了,我爱人已经经不起折腾。
您听说过银针法吗?
文馆长的脚猛地顿下来,你会?
会。
文馆长还是有些质疑,毕竟他年纪在这里,自然也是受传统思想的影响。
第476章 令人折服的医术
文馆长思索了一下。
姜宁听了他的心声。
他果然还是觉得她太年轻,不想折腾自己的爱人,怕把她折腾得更难受。
姜宁想了想说,您知道古敬源吗?
古师哥做医学研究了。
文馆长应该有听说。
果不其然,你是他什么人?
师妹。
文馆长的脸色瞬间大变。
你居然是古老医生的关门小徒弟?
姜宁微倾身,文馆长,我来找您,其实是有私事的。
嗯?说。
我爸姜大方。
文馆长瞬间就明白了。
你爸被人冤枉的?你想来给他找证据?可是那东西是死物,能有什么证据。我爱人得的什么病,你知道吗?你能治吗?
万一你治不好,反而加重了我爱人的病情?你担得起这个责任?
姜宁点头,我爸是被冤枉的,您和我爸一样,是从那个艰苦的岁月熬过来的,我爸对大城的付出,有目共睹,我家最值钱的就是那套房子。
还是国家给的,我爸的衣服裤子都是穿四五年,并且打了补丁又打补丁。我的三个哥哥都在为国家效力,且都是交付国家的工作。
您觉得他会做那样的事情吗?
文馆长虽然没有和父亲一起共同经历过生活,但都是老前辈,知道那段时间有多么的艰苦,才熬过来的。他沉吟片刻说:东西,我可以给你看,我爱人的病,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