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近几日一点遐思。
最近频繁刷到/听到某档综艺,看了几个角sE的切片,我说这绝对剧本,世界上不可能有这种离谱的人,已经超出智人认知范围了,朋友说如果剧本能执行这么好的话,内娱就真有救了。
我很好奇,想看看原片到底什么表现,于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观看一部综艺为此还充了会员。
但我低估本人自控力和这综艺的恐怖程度。
这节目已经超出综艺范围了,应该是一部划时代的国产现代心理恐怖片。看这种观点输出型节目,我会习惯X梳理每个角sE的逻辑,但很神奇的是这次我梳理不出逻辑,但这角sE行为实在太吊诡了,已经达到了气人的程度。
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打开这档综艺,不然我就不会熬夜生闷气,不然我就不会再次高烧,不然我就不会再次眼压高,不然我就不用半夜跑急诊,不然我就不会因为吃药喝到过期果汁而上吐下泻,不然我就不会因上吐下泻导致脱水。
从这件事情里学到的教训是,人不要勇于尝试新鲜事物,现在脑子还嗡嗡疼,有时候呆在舒适区还是挺好的。
', '')('复健小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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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圈年轮长合的那天,我遇见她。
她在风里飞,所以来去如风。她撞进我怀里,衔着南方的花籽,尾羽利落颤动,抖落露水。
不知出于什么理由,她选择在我这里筑巢。
“借你这落落脚。”最开始她这么说,但很快衔来更多树枝、枯草、泥巴,她开始自顾自地筑巢、寻找伴侣、产卵。
自那之后,每年九月她带着伴侣离开这里,三月再回来。与此同时,每年惊蛰前后,我的树皮下总泛起奇异的痒,当她轻轻落在枝梢,整棵树都会颤抖起来,新一圈年轮闭合,我知道我在长大。
第六年春天,她独自归来,伴侣Si于寒流。她将一片薄薄的贝壳放进树洞,据说这东西来自海边,那里的风带着腥气,遍地是强盗海鸥。我伸出最细的枝条拂去她身上的寒冷露水,叶脉上游动的萤火虫因此受cHa0Si去。
第七年她没来,去年留在巢里的浆果被雨水浸泡出酒味,我守着空巢,目睹积雪消融。
成群的飞鸟回来了,但她没有。
日轮又升又落,我的根须在黑暗里痉挛向下,穿透层叠岩石时尝到咸涩的水,成长总是一个痛苦过程。我心焦,但不知执着何物,暴雨之后,我在倒影中看到自己疯长的枝条,我已经高大,粗壮,枝条坚韧柔美,但它们在水里扭曲,像牢笼。
第八年春天,在晨雾里听到熟悉的振翅声。我抬起头,她的尾羽缠着一截陌生的发g的海草,爪间抓着被盐水蚀出孔洞的礁石。“给你带的。”新添的伤疤横贯左翅,她告诉我,南迁途中他们遇到铁做的森林,那些树粼粼闪光,她因此花了眼,撞伤在一棵铁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依然雀跃,但我开始担忧,因为她不再年轻。我想我的年轮里已经长出羽毛状菌斑。
怎么办?我还没彻底长大,她就已经老了。
她开始讲远处的海浪,大鱼,沙滩,钢铁森林时,我忽然用枝条缠住她的脚踝,积攒七年的雨水从叶尖坠落,在地面上砸出几不可见的坑洞。
留下来。我想告诉她,留下来,我不想你继续奔波,不想独自沉睡在寒冬。我可以让毛虫啃食树g以此获取溢出的树脂,我想你的每一根飞羽都沾着我的黏Ye,这样你将再也飞不高,也飞不远。如果用树脂将你一滴一滴包裹起来,你会永远在这里,b你的寿命——十年——还要久,b我的寿命——一百年——还要久,我将用我的根须拥抱你,这样即使百年之后柳树腐烂,我们也不分开。
她歪头看着我暴突的树瘤与虬结根须,看着我的枝条慢慢离开她的身T。
我问:“明年回来吗?”
“当然。”她说:“这里是我的家,我当然来。”
这让我想到,在遥远的南方她也有一个家,也有这样一棵默默等她的树。
第九年春天,她b之前回来得晚一些,我疲惫看着她归来的方向。冬春之交,我害一场大病,叶子爬满大片白sE霉斑,垂下的枝条密密麻麻长着虫瘿坏瘤,每一片叶子都疼痛,每一条柳枝都颤抖,有些叶片开始发h蜷曲,那群痴蜂缠蝶再不靠近我。
风在我的枝叶间穿梭,发出微弱嘶哑的SHeNY1N。
她回来了,喙间似乎衔着东西——她把那东西丢进我的树洞,随后上下翻飞,清理骇人的虫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霉斑蒙蔽,我看不清那东西是什么。
“是花籽。”她说:“和第一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