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爱的荒漠 > 第十五章 谎言

第十五章 谎言(2 / 2)

没等到李因的回答。季峻予便松开他,指着远处一块植被更旺的山地:“在哪儿,怎么样?”

李因望着远处,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看见片灰蒙蒙的雾,慢慢聚拢模糊,直至成雨。

但他还是乖巧地说:“很好。”

离开时季峻予牵着李因走。他步履蹒跚,连撞到人都反应了会,才魂不守舍般开口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年女性并没追究。她抱着束极其讲究的花,检查了下没有大碍才点头离开。

她羡慕地看着季峻予和李因的背影,像是透过他两在看另一种可能。直到背影消失,她才佝偻着,摇摇欲坠般朝前行走,彷佛被那束巨大的花束重量压垮了。

她缓慢地走到女儿墓前,表情讶异。

墓前放了束白花。花瓣上还带着露珠,应该刚放上不久。

她欣慰地笑了,坐在墓前,掏出手帕开始熟练地擦拭:“囡囡,有人来看你了。”

“你以前总说走了没人记得你,你看,除了妈妈还是有人记得的。”

她喃喃说着,皱纹像是才新长出来的,陷入回忆时就能凭空苍老好几岁。她想到女儿被病魔折磨时的模样,终于潸然泪下。

“不知道你在那边过的好不好,”她哽咽着:“那边就不会生病了哦,不然你最怕疼了。”

陵园很安静。不时有冷风呼啸吹过,像极了人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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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的窗帘拉紧后不分昼夜,李因只能依靠缝隙里露出的缕光来判断时间。清醒时应是午后,季峻予点了根烟,靠在床头捣鼓手机。

太闷了,李因忍不住轻咳起来。

季峻予把烟掐了,用手指来回抚蹭李因的脸颊:“醒了?”

李因能嗅到指尖残余的烟草味。他像只尝到猫薄荷的猫,眯着眼享受地迎合。

季峻予花了很久才把李因的旧手机翻阅干净,相册到通讯录,好像这样才能反复考验李因爱的真实性。

他把那条朋友圈删了,李因为数不多的微信好友清空,才从床头拿起部新手机,通知他:“新的手机卡,只有我能联系上你。”

旧手机丢进垃圾桶,随着各种生活污物从此销声匿迹。之前李因见过的阿姨再也没出现,属于季峻予和李因的私密空间里再也不会出现第三人。

他们回到旧屋取李因父母的骨灰。卧室里关于季峻予的照片,有些因为时间久贴胶失了粘性,歪歪扭扭悬挂着;血和擦精液的纸丢了一地,床单胡皱成团,药瓶打翻遍地都是白色药片,像是性犯罪的第一现场。

李因舍不得恢复原状,干脆别开眼,拉开衣柜准备取些行李。季峻予却拦住了他:“不用,有新的。”

他只好抱着骨灰盒,亦步亦趋地跟着季峻予离开。

季峻予特意挑了个阳光不错的日子下葬。手续早就办好,只剩放置骨灰和祭拜。位置就是他上次指给李因看的小山坡,风水很好,有松枝腊梅作伴,迎望河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前活得像阴沟老鼠,死后却挤进了富人区。李因忍不住想,他的爱情倒是卖了个好价钱,比母亲值当。

他没有跪拜,借季峻予的烟燃几只香,插好后就算祭拜结束。

季峻予很好奇:“为什么不哭?”按照教科书的流程,是应该哭泣的。

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于是小心翼翼地反问:“你想我哭吗?”

季峻予没说话。

线香的味道醇厚附着性强,两人站了会都像才从寺庙里参拜沐浴过的苦主。

直到脚站至发麻,发丝都缠满谶味,他才提议:“走吧,回家。”

他们秘密共有了一个家。不同于李因父母创建的简陋、阴湿的庇护所,而是有明亮环境和一切物质基础的诺亚方舟。

季峻予偏爱李因穿淡色的衣服,卧室的衣柜腾空后都放上他为李因准备的衣服。大半是白色,还有女性的裙子,可能是置办人的失误,但就连裙子款式也宜室宜家。

偶尔季峻予会逼他穿着做家务。弯着腰拖地,擦拭桌子,随时随地都可能被按倒在房间角落操弄。他骂他骚,质问他是不是在勾引,全然不听对方解释,三两下扒开裙摆,随便推到在床上、桌边甚至窗边,干的李因咿咿呀呀地哭,淌着涎水承认自己发骚,接受莫须有的淫荡罪名。

性爱开始的莫名其妙。人的理智完全崩坏,不需要对视也不要挑逗,像两只没有绝育后处于漫长发情期的狗。地板和家具需要不断清理,床单才沾染上浊液,可能在清洗过程里又会增添新的痕迹。肉体循环,痴嗔往返,欲海无止无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因已经完全不去上课。可能期末考已经开始,可能因为缺勤早就挂科,他毫不关心。他只需要每天坐电梯直接到达超市,挑选好季峻予口味的新鲜果蔬,乖乖在家做好饭菜,等待丈夫归家,俨然一位尽职尽责的家庭主妇。

他集中精神听每个脚步或者开锁的响声,一旦听见风吹草动,便会冲到玄关处等待。

好在是一梯一户,判断从未出错。季峻予会故意不进门,通过手机上的监控器画面,观赏李因小狗一般的急切:他会僵立在门口,无措地晃几下身体,然后陷入自我怀疑,低着脑袋犹豫地蹲在门口,像是经历了某种巨大的挫折。

如果这种时候才开门,李因就会变得极其黏人。蹲着替他换鞋,苍白的面容因为血液重新流动而生动,眼睛亮晶晶地,荡着饥渴而撩拨的旖旎。

季峻予则故作冷淡,假装正经。直到从外面带来的寒意被李因的肌肤贴暖,阴茎被湿润的口腔吸硬后,他才会原型毕露。性爱明明由李因主动挑起,等真的卷入季峻予强势蛮力的欲望漩涡中,他又要哑着嗓子求饶,泪流满面,被顶得近乎痉挛:“烂,要烂老公,干死我,哦干死了。”

时间变得可有可无起来,繁衍与性丧失了关系,只存在于毫无理智和正常轨迹的快乐。

他和季峻予拥抱在一起,一点点在快乐里苟活,坠入泥潭,变成个无药可救的烂人。

很奇怪,他们平常没办法像正常情侣甚至是朋友那样自然亲密,可等DNA融合会儿,汗水唾液搅拌会儿,就能赤裸着搂抱在一起,缠绵悱恻。

季峻予教他抽烟,他含住潮湿的烟嘴,吸不进肺,刚到嗓子眼就被呛得直咳嗽。季峻予笑他,笑声有欲望满足后的懒散:“好笨,因因怎么那么笨。”

“连抽烟也学不会。”

李因泄了气,把头别扭得转朝另一边:“我又不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怎么?”季峻予用烟嘴那头顺着李因的乳晕缓慢画圈。

李因感觉一阵酥麻,话也黏糊起来:“你很厉害呀,什么都会。”

椭圆的物体狠狠碾压在乳尖,直至深陷进肉里。季峻予掐着他的下巴,抽了口烟给李因渡过去。烟雾被潮湿的口腔浸透,在眼眶里化成汪水,最后上升让大脑也软趴趴的雾化坏掉。

这次李因没有再咳嗽,薄荷的苦味很好,他喘息着追季峻予拉开的唇:“再来一次,好不好?”

季峻予得逞地笑了,像个捉弄暗恋女生成功的高中生:“好的,再来一次。”

窒息性爱通常是奖励,季峻予已经准确把握了时间,六秒左右。但绝大部分时候不需要准确到六秒,李因就会因为巨大的快感达到高潮。他手脚发麻,吐着舌头,像在隔空舔舐着什么,濒死下的意识完全混乱,内壁咬紧,被内射后要花很久才能从空白里缓过神。

他听不清季峻予说的话,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思考不了。在欲仙欲死的快感里,他甚至迷失了自己。

他终于能明白上瘾的滋味。极乐原来这么简单,甚至不需要季峻予,只需要一把椅子一个最普通的塑料袋。像母亲经常玩的那样。

但他不敢尝试。季峻予把所有房间都安装了摄像头,严格监视他的一切行为,一旦被发现有越界行为,只能自食恶果。

季峻予周一几乎满课,下课后偶尔会被同学拉去聚会。自从和李因同居后他很少参加聚会,好不容易被逮到一次,续了好几摊才放他走。

没人敢当他面提李因,最多有好事者暧昧地询问最近是不是忙于恋爱,但当事人只是笑着打太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续到第三摊时,黄蕾喝多了,接着酒精非要问他个水落石出。

她凭借女性对感情的敏锐,察觉出了李因那条朋友圈的大致故事:一个多情寡义的直男,对纠缠自己的同性最狠毒的报复。

她甚至猜到了,辱骂自己的微信小号Y就是李因。

酒吧的背景音喧杂,酒精作用下每个人都在寻找专属于自我的刺激点,没人察觉黄蕾和季峻予的交谈。

“李因一定很难过,很难过。”她说。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霓虹灯闪烁在季峻予的脸上,看不太真实。他笑着,说:“这么关心,你喜欢他?”

黄蕾摆摆手,正想说什么,忽然脸色一变,捂着嘴推开季峻予,弯腰直冲厕所。

酒精让他难以维持住一贯的伪装,季峻予面露厌恶,直到下一个人过来交谈时,才勉强控制住表情。

丑陋狂欢的人群让他觉得无趣。他掏出实时监控看了会儿,忽然直起身,一声不吭地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寻找的电话很快就响起,挂断几次后终于消停了。导航的超速提示却又开始嘀嘀作响,季峻予忍着开到家,摔开车门,对着车门狠狠踹了脚。

看着金属凹下去的坑,他才感觉自己稍微冷静了些。

开门时客厅是昏暗的,只留了最暗的几盏。季峻予径直走到卧室,没有开灯。

李因睡在床上,下半身一丝不挂,家居裤松垮垮的堆在脚踝。他抱着季峻予的睡衣,和之前暗恋后求而不得一样,刚结束场病态的自慰,因为疲惫沉沉睡去。

打火机发出声脆响,火光照耀下季峻予的表情更加阴厉。他打开床头灯,俯下身轻柔地在李因额头落下个吻:“因因,我回来了。”

李因哼了声,半眯着眼,露出个毫无防备的纯真笑容:“嗯,你回来啦。”

空气里忽然传来阵细微的震动。一个假阳具抵在太阳穴,抖得李因脑袋一片混乱。

“擦干净,还专门放回原位,是不是以为我发现不了?”季峻予声音轻松:“玩得开心吗,李因。”

越平静越让人恐惧。李因呼吸彻底乱了:“我,我太想了,你一直不回来,我……”

“我如果不回来了呢,如果三天,三十天,你能忍住不找其他人吗?”季峻予不留任何反驳的余地,冷冷地替他下了结论:“你不会。今天用假的,明天谁知道你会不会去找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因像生了场严重的大病,面色苍白,重复说着:“不,我不会,我不会。”

但他很快明白过来,季峻予根本不在乎他的回答。他只是不允许除了自己外的任何东西进入李因的身体。

季峻予拽住他的手腕,床头柜里的情爱玩具线杂乱交织缠在一起,他从最深处取出催情喷雾,掐着李因的脖子对着脸毫不留情地喷。李因闭上眼睛,整个睫毛上都挂满水珠。他很快反应过来潜意识想抵抗,但床摇晃得快散架都只是徒劳。

rush的效果来得很快,李因才得以苟延残喘般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整个面色就泛起潮红,额头上青筋暴起,难耐地不停扭动呻吟:“哈,哈季峻予,好难受。”

季峻予一边欣赏着他难以自持的发情摸样,一边撸硬自己滴水的鸡巴,顺着去戳他的脸,微张的唇,以及挺立的乳头。最后是一吸一合湿润的穴口。

李因浑身湿透了,汗水把他的肌肤镀上层透明感的亮色,药物让整个身体烧起来放佛粉蒸过似的诱人。季峻予鸡巴滑过的每一寸都酥麻麻的,皮肤着了火,他娇喘着,盈湿眼底仰看着季峻予,浸淫得彻底。

他急不可待地去夹季峻予抵在穴口的龟头,稍微操进一点就随之张嘴爽得慢慢伸出舌头,退出时恨不得腰都扭断了,纤长白嫩的手指撸着鸡巴还要腾出只手玩自己奶头:“季峻予,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死因因……”

季峻予好像很满意他这幅下贱的丑态,拍了拍他的脸:“发骚了?”

李因嗯嗯啊啊地应着,连忙扭脸讨好般含住季峻予羞辱自己的手指,像舔男人阴茎一样用力吸嗦,表情痴迷。

他尽力张开大腿摆弄出一个最方便被男人的姿势,因为湿的太夸张整个腿根都亮晶晶的,像条随意就会被操的小便失禁的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你好像根本没搞清楚状况,”季峻予用鸡巴狠狠抽着李因的脸,在他那张高潮颜上留下些腥臭的乳白色液体:“你知道对付一个偷偷背着主人发情的贱狗,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吗?”

他把阴茎对准李因的脸,快要撸动着:“想要吗,是不是很想被操啊?”

李因眼角都红透了,盯着那根至始至终都没进入过自己身体的鸡巴,插进几根手指开始跟着季峻予自慰,好像这样就能产生正在被操的错觉:“啊,要,被操的好爽,求求老公。”

精液射在身上时,李因也随之射了出来。因为刚才太用力掌心手腕都湿漉漉地发酸,他虚弱地夹紧大腿,只靠前列腺的高潮只差一点,却迟迟达不到,无助的呜咽起来。

季峻予喘息着拔出床头的数据线,来回绕死好几圈把李因双手反绑在床架上。他用手指蘸了点自己的精液抹在李因乳头上,把李因刚才玩弄自己的假阳具抵在穴口,让它一直保持震动,却怎么扭也无法彻底进入。

做完这一切后,他无视李因一声声老公的可怜挽留,愉悦地留下个吻:“晚安,因因。”

李因喘了几乎一夜。开始还混杂着对季峻予哀求撒娇,到后面就只剩绝望的轻哼。

季峻予去解数据线时,李因双手已经被勒得毫无血色,手腕上深陷进几圈纵横的青紫色印记。他光着身子,眼睛盯着远处毫无焦距,微张着嘴口水直流,像只才被阉割完麻药未过的公猫。

他用一整夜彻底明白了监控的作用。代表着对季峻予无时无刻,全身心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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