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姐,你怎么不说话了?”
在林妙妙高潮时,许浩就将鸡巴从她的口中抽了出来。他在林妙妙嘴里抽插了半天,爽得头皮发麻,却没到射精的地步。在见证了方明将林妙妙肏喷的淫乱场面后,他欲望更胜,熬得他眼底发红。他看着林妙妙流出精液的骚屄,喉咙一阵干涩,忍不住往前凑了凑,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
方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已经射过,他却不想将这个位置让出来,也不想让许浩将鸡巴插进来。
只要林妙妙现在说她不想要,他就再相信她一次好了。
可她没有说,一直都没有。
“妙妙姐?”他不死心地又喊了一遍,可趴在沙发上的人似乎被他的手指抠爽了,骚穴一张一合的地吸个不停,小嘴却只顾低吟什么都不肯说。
真淫荡,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就算是别人的鸡巴要肏她,她也一点都不介意吗?
一点底线都没有。
“唔——!”方明的手不自觉用力,扣得肉腔中的骚肉一阵酸胀,烂熟的穴肉顿时收紧,吸附着手指一阵痉挛。林妙妙神色迷离地一颤,大颗大颗的泪水顿时便从泛红的眼角坠了下来,脆弱又娇艳的模样与刚才高高在上的样子截然不同,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一番。
许浩看着再也按捺不住,他又凑近半步,看着不肯让步的方明有几分不耐烦的模样说道:“方明,你够了吧?”
“你该不会想一个人霸占吧?也该轮到我了吧?”
感受不到方明此时内心的复杂,许浩现在只想把鸡巴插进那流着精液的骚穴里面。骚屄被精液浸染后,竟然之前还要让人兴奋。
欲望刺激着他的雄性本能,许浩戒备地看着方明,好像随时准备着要与他战斗争夺配偶权一般。
林妙妙仿佛感受到了那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或许是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方明在她肉腔中抠弄的手指停了下来。林妙妙稍稍回神,向着两人看过去的时候,由于角度问题,入眼便是许浩那挺立着的狰狞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嘴角抽了抽,有一些无语。
想要猛男的时候遇到的都是些软脚虾,她现在不想要了,却个个都天赋异禀。
“嗯……我觉得今天已经很晚了……”林妙妙移开视线,双臂撑着酥软不堪的身体起身,想通过体面一点的方式逃走。
“唔……嗯……”
她话音落下,穴里的手指便缓缓地抽了出去。
那粗糙的纹路摩擦过敏感的软肉,林妙妙又是一阵低吟,刚撑起一些的身体又软了下来。
这是听话了?林妙妙有些意外,不过想想本来也都是些老实孩子,冷静下来之后就听话了也很正常。林妙妙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她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么赤裸着身体撅着屁股,还是很危险的。
林妙妙任由腰肢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那样,软趴趴地瘫在沙发上。
她自以为这是已经是一副让人毫无性欲的死鱼模样,可下一刻,她瘫软下的腰肢被扣住提起,那还流着淫液的小屄又暴露在空气中。
“等、等一下……唔嗯……”
她有些急,挣扎着往前爬了两下,就又被腰上的手轻易给扯了回来,手指从沙发上划过,留下几道翻白的抓痕。
泥泞的带着些凉意的小屄被炙热的性器顶住,身后的人耸动腰杆,凹凸不平的肉棒在她阴唇间来回蹭着,带起一阵阵酸麻。穴嘴抽动着,林妙妙酸软的腰肢一阵阵低颤起来。
逃不过了。
感受到鸡巴的搏动,林妙妙心死了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还是可以拯救一下,将损失降到最低,她扭过头,哄小孩一样说道:“只能做一次……嗯……一人一次……哈……知道吗!”
她话音落下,没有听到许浩的回应,却听到门口处传来了属于田思源跟邵献像是终于从震惊中找回声音的低咒声,不知道他们两人什么时候来的,只是他们好像听到了林妙妙的话。
邵献跟田思源一开始是真的要回宿舍,可又隐隐有些不甘心,磨磨唧唧在楼下抽了根烟后,才不得不开始打车。
这个点可能是打车的人比较多,再加上两人总是惦记着上面喝得有些多了的林妙妙,打车打了十几分钟都没打上。等终于有人接单的时候,田思源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过去这么久了,都没有见到三个人下来?他们不是要送林妙妙回家吗?还是他们又在上面玩起来了?
想到这里,他立刻就把打上的车给取消了,又犹豫了一根烟的时间,两人上来了。
“一人做一次吗?”
“真的吗?”
邵献跟田思源问着,带上了包厢门,走了进来。
“不、不是,你们听错了……啊——唔!”林妙妙解释着,想找个借口,在她骚屄上刮蹭着的鸡巴却突然对准了穴口。
许浩腰杆一沉,炙热肿胀的龟头便破开了开合个不停的穴嘴,冠肉刮蹭着将层叠的穴肉推挤开来,长驱直入,带起一路的酸胀,顶至花心时,林妙妙娇软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后化作了一滩水一般,软了下来,一副可以随意肏弄的模样。
“嘶……好紧……操……好软好舒服……哈……”鸡巴一插进来,那烂熟的软肉便缠了上来,勾勒着鸡巴的形状,将鸡巴的每一寸纹路都妥帖的包裹起来。穴肉蠕动,吸附在鸡巴上的软肉就像无数张小嘴,四面八方地吮吸着鸡巴。湿漉漉的粘液使得鸡巴被软肉缠住的快意变得更加强烈,许浩只觉后腰窜起一阵阵酸麻,直达头顶,让他头皮发麻,禁不住喟叹。
方明知道那种感觉,但他当时太急了,根本没能好好感受里面是什么感觉,听着许浩的喟叹,他的心又痒痒起来,真想再插进去一次,这次他肯定好好感受。
与已经食髓知味的方明不同,田思源与邵献都是没做过的处男,现在全凭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