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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bastian听到这句话,嘴角不自觉的想上仰,但很快又被压了下来。
Gustav瞬间捕捉到这弥笑意他的被冒犯似的愤怒更甚“你以为你是谁,你在鄙视我你怎麽敢!”
就在Gustav準备擡起手臂,挥下巴掌时,sebastian在看到他即将举起的手臂时,紧闭了眼睛收缩了身体似乎已经準备好承受了,就像无数次一样。Dee看到他即将在动作时愤怒地捏紧拳头咬紧牙窗户边的窗帘不知被什麽力量推动着,就在Dee即将像一座沉寂已久的火山爆发拳头就要挥去时。
sebastian的母亲出现在卧室门口说道“Gustav,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这样会吵醒周边的人群的而且传出去也不好听”她带着懦弱又坚定的神情看向Gustav,就像一株摇摆不定的花,临时决定了方向,她的手放在胸前,似乎再给她提供些力量来支撑着自己。
Gustav听到这话强忍下怒火考虑到现在的时间段深吸口气,转过身走向卧室的门口并说道“你该庆幸现在是半夜sebastian,我很期待你明天的表现”他意味不明的说出这句话,走出卧室管家带上门并关上了灯。
茭白的月光透过明亮的窗户射进卧室照亮着黑暗的环境,Dee的身体也发着比他刚出现略微强力的光芒,就像逐渐增强的星星。
“如果不是你母亲出现,我一定会把拳头挥到他脸上”Dee依然愤怒的瞪着卧室的门身体被气的发抖似乎随时準备沖上去,只要Gustav出现在门口。鑒于他做的混账事不止这一例。
Dee第一次得知sebastian的童年即使这可能是幻觉,他依然很愤怒,你朝夕相处的人被另一个人虐待怎麽可能会不愤怒,甚至还是这样严重的虐待!至于为什麽Heavy受到欺负的时候,他没有这麽愤怒,因为那时候他可以去制止去阻拦,但是sebastian受到的伤害他无法去制止或是阻拦,因为它已经是发生过的状态他无能为力,他无法去保护他的家人免于受到伤害,Dee的理智向他说明情况“这是幻觉这可能假的,而且就算是真的就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无法再去改变”Dee向理智反驳道“不,我有能力去改变,我可以改变,就算这是幻觉。如果这是真的,那就更有必要再去改变了”理智反驳Dee“这是幻觉就没有必要再去改变,而且再说了,如果是真的时空法则该怎麽办?你改变了这个,你又怎麽能去确保未来不会被改变?你又怎麽能去保证未来不会被改变”理智尖锐的提醒这Dee他可能造成的后果就,在Dee要反驳理智时sebastian的声音从他的背后传来。
sebastian听到这句话笑道“你果然就是我的另一个人格或是幻觉”
Dee转过身去看到sebastian的表情他迅速冷静下来把纠结先抛到脑后飘到sebastian的身边,并蹲下身子看着他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吗?”
sebastian的脸上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麻木不仁就像是已经被电击刺激已久的,精神病人的神经细胞已经被摧毁疼痛的感知,只有眼皮时不时应激的跳动。
sebastian看着担心他的Dee安慰他说“我很好不用担心”最后平静道“我已经习惯了”虽然他的内心已是千疮百孔,但面上仍然维持着冷静只是眼睛深处透露出疲惫和悲哀。
就在Dee要继续说话时,sebastian转过身躺在床上背对着Dee说道“我要睡觉了,明天还有音乐学院的考试”
他迟疑的说出最后一句话“晚安”便闭上了眼睛。
Dee没有再多问,就是同样的向他说了一声“晚安”
sebastian听到传来晚安心里不知为何安定了下来,沉沉的睡去。
窗外的寒风肆虐、树叶劈啪作响似是在做着一段凄凉的舞曲,窗内思索着的幽灵,沉睡着的男孩。双方拼接成一幅看似没有联系的画面,但又讽刺地有着某种意义上的相似。
第 6 章
棕灰色的床边漂浮着一位闪着微光的幽灵,看着躺在床上疲惫的男孩伸出手想要触碰来验证他是不是真实存在,就在即将触碰到时床上的男孩他翻了个身躲过了那持续闪着微光就如星星的手臂,幽灵收回手臂,看着床上的男孩,男孩的胸膛上下起伏彰示着活着的证明,幽灵向后退靠在柜子上,用手臂摆在腰前他的另一只手擡起来扶住额头。
我在干什麽?真是。幽灵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叹息。
让我屡屡现在的情况,我被车撞了醒来时发现自己出现在这个房间里还是以这个状态,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略微透明漂浮着的身体,我不能确定现在是不是还活着,我能穿透并拿起物品,还能漂浮,但是我穿透不了这个房间他转过身用手触摸着墙壁试图穿过去,但没有成功,我可能覆在了物品上,但我不能确定,究竟是哪个东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