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恩的身体冰冷得多少有些不自然,就连口腔一开始也是没什么温度的。
亚索承认亲吻哥哥是他情难自禁,但后来只要一想到哥哥已经死去多年,如今怀中的身躯只是一缕亡魂,他就感到万分绝望,拼命地想让这副冰冷的身躯温暖起来。
亚索总是能对自己的所想所求付出百分百的努力,正如他此时向哥哥倾注的炙热的感情。尽管他从未想过,他的哥哥是否会被他烫伤。
亚索感到抚在永恩颈上的手背传来了湿热的触感,他在唇舌纠缠中尝到了突兀的苦咸。
他意识到,那是哥哥的泪水。
他手向上探去,发现永恩冰凉的脸颊已经被濡湿,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砸在他的手上,带着和躯体截然不同的温度,明明那么温暖却让亚索有种被烫伤的烧灼感。
他的哥哥,在哭吗?
亚索渐渐放缓了攻势,最后松开了永恩。
他看见他的哥哥仍然张着嘴,原本淡色的嘴唇水润泛红,露出里面艳红的舌尖,他的双眼湿润朦胧,还在往外流着泪水。
亚索喉结上下滚动,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他想问永恩为什么哭,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反应过来的永恩赶紧推开。
永恩撇过头藏起脸,不想让弟弟看见自己狼狈的一面,失去了亚索的支撑他全身还没什么力气,只能倚靠在树干上喘气。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过去无论多么难熬他都不会流泪,可如今眼泪却止不住得往下淌,淌过脸上的伤口,引起阵阵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索有些慌张,从小到大,他从没见过他的哥哥流泪。
“永恩……”他忍不住轻声叫唤永恩,又害怕惊扰他。能再次见到死去的哥哥已经是三生有幸,他不想二人之间产生任何的误会和间隙。
永恩没有理睬,他便伸出手,试探着去碰触永恩裸露的手臂,发现永恩只是抖了下并没有抗拒,才抓着他的手臂,将人拽了过来。
“哥哥。”亚索提高了声调,用探究的目光看向永恩的脸,“你在难过吗?为什么难过?”
永恩没有回答,闭上眼不去看他。
“因为不想被我亲吻吗?哥哥,你讨厌我?”亚索的声音有些低落,似乎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不是的!”永恩立马高声解释,生怕弟弟误解自己,随后他又察觉到自己反应过度,连忙垂下头,小声替自己辩解,“我永远都不会讨厌亚索。”
趁他低头看不见,亚索脸上浮起得逞的笑容,防止哥哥逃跑,他还亲昵地握住哥哥的双手,继续温柔地逼问,“那为什么当初要和我做那种事呢?”
永恩意识到他说的是他们的第一次,但他只知道,除了亚索,他不想和任何人做那种事。但内敛的性格让他根本说不出这种直白的话,这令他难堪的想要逃跑。
“没关系哥哥,说不出口的话我帮你说。”亚索看出他的为难,贴心的安慰他。其实他很了解永恩,甚至比永恩自己还要了解他。但他年少时性格叛逆非常自我,惯常顶撞永恩,做永恩不喜欢的事,说永恩不喜欢的话,他讨厌永恩束缚他、管教他,他只想毫无拘束地自由成长,能随意去外面的世界玩乐。
“因为我对哥哥来说是独一无二的,不只是弟弟,更是可以托付一生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们,我们不能这么做。”永恩还是觉得之前的亲吻太出格了,但亚索说的没错,亚索对他来说是最特别的。
“为什么不能?”
“如果我们这么做,那我们还能做兄弟吗?”永恩不敢想象自己与亚索失去了兄弟连系的样子,他有些痛苦,“我不想和你做不成兄弟。”他有些不知道正常兄弟该如何相处了。
亚索突然就明白了永恩害怕难过的究竟是什么,但他只感到了荒谬和不可思议。
“哥哥,我想说,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管我们如何相处,你都是我的哥哥。”亚索认真的对永恩说,语气十分坚定,带着一生不变的信念,“从你死去的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已经决定背负你的一切活着了。”
永恩怔怔地看着亚索,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弟弟,原来只要亚索一句话,他就能扫除全部的惶恐和不安,那些刚刚他还纠结难过的东西突然消失了。永恩张了张嘴,此时此刻他似乎应该说些什么,但只是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连死亡也无法斩断他们的联系。
他永远都是亚索的哥哥。
他不会失去亚索。
永远都不会。
亚索很少能看到如此情绪波动剧烈的永恩,而现在,一向端正矜持的哥哥正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他,似乎要把他揉碎在骨肉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快被哥哥勒死了。
亚索有些不真实的错位感,应该是他冲上来抱着死而复生的哥哥痛哭流涕,而不是哥哥扑上来将他紧紧抱住。亚索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手揽着哥哥劲瘦的腰,一手温柔地抚摸那头乌黑的长发。
他想起之前永恩斩杀恶魔时行云流水的剑术,还有那把泛着红光的剑,以及他硌着自己脑袋的面具。他以为这是永恩的灵魂,但他可以碰触他拥抱他,甚至亲吻他。
而他的哥哥对于他的亲近却异常敏感。
亚索想安抚他。
更想圆自己做了多年的一场梦。
这次他的哥哥很顺服的接受了他的亲吻,甚至被压在树上都不曾反抗。
亚索欢欣极了,他一边流连忘返地来回抚摸永恩光滑的臂膀,一边热切的亲吻他的嘴唇、鼻尖,待想要亲吻他的眉眼时,才发现那面具着实十分碍事。
“这个面具能摘掉吗?”
“摘不掉,这是亚扎卡纳化作的面具,我只有知道他的名字才能摘下去。”提到脸上的面具,永恩情绪瞬间就低落下来。是亚扎卡纳将他变成这幅样子,可这副面具和那把剑却给予了他战胜亚扎卡纳的力量。
永恩楞楞的看向亚索,他的脸上一轻,随后热烈的吻密集地落在他的眼睑、眉心、额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索卸下了他的面具!
“为什么你可以摘下来?”永恩满脑子雾水的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弟弟。但很显然亚索也不知为何,他连亚扎卡纳都不甚了解,更何况永恩的问题。
“不行,还是得戴上。”永恩知道只有透过面具才能看到亚扎卡纳,为了艾欧尼亚,也为了知道他到底成为了什么,他必须去消灭这些恶魔。所以不管这个面具能否摘下,他都仍要将其戴上。
“急什么,让我看看你。”亚索抓住永恩伸过来拿面具的手,一手将面具藏在身后。他贪恋的看着哥哥,视线犹如亲吻流连在他裸露的整张脸上,一寸寸反复舔舐那线条利落的轮廓。
没有络腮胡和面具,永恩俊俏干净的脸庞整个显露出来,他是标准的艾欧尼亚式长相,轮廓犹如刀削般坚毅英俊,却带着一丝柔和温润,一对剑眉斜飞入鬓,睫毛长而微卷,鼻梁高挺英气,嘴唇略薄,他的皮肤带着阴郁的苍白,从眉骨横亘到嘴唇的伤口更是显出些凶煞来。
然而之前的亲吻却让他整个人都柔软可亲。他的脸上泛起了不知是激动还是羞赧的潮红,淡色的薄唇被亲得水润红肿,因为哭过,血红色的眼珠水汽淋漓,连眼眶都是通红的。
“亚扎卡纳防不胜防,我不能……”永恩的话被亚索欺近上来的吻打断,他挣扎着想要抢亚索身后的面具,听见弟弟的小声哀求,心下一片柔软,反手抱住亚索的腰背。
“求你了,就一会儿,哥哥。”亚索的声音揉碎在夜风中,他将放弃了反抗的哥哥死死按住,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
“亚索,你别……啊……”胸前的敏感处触不及防地被带有硬茧的指腹剐蹭,永恩浑身一个机灵,侧过头撇开亚索的亲吻奋力挣动,但他对上性急的弟弟总是会莫名处于下风。亚索趁他不备低头啃上了他的脖颈。永恩惊叫一声,亚索的唇肉滚烫,随着他的吮吸啃咬,永恩只觉全身过电般酥酥麻麻,半边身子都软了下去。
“这、这太突然了。”永恩喘着气推搡弟弟的胸膛,亲完嘴唇就亲脖子接下来是不是还要……他大概知道亚索是想要抱他,在生前,他们已经有过很多次这种经历,永恩也并非不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但两人许久未见,一上来就要做这个对永恩来说着实有些唐突,而他的弟弟正焦躁地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一副完全不容他拒绝的架势。
事实上永恩也拗不过他,在这事上他总是惯于向亚索妥协,底线便一步步退却,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退到了悬崖边上,他可能有所察觉,却仍在亚索的步步紧逼下选择忍让。现在他的一只脚已经踏在了悬崖外,他终于发现了自己岌岌可危的情况,他尚且能够硬撑着,但决计撑不了太久。现在就是做出选择的时候了,是选择现在跳下去,还是等待坚持不住的那一刻自己摔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是过去的,仍旧被名誉和一干身外之物束缚的永恩,他一定会认为,跳下那悬崖所代表的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可现在是已经独身一人的永恩,荣誉以死亡为代价化为泡影,现在的他只有亚索,而那万丈悬崖之下,也只有亚索。
永恩抓住那双对自己腰带图谋不轨的手,叹息着自己去解开。
他选择跳下那座悬崖。
10
永恩靠着树坐在草地上喘息,他的罩袍被解开垫在身下,裤子被扯下去丢在一旁,就算手臂和腰腹还裹着绷带,他全身也跟赤裸没什么差别。
手臂上的伤口因为之前的挣动裂开,正往下流着鲜血。亚索手指蘸了血水,向永恩下身抹去。
“你要用这个?”被自己的血液润滑,永恩感到了羞耻。“就不能换个?”
“那你想用什么?”亚索抬眼问他。
“这……”永恩又说不出个所以然,过去他们做这事也有在外面的时候,但每次亚索都准备齐全。他从没多想过,现在想来,亚索对他是早有用心。
“忍一忍。”说着,亚索用湿润的手指进入了永恩紧闭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是永恩过于紧绷,还是这具身体和过去不同,亚索只觉包裹着手指的甬道过分紧致,让他进不去退不出动不得。简直就和他第一次用手指进入他身体时的感觉一样,穴肉干涩温热又因为紧张而绞紧,似乎不把他的手指绞断就不会放松。
“哥哥,放松点。”亚索凑过去舌头舔永恩咬住的下唇,他的哥哥像个未经情事的孩子,紧张得连呼吸都不会了。亚索用另一只手去抚摸他的胸膛,手指若有若无的划过上面的深色的乳晕,时不时的用指腹磨蹭上面不甚明显的乳头。同时轻轻啃咬永恩凸起的喉结,用尖锐的犬齿厮磨他喉咙上薄薄的一层皮肤,舌尖还在上面放肆的乱舔。
等到胸膛上的那两粒乳珠都被他挑逗的坚硬挺立,永恩的鼻尖传来粗重的呼吸声,绞着手指的后穴渐渐放松了警惕,亚索才手腕用力,将那根手指整个捅了进去。
永恩紧咬着唇泄出一丝闷哼,手用力揪紧了身下的布料。
亚索手指并没有趁机抽动,而是又轻又慢的弯曲扭动,用指腹的硬茧剐蹭包裹自己的娇嫩软肉。他从永恩的喉结往上舔,舌尖蹭着永恩咬着下唇的牙齿,妄图撬开他的唇齿向其中探入。
紧咬手指的穴肉在亚索的努力下,有些许软化松懈,他将手指抽出。趁着哥哥松了口气的时机,两指并入捅了进去,同时舌尖长驱直入。
永恩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双手抓住亚索的肩膀,想要推开他。
“放松放松。”亚索松开他的嘴,轻声安抚。他的哥哥再没有力气紧咬牙关了,现在只能张着嘴发出情动的喘息。亚索手指小幅度的抽动摸索,轻而易举的发现了记忆中的那处敏感点,当他划过那处时,永恩身体紧绷了一瞬,倒抽口气,而那小嘴一般的入口也狠狠的吮吸他的手指,刺激得亚索头皮一阵发麻。
“哥哥,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你怎么还跟第一次一样?”他对永恩过于紧张的态度感到好笑,他擦了擦永恩额头渗出的汗液,凑过去亲吻他的侧脸,然后他听到永恩说出了让他心动不已的话。
“对于这副身体来说,就是第一次啊……”永恩对此倒是坦诚,这副身体是他的灵魂与那只亚扎卡纳融合形成的实体,是未经岁月磨砺的初生之体。只不过第一次,总是难免疼痛生涩的,而第一次也是最重要最特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很快,就不是第一次了……亚索,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次,对吗?”永恩难能可贵的说出这番直白的话,他喘着气,明明身下难受得直皱眉,却还是朝亚索露出一副安抚的表情。
这时候的永恩还不知道,马上他就会为自己说出的话后悔。
亚索心头剧震,永恩在对他说以后吗?他以为永恩很快就会从他身边离去,他根本不敢和永恩奢求将来,而现在,性格稍显被动的永恩在主动对他说这些。
未来,他们还会有很多次。
亚索险些激动的落下泪来,那些梦终于不再只是梦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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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恩很配合,亚索的动作本就温柔细致,扩张的非常顺利,等到正式进入时,他的哥哥意料之中的再次绷起了身子。
亚索一手抬起永恩的大腿根,轻轻揉捏他白嫩的腿肉,一手扶着自己肿胀的性器,让硕大的头部在翕张的穴肉处摩擦。
永恩紧紧的盯着下身,在自己因为情动而挺立的性器后面,属于亚索那根正抵在他的腿间,他能感受到他在那里来回蹭动为了进入蓄势待发,片刻后,滚烫的头部陷入他本就准备好的穴口。
永恩闷哼一声,因为疼痛脸上显出一丝扭曲。
哥哥的身体确实和初次一般青涩紧绷。
亚索头部被紧紧绞住动弹不得,他憋得额头青筋暴起汗流直下,恨不得掐着永恩的大腿直接捅进去。
“放松,哥哥……”但为了给哥哥温柔美好的第一次,亚索还是强行按捺自己的焦躁,他凑过去吻住永恩的嘴唇,挡住他一直往下看的视线,手握住永恩嫩红的性器缓缓撸动。
永恩的性器尺寸也是很可观的,但和亚索的身经百战截然不同,他肤色本就极为白皙,连他自己都不曾碰触过的性器呈现稚嫩的粉红色,握在手掌中是一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可口模样。
“哈……”要害冷不丁被宽厚的手掌整个握住,永恩不适应的喘了一声,浑身一抖,泄了力气。
亚索趁着紧咬自己的那处一时松懈,腰部下沉,胯部发力,将自己送了进去。
这个过程因为疼痛而显得十分漫长,永恩连呼吸都停住了。除开疼痛外,他能清晰感受到被进入的每一个瞬间,圆润的头部撑开他的肠道,碾过层层软肉,长驱深入,在亚索的一声叹息中,终于全根没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永恩无助地抓住亚索的手臂,仰起头缓缓吐着气,努力适应把身体填满得不留一丝缝隙的硬物,那东西整个塞进他的身体里,带着远比他体温更为炽烈的温度轻而易举的将他从内部点燃,他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每一条都与他的穴肉严丝合缝的依贴着,也能感觉到上面每一下形同心跳的跳动。
“亚索……”永恩疼得脸色发白,他手往上摸,搂住亚索的脖颈,颤抖着声音叫亚索的名字,“亚索,我可以了。”
永恩在某种程度上掌握了主动权,他不仅是亚索利爪下乖顺得不知反抗的猎物,更是可以对他发号施令的主人。
亚索就如同得了指令可以肆意撕咬猎物的猎犬,将永恩牢牢按在身下,毫无顾忌的抽送起来。
“哥哥,我好想你……”他的思念终于得以抒发,他听着哥哥唇间泄出一丝丝隐忍的呻吟,感受到紧致温热的穴肉层层紧拥着他,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入而吮吸他的性器,这些都令他兴奋得难以自持。
他那一丝不苟的哥哥在他的攻势下狼狈不堪,黑色长发凌乱的铺散在草地上,双眼迷离,两颊潮红。
亚索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12
与血亲苟合的背德感令永恩难过又痛苦,这是过去和现在每一次永恩都无法克服的感觉。但这种负面的感情,现在却远远及不上和亚索结合带来的快乐。
他能忘记所有荣誉和责任,也能感到身体和灵魂被填满的充盈,最重要的是,他能体会到亚索向自己倾注的全心全意的感情,带着炽烈到如同太阳足以融化他的温度。
从前对这点,他不知是没有察觉还是刻意忽视。他也同样对亚索投注了巨大的期待,他不愿看到弟弟这副离了自己就没法活的软弱样子,他总是希望自己的弟弟独立且强大,能在未来成长到不用自己事事操劳、处处担忧的模样。如今,弟弟变成了他所期望的那样,但那又绝不是他想看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永恩眸中渐渐湿润,他用虚软的手指轻轻触摸弟弟鼻梁上的伤疤,一时间突然有些伤感,但很快他便再次被身体的不适转移了注意力。
身体被坚硬的巨物过度撑开反复抽插的感觉并不好受,永恩下身酸胀,带着火辣辣的刺痛,他上半身躺在地上,两腿被拉开架起,腰部悬起撑在空中,被亚索不断地压迫着脊椎,整个腰都快被搞坏了。
以前不是这样的啊……这次真是……真是要命。
过去的性事都过于温吞,可能是因为亚索在克制,让永恩有了游刃有余的错觉,而现在,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永恩感到了事情脱离掌控的恐慌。他承受不住的仰起头,嗓子眼发出虚弱无助的泣音,手抓着身下凌乱的布料想往上逃。还没蹭出去多远就被亚索按住,拉着他的大腿将人拽了回来。
永恩呜咽一声,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折断翅膀的鸟雀,挣扎逃跑都是徒劳,况且还被关进笼子里,断了生路。
他逃不掉了。
可他为什么要逃?
永恩茫然的看着弟弟,亚索逆着月光覆在他身上,但他仍能清晰的看到他容光焕发的模样,一扫之前的颓败之态,整张脸显出些带着沧桑的成熟俊朗。
亚索是快乐的吗?应该是快乐的。
亚索的样子在眼前有些模糊,永恩不禁伸手去触摸他的脸庞,他睁大了双眼,才发现到自己落下了泪水。
亚索用脸蹭着哥哥的手掌,用手捧住,偏头亲了亲那掌心,他看见他的哥哥软弱无力的为情欲所逼迫,想要逃离又只能放弃的模样,就感觉心里涨得满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一定是舒服的,他的脸那么红,流着泪的眼睛那么好看,还有向自己打开的身体那么柔软……夹得自己那么紧,他快要爽疯了。
亚索早就想将那些不知所谓的礼法荣誉抛之脑后,像现在这样同永恩尽情缠绵,但永恩不允许。他的哥哥克己复礼,理性隐忍,为了荣誉而生,为了责任而生,为了剑道而生,却偏偏不是为了他自己,也不是为了亚索。
但他最后还是为了亚索死去了。
亚索从没想过,在之后的每一日,除却在梦中,他竟是再也不曾见过哥哥。
而他永远也忘不掉,他的哥哥是如何在他的怀中,阖上了双眼,停止了呼吸,渐渐失去了温度。他在那个苍凉的充满了腐烂与血腥味的风雨中,用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自己逝去的前半生,踟蹰着不肯离去。
但在当时的情势下,他只能将心爱的哥哥草草下葬,然后背负上哥哥的期望努力前行。
而现在,他的哥哥温顺的躺在他的怀中,全身沾染上了属于他的温度,再没有那时的冰冷和寂静。
空气中同样也没有那种潮湿的黏腻感,亦没有生命凋谢的腐烂与血腥,有的只是满足的温暖感和爱欲的麝香味。他也如同当时那般,用尽了力气拥住自己的后半生。
永恩死后变的残缺的灵魂在此刻终于完整了,欲望得不到满足的肉体也终于尝到了餍足的滋味。
这些失而复得的美好,最令人欢欣,最值得珍惜。
1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索……不要,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