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外面是条热闹的街道,餐饮店服饰店应有尽有,就像是特别开设给人约会逛街的好去处,但作为逃生门出口位置却是位於电影院後方比较偏僻的巷弄里。或许当初将逃生楼梯设在这处是考虑疏散人潮的效率,只是此刻却只是方便了罪恶进行的温床。
几乎没什麽人会经过的巷子中一名年轻男性双膝跪地,头部不断前後晃动着,从张开的嘴角流下无法咽下的唾液。
青年一脸像是呼吸道被什麽堵塞住一般露出痛苦的表情,喉结上下滚动着彷佛是在进行吞咽的动作。
他头发散乱,脸上满是红潮,面部肌肉跟着晃动的头不停凹陷又鼓起。
奇异的是青年面前却没有人存在,这让青年的行为就像是场在巷道间上演的滑稽独角戏。
「唔、唔唔…嗯……」杨清觉得自己大脑被搅和成了一团浆糊,鼻腔闻不到气味,只有嘴里那股属於雄性的腥臊味。
那根热烫的硬物在他嘴里肆意冲撞,每次戳进喉道深处时,都让他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对方有时还会在同时恶意地捏住他的鼻子,好让喉咙颤动的速度因对窒息的恐惧而加快。
杨清舌头已经麻了,眼角及鼻头像是哭过一般染着一层赤色,这却让杨清偏向平凡的外貌显现出奇妙的淫靡。
他感觉自己像身处在没有氧气存在的外太空,包围住他的是不见光的永恒黑暗——就算现在他头顶的阳光离西落的时间还早,却无法改变这种错觉带来的恐惧。
「骚货吸得这麽卖力,到底是哪边的嘴在馋肉棒啊?」
被林隼这样一侮辱,杨清的後穴却像被刺激到似地饥渴地收缩起来。
希望……不,是想要嘴里面的东西填满那个空洞的肉穴,撑开他,龟头在里面狠狠摩擦,他的身体一直在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杨清在电影结束前被那个透明人玩到高潮了两次,对方的精液甚至还射进了他的嘴里,逼迫他咽下那带着黏稠度的液体。在跟着约会的女性走出放映厅时,他精神都还恍惚着,导致於他连怎麽跟对方告罪要提前结束这次见面都不太记得,也无法保证在跟那名女性说话时自己有没有发出什麽奇怪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那时候有只大手正蹂躏着他的臀肉,右胸的乳头也隔着衬衫正被捏着转。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公然亵玩的羞耻与屈辱感,却让杨清觉得自己穿着的牛仔裤几乎都要因後穴内淌出的水给浸湿,而湿透了的布料紧巴着他的肉,那种不适感让他走路的姿势显得有些怪异。这也让杨清有种错觉他身体出现的异状会因此被人发现,所有人都会知道他後穴渴望被男人的肉棒贯穿侵犯。
明明性器射过了,对性比较淡泊的他连射两次就已经足够满足了,可是後穴的骚痒却不肯放过他,还随着一直没能得到肉棒插入越发难受起来。
茫然的杨清被引到後方这处巷子後,马上就被逼着跪下并含住那根透明的肉棒,原本该是厌恶的味道,但杨清却顺从地吞吐着那根柱体。他能从嘴里感觉到那根热物的大小形状,勃起的肉棒把他的嘴都塞爆了。
他将大腿并拢起来摩擦,彷佛这样能减清後穴内的痒意。
在他被揪着头发站起来时,杨清打了个哆嗦,感觉到的不是头皮传来的痛觉,而是终於要从这折磨中解放的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