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人打扰的房间里其实还在继续的犯罪,一时的寂静让肉体交合的声音更加刺耳。
粗长的肉棒依旧在穴里不停抽送,括约肌被撑开,内里的嫩肉被肉棒进出带着往外往内,龟头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去戳顶内壁,而润湿整根柱身上的光亮水光能勉强看出肉棒的形状。
「骚货,你刚刚想着会被看到时很兴奋对吧?你夹得我都在疼了。」林隼没有放过羞辱对方的机会,刻意歪曲了刚刚杨清的反应。「放松,客人已经走了。」他讲完後撇撇嘴,「当然,你现在可以叫大声点把他叫回来,我想他会听着你浪叫的声音勃起的。」
林隼把杨清两条手臂折弯压制在腰际,把自己的肉棒拔出,然後再狠狠地往深处戳捣过去。他又享受了一次仍然紧密的穴肉与他的肉棒间无比默契的摩擦,就像是火柴棒擦过粗糙的盒面,燃起炙热的火焰。
「或许他刚刚就是听到你淫荡的叫声所以才来敲门的?之前就听着你的浪叫自慰?」
「混帐……」杨清想大叫说不准侮辱他的朋友,但是他的声音却在下一秒转变成了破碎的颤音。龟头精准地从前列线上重戳过去,他几乎要把自己埋进枕头中才能压抑住呻吟的音量。
肉棒在紧缩的穴内大力抽动着,杨清的身体不断被撞着前移,直到他头顶到墙壁。林隼感觉到他抓在手内的那对交叠手腕在每一次他凭藉着暴力闯入肉穴内时都在抽搐,还有手指握拳时形成的紧绷,但这反应只具有鼓舞他的效果。
这婊子淫荡的肉穴被他操开了,粗大的肉棒不断与紧窄的甬道进行激烈的互动,肉棒退就瞬间回到原先的紧密,挺进就像是帆船破风而上一般锐利地贯穿到底。而且每插一下杨清就闷哼一声,那一开始就吸引住林隼的低音在这时显得更加撩人。这点让林隼十分满意,毕竟这就是他挑上对方的理由。
肉棒插送间带出的淫液越来越多,杨清被压在下方的囊袋与性器上都弄得一片潮湿。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异物如马达般不断强硬往内冲撞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大O的周遭被激烈的动作给磨得发红。
杨清觉得自己应该快疯了,他的性器被夹在小腹与床单间,只要後穴被插入总会带着他与床单摩擦,这也让他小腹及床上都变得湿黏黏的。一波波陌生的快感吞没他的思考能力,羞耻与愤恨还有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让他无所适从,他全身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了那个被侵犯的地方,快感变得越来越强烈,如同铺天的大浪席卷而来让他无从躲避。杨清试图忽视那种感觉,但他越是忍耐,肉棒进出间肉冠搔刮着嫩肉带来的酥麻快感彷佛就累积得更快更凶狠。
一贯能把自己生活与情绪处理的很好的杨清哭了,在浪潮下他小声啜泣着,再也无法阻止自己身体的沉沦。
无声的嘶吼压在喉咙中,他仰起头,脊梁与肩膀瞬间绷紧,臀部无意识抬高迎合肉棒长驱直入,肉穴剧烈地痉挛,身体失去了力气,哆嗦了几下後再次颓丧地软倒回床面上。杨清之前怎麽也发泄不出来的欲望,在後穴被肉棒抽插间达到了高潮,他的精液让床单跟腹部糊成一团。
林隼享受着高潮中软肉的收缩抽搐,压迫感让他龟头明确感觉到肉穴对他的热烈欢迎。过於敏感的嫩肉只需要一点点摩擦就能延续脑中炸开的白光,更何况林隼那根本毫不留情的凶猛操捣。一下又一下的冲刺,接连不断的高潮被神经传达给大脑,杨清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颤抖,他甚至不确定自己呻吟声是不是真的有压下来。
男人射精後的无感期似乎没有给杨清造成影响,虽然他的性器的确是软了下去,不过内壁被肉棒捅开时却是不断传来一股股酸麻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