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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
宋总助面色冷峻的打断了学姐的冷嘲热讽。
呼吸间,却见她语气表情间又努力让自己看似平和,耐下心解释劝慰道,“小白这次的事情是我疏忽大意,和淩总无关。”
学姐不再说话,只是紧皱的眉心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病房里的气氛一时间像是凝固了一样,泛起一丝微妙的尴尬。
“额,内个……”
我正试图说点什麽来打破这种微妙的尴尬,就听到余华女士的呼喊声在病房外再次响起!
“小白!小白!”
“妈……”
我有些纠结的喊停她的呼叫,随即见她呼吸间来到我病床前,小声的提醒她,“现在是淩晨4:34:27,大家都在休息……”
“我,我……”
余华女士似乎不是很能接受我这麽淡定的说教,索性翻脸。
“我用你教育?我这还不是担心你嘛!你说说你,这才出院几天?怎麽就突然又让绑架牵连进去了?要不是秦逸和淩岚及时赶到,你小命就没了知道吗!”
我生怕我妈的说辞刺激到病房里的其他几位,赶紧叫停,随即一副讨好的嘴脸,赔着笑道,“妈!我这不是没事嘛,你看,比上次好多了,这次连石膏都没打!”
我本来设想,说完之后好歹能起到宽心的作用,谁知我妈上下打量我一遍之后,点头附和,“是!这次是没打石膏,不错,我们家小白也算是长进了,不过……妈有个问题。”
“什麽?”
“离端午还有五个半月,小白你这麽早就把自己裹成粽子了?”
“……”
我立时头顶三条黑线!心里苦笑不止,粽子?呵!我倒是也不想包成这样啊,还不是那群惨无人道的绑匪事先给打的?
后来整个仓库发生爆炸,虽然临近年关仓库几乎清空,但爆炸离得那麽近,难免受些外伤内伤什麽的。
也是万幸我在医院把体格养得不错,经历这麽大的事故,除了耳朵没再震出什麽其他内伤来。
我记得小时候看到过其他乡里烟花厂爆炸的新闻,当时死伤人数之多简直无法估计,附近田里甚至还有灼伤严重的残肢断臂……
想到这,我自己都不得不感慨一句:还好我命硬!
你的名字
“小白,你不是跟粟素约了去你们高中附近逛街吗?怎麽会被人绑架?现在人贩子都已经猖獗到这种地步了?!”
虽然看过很多起人口失蹤新闻,可我妈显然还没有从我亲身经历绑架这次事情中回过神来,对这种平日里只在新闻或影视剧里才能看到的情节显然有些迟钝。
我正在想怎麽跟我妈解释的时候,老板的声音从隔壁床响起。
“阿姨,对不起,小锦这次的事情是因为……”
“淩岚!哎呀不好意思哈,我这才看到你!你是跟小白一起被……?伤得重不重?感觉怎麽样?家里人知道吗?你这大老远来乡下是来找小白的吧?你看!阿姨事先也不知道,没招待好你,还让你经历这种事情,吓坏了吧?”
我妈对老板一向很好,这我知道,可她态度这麽积极关心还是让我震惊到了!
而且……什麽叫大老远来乡下是来找我的?老板明明是……
额,我是不是漏了什麽重要信息?
细想起来……老板好像一直没有说明她来丰安镇是找谁的。
唉……
也不知道谁这麽幸运被老板这麽用心对待,现在我都开始羡慕这个未曾谋面的老乡了!
不知道她跟老板是什麽关系,朋友吗?是不是同龄呢?
如果是年轻一辈,或许我在哪里和她擦肩而过也说不定……
不对!
老板準备了惊喜的,一定是个同辈人吧,我这脑袋估计真是被震傻了。
还是说……脑震蕩后遗症?
不过说起来,老板她好像……
我自顾自的神游着,我妈看宋总助和学姐在,又在和学姐她们说些别的。
“秦逸,你不是去海南旅游了吗?回来的这麽早啊?这位是……你朋友?”
我妈这麽一说,我的思绪被打断,也跟着她的话一并想起,学姐好像是说了她要去旅游才拒绝了我的过年邀请,现在看来……是刻意回避吧。
我刚想替学姐辩解两句,宋总助已经在主动礼貌的和我妈问好。
可我怎麽看着……那麽像是,替学姐解围?
“阿姨好,我叫宋成文,是秦逸的朋友。您是小白的母亲吧?”
我看向她们的视线多了更多疑惑,我不明白宋总助为什麽说自己是学姐的朋友。
看学姐的神情,她似乎也和我有同样的疑问。 ', ' ')